“兩套系統同時存在，從前的加雷斯在，現在的加雷斯也是真的，隻是加雷斯他自己選擇了一種方式将自己表現出來，而屬于從前的加雷斯的那套系統也同樣存在，隻是将自己隐藏了起來而已。”

“您是說，人偶擁有自主選擇顯性系統的方式嗎？”

瓦特利安不置可否。

江杼知道這個世界的的人偶不是一般的智能，卻還是會被這樣的世界觀震驚，人偶擁有自主意識，可以自行學習，選擇，那是不是可以說現在的加雷斯擁有雙重人格，隻是表現不同，但他們都是加雷斯。

“看來你已經明白了。”

“會長，那就沒有什麼解決方法嗎？加難道就隻能一直這樣嗎？不能回到像以前一樣嗎？”

江杼話音剛落，加雷斯就敲響了房門。

加雷斯像所有家務型的人偶一般微微低首，端着茶水，送到主人面前，眼睛輕輕地眨了眨，垂下眸子，不曾有一句多言。

而瓦特利安看着加雷斯這樣子，飲茶的動作微頓，輕笑了一聲。

“當然有，隻是... ...你真的想嗎？”

瓦特利安問話時雙眼一直看着加雷斯。

“嗯... ...總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是要解決的。”

江杼有些喪氣，微微側過身看了加雷斯一眼，沒敢再多說什麼。

“會長，您說的方法... ...”

江杼話還沒說完就被瓦特利安打斷了：“不急，你再好好想想，有是有，代價也有，我的實驗部件還沒有升級完成，有的是時間讓你想。”

瓦特利安是用零件升級來和江杼交易，方法當然有，但是不是那麼好給的。

江杼臨走前把剩餘的部件自己帶了回去說，等升級完成會親自送回來。

瓦特利安自然不會在意，這些不過是實驗樣品，就算江杼拿回去研究也不會怎麼樣，更何況，江杼心裡還心急加雷斯呢。

瓦特利安看着桌面上這套茶具不是他常用的那套，心中了然，叫來管家一問，果然是希維利安摔碎了茶盞。

“那那個人偶來端茶盞時，你們是怎麼說的？”

“呃... ...小少爺砸了茶具，屬下就讓那個人偶先回去，說一會兒會将茶水送過去，但那個人偶走了沒多久就又回來了，看着我們做茶，然後自己端過去的。”

瓦特利安很少會直接吩咐管家，大多數都是希維利安代為傳話，注釋現在情況特殊，管家對着這個威嚴肅穆的大少爺也分外緊張。

瓦特利安沉默不語，盯着眼前的這套茶具，輕笑出聲。

看來是都聽到了呀。

“小少爺呢？”

“小少爺有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

瓦特利安沒說什麼，隻是叫人退下。

聽到這話的瓦特利安沒有直接上樓招人，而是打開了通訊器，查看希維利安的追蹤定位。

的确實在家，隻不過不是在房間。

希維利安随手拖着被磋磨地奄奄一息的人偶，希維利安心裡不痛快，二話不說就跑到暗室來發洩情緒。

現在的033沒抽幾鞭子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讓希維利安看了更是來氣，下手越來越重。

而希維利安并不知道033早已被他親愛的哥哥奪取了一半的運行功能，身體狀況大不如前，面對他的暴戾恣睢越來越招架不住。

隔着屏幕的瓦特利安将這一切看在眼裡，032是與033是同一批原材料制成的人偶，用033來彌補032缺失的一部分是最佳選擇，隻是江杼并不知道032的來曆，還真以為市面上普通的人偶管理系統就可以代替033他們這種特質特用的人偶嗎？

江杼不懂得這種人偶真正的用處，而希維利安倒是把這種人偶的用處發揮到了極緻。

隻是可惜了要不是自己還需要江杼的幫忙，他也不想把自家弟弟的玩具弄成個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