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将電引到這塊金屬上麼?”在真葵驚訝的目光中,她不知從哪兒翻出了一個金屬塊。
“是。”真葵接過石頭,戴上雷石,指間的鐵環磨動間,雷電被引入了金屬,随着時間漸長,金屬漸漸發出光亮,但同時也變得極其灼熱。真葵的手套可以隔絕電卻隔絕不了熱,手一抖将石頭跌落在地上。
“無礙”北原明紗阻止了真葵着急忙慌的行禮。看着地上那塊發光的石頭,得意地對着身邊的中年人說:“父親,您看,我說過的,火能夠讓木炭發光,電也将樹木劈成焦炭,既然火能照明,那麼電也能。電和火,說不定是一樣的。”
真葵豎起耳朵聽這位姬君的話,但不敢擡頭。随後她聽到了一個低沉的男聲:“明紗,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那麼這些有什麼意義呢?你說火用來照明是危險的,難道電就安全嗎?你也看到了。發光的金屬并沒有火那樣明亮,卻十分炙熱,雷電更是危險。你不要将自身帶入險境。”
“但是,父親,如果我沒有遇到她,那您說的是對的。可是我遇到她了。她手裡的石頭可以儲存雷電,他手上的手套可以隔絕雷電。至于灼熱這個問題,也許我可以做一個盛放的容器。亮度不夠,我可以一個一個試驗不同的金屬,總能找到最亮的那一種。況且,既然擁有儲存雷電的東西,那麼假如雷電沒有耗盡,我的新燈是否會長明,永不熄滅?”北原明紗打量着跪在地上剛剛結束戰鬥,還有些狼狽的少女。心中十分滿意。
車中傳來一聲歎息:“明紗,既然你已經有了決斷,那就去做吧。”
成功反駁父親的北原明紗驕傲地仰起頭,這時她才有了那些貴族小姐的樣子。真葵聽着兩人的對話,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什麼,是被帶走還是被驅逐?如果可以,她想留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忍者。”北原明紗原本隻是難得看到女忍者同敵人纏鬥,所以讓父親停下了車,觀察這場戰鬥,沒想到發現了意外之喜。
“真葵,我叫真葵。”真葵有些緊張,這位姬君似乎真的打算将她帶走。她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沖動,心髒劇烈跳動,也許她的命運将在今天發生轉折。
“很好,真葵,我希望你能成為護衛我的忍者,你有什麼話說麼?”年幼的女孩語氣可沒有絲毫能允許對方拒絕的意思。
真葵擡頭,看着那個像驕傲的小鳥的姬君,開口:“其實,我可以讓那個金屬更亮。”
她撿起已經冷卻的金屬,這塊金屬質地較軟,在她的手勁和查克拉的塑造下,一整個金屬塊慢慢的被抽成了一條金屬絲線,這是真葵時常幹的活,現在她已經十分熟練了,以往的金屬絲線會被她作為忍具,在不經意間奪走敵人的性命。
而現在曾經殺人用的工具,乖乖的被她纏成一束。依舊是一樣的導電步驟。金屬細絲體積更小卻承受了更多的電,發出了微光,而一束金屬絲聚集在一起,發出了更亮的光。
她用地上撿的樹枝夾住這一束金屬絲,稍稍靠近了北原明紗一些。她清楚的看到北原明紗眼中迸發出的驚喜,她聽到那個女孩喊着父親:“父親,快看,我要真葵做的我的助手。”
在這樣的情況下,真葵被帶回了城主府,成為了北原明紗的護衛。實際上作為助手幫助北原明紗實踐她天馬行空的想法。
在她去到城主府那天,她還被城主夫人接見,那個優雅的女人坐在竹簾後打量她。詢問了她的身世背景,最後竹簾掀起她溫柔的請求真葵好好陪伴北原明紗。
她會的,她似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價值,撿起了當年的愛好,撿起了曾經被父親斥責的自己。她将竭力,替北原明紗做到她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