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修養了一段時間已經恢複行走能力的千手瓦間正站在田間跟在宇智波乾一身後撿漏下的稻穗。兩人聽到同樣下田的月生開口和他們提了上學這事,有些驚訝的擡起頭。
“對,怎麼這樣看着我?有些東西不是我能教的,你們當然需要更好的老師。正好學堂農忙放假,等這段時間過後正好和新一批的孩子一批入學。”月生衣袖挽起,手上還拿着鐮刀,看到兩個孩子滿臉泥濘又瞪大雙眼的樣子笑出了聲。嗯,真像兩隻小青蛙,他想。
“我,我一直是被父親教導的。也認得字,這樣還用上學嗎?”宇智波乾一拿着把小鐮刀,感覺上學這事離自己太遙遠了。
“光認字可不夠。總得學些别的,若是有天不想當忍者了也能混口飯吃。”月生建立的學堂并不像貴族的私學一樣專注教導文學藝術政治。首要的要求隻是每個人進入學堂起碼學習一門手藝,起碼能讓人活下去,這就足夠了。
“可是,我們是忍者啊。”千手瓦間期期艾艾地說,他年齡還小被灌輸的思想沒有那麼根深蒂固,聽到這話後有些豁然開朗,但又想不出不做忍者還能做什麼。
月生彎下腰繼續割稻谷:“忍籍确實是個問題,我還需要努力呢。小孩子先聽大人的話吧!先學學總不會錯的。”
宇智波乾一倒是知道哥哥原本也是忍籍,但現在轉行了,所以他接受得比千手瓦間更快,隻是想到前幾天哥哥和他說的話癟了癟嘴:“哥哥,你明天要走嗎?就我一個人留着嗎?我不想上學你帶我一起好不好?”
月生彎下腰時看了眼湊過來的泥巴小青蛙,有點壞心眼的用沾着泥巴的手捏了下乾一的臉,嗯,更髒了。
“不行哦,乾一要乖乖上課,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沒辦法在以後幫到哥哥。”
此話一出,泥巴小青蛙也不再蹦跶了。遠遠的在收割另一塊地的惠子奶奶沖着這邊招了招手,示意收工。于是幾個人帶着收割好的稻谷回了家。
月生是沒有田地的,有田地的是惠子奶奶。此時帶着幾個孩子下地不過是提前幫助年邁的惠子奶奶收割一些稻谷,讓她輕松些。省得等他離開後,惠子奶奶再一個人收那麼多稻谷。
之後惠子奶奶照顧乾一也會用心些,月生将收割後的稻谷鋪開晾幹,随後迎接在村子的最後一頓晚飯。
月夜過後,旭日升起,此次并非商隊出行。月生隻帶了零星幾個人,以及随行護衛的大批忍者。看家裡的孩子和尾獸的目光中,同他們告别,踏上了去玉津城的路。
玉津城在風之國同川之國的交界處,離月生所在的村子路程并不遠,約摸大半天的車程就到達了那個地方。
為了此次出行,月生的車架同随行護衛人員的服裝都是精心準備,遠遠看出怕是會被誤認為是小貴族的車架,隻是細看沒什麼仆人。
從經過城外圍的村子時,月生就掀開不斷圍觀着,本該是豐收的日子,但田中隻零零星星見到一點人影,路上遇到的村民看到車架後惶恐地避開,那臉色比青鳳城外的村民枯黃得多,也見不到幾個年幼的孩童在玩耍。比他上次經過這裡時看到的景象還要凄慘。
走到大路後,漸漸出現了其他車架,車廂的布簾上繪制着家紋彰顯着家族底蘊。走到玉津城門口,城門的守衛約摸也知道城主在挑選繼承人的事,隻是粗略檢查過後就放過了一輛輛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