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在明媚熱鬧的大街上,聽着路邊的招呼聲,腳一拐走進了一條有些陰暗的小巷。這條巷子沒有陽光照射進來,風順着巷子吹來有些陰冷但又帶着醉漢的呓語和些許嘈雜。酒氣和潮濕的氣味也鑽進他的鼻子裡。他皺了皺眉頭,在察覺周圍有人在看後擡頭望去,一兩個遊女從窗戶探頭出來。宇智波田島不感興趣地繼續往前走。
他的目标就在這家酒肆喝酒。這家酒肆裡坐的人八成都是忍者,或是浪忍貪圖便宜來這打酒,或是叛忍無法光明正大行走在白日隻能來這痛快。
他像所有浪忍一樣,看上去似乎熟門熟路的點單,還順口和老闆随便唠了兩句。然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着前後左右的人瞎聊。
正好後面那個醉得厲害的,是這的一個街頭混混,同老闆有些關系。他是個普通人,正在高談着他賺錢的來路:“我要是有忍者的實力,我就直接去打劫了,何必過這種隻能偷偷商隊的東西的日子。”
浪忍和叛忍或是不屑或是看笑話,這年頭忍者改行隻能當山匪了。看着來錢快,但撞傷口上死得也比誰都快。這年頭敢帶大批貨物出門的無一不是大商隊。這樣的商隊雇傭的忍者實力弱不到哪兒去,遇到了隻會死路一條。
倒是有熟人打趣這個醉鬼:“你倒是會偷,不但沒被抓過而且過得也滋潤。”
醉鬼一聽高興極了,開始同其他人吹牛:“我偷東西隻偷不太貴重也不會太便宜的,每次偷少些,再多偷幾家不就成了。還得會挑商隊。那種賣糧食的,就不好偷,糧食值幾個錢?又重又不好賣了。得挑賣的東西貴重些的,比如布商。”說着說着他還分析起了自己的經驗,宇智波田島一邊注視着角落裡的目标,一邊津津有味聽着醉鬼吹牛。
“我昨天看到有商隊進城,改明兒就去偷偷。這地界,沒被我偷過的都不是什麼好商隊。”那醉鬼最後語氣中甚至還帶了些驕傲。
宇智波田島忍不住暗笑,随後餘光注意到自己的目标離開了酒肆,也跟着一起走了。
對方很快察覺被人跟蹤,但一切在宇智波田島手中就隻是無力掙紮罷了。宇智波的寫輪眼出現的那瞬間,敵人被他斬下,這甚至算不上一場激烈的争鬥。
處理完委托的宇智波田島想着孩子和族人,打算購置一批貨物再離開。
彼時,宇智波乾一在雲落城休息過一晚後被奈良家的忍者和其他幾個小忍者一起拎起來做調查任務。
川下亭的身份相當好查,具體的地址出現,在忍者們僞裝後詢問時,川下亭的鄰裡都做出了自己的回答。将川下亭的身世與外貌說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