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為了找被當做兇器的花瓶才到更衣室來的,結果就發現了更家先生的屍體嗎”
目暮十三問。
“是的,是店長拜托我去找原本放在門口的花瓶的”
服務員直村伊鈴說。
“是的,因為平時放在門口的兩個花瓶少了一個,所以我才讓她找的”
店長蓮沼珠央說。
“那你們二位知道那個花瓶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嗎”
高木涉問。
“這個……我一般都是第一個來店裡打掃衛生的,但我今天來的時候,好像花瓶就已經不見了”
直村伊鈴說。
“我平常是最後一個關好門窗離開店裡的,但是我記得昨天晚上離開時,花瓶還在啊”
蓮沼珠央說。
“那麼請問有店裡鑰匙的就隻有你們兩個人嗎”
“不是的,說起我們店裡鑰匙的話,更家先生他也有大門的鑰匙”
“至于後門的鑰匙,我們店裡的廚師每個人都有一把,因為要方便進貨”
“你說後門?”
“是的,就是更衣室門口旁邊的這扇門,在營業期間,這扇門一開一關的很麻煩,所以就讓它一直開着了”
“總之,高木你先去找廚房裡的廚師們問問情況,問問他們,死者在進入這間更衣室前後,是否看到有人進出過這扇門”
目暮十三說。
“好的”
高木涉前往了後廚。
“你們當時在店裡有看到什麼人進出嗎”
“我們隻看到了那上寫着僅限員工進出的門而已,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那個時候,我們一直在座位上開心的聊天呢”
“所以并沒有注意看那裡”
鈴木園子似乎想起了什麼。
“哦對了!監視我們的某位偵探,應該有看到什麼吧”
衆人看向毛利小五郎。
“不不,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說的沒錯吧”
毛利小五郎求助地看向江戶川柯南,結果江戶川柯南沒理他,眉頭也一直緊鎖着。
“喂!小子!”
“啊?”
“她們在問你有沒有看到什麼!”
“沒有啊”
“真是的,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毛利小五郎吐槽,但江戶川柯南隻是笑笑,然後接着埋頭思考。
澪桜時見江戶川柯南一直保持着眉頭緊鎖的狀态,剛想上前詢問,手機就收到了消息。
[怎麼,我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嗎?居然背着我偷吃——安室透]
等等?這話好奇怪?
[被盜号了?——澪桜時]
[好傷心,是我做的三明治不好吃了嗎?你居然去吃其他餐廳的三明治,而且吃得津津有味——安室透]
[這餐廳是有你的眼線嗎?——澪桜時]
是誰在陷害我!
[[圖片]——安室透]
澪桜時點開圖片,然後瞬間關閉圖片。
園子!為什麼把這張照片發給他!啊啊啊啊!
[删掉!——澪桜時]
[不要,雖然不是我做的三明治,但這麼可愛,我要多備份幾張——安室透]
[你給我等着!——澪桜時]
[随時奉陪——安室透]
澪桜時羞憤地看着鈴木園子,可她又不能将二人的關系說出去。
可惡啊!這種被拿捏的感覺太不爽了!
江戶川柯南和澪桜時同款苦惱。
“我剛剛已經問過廚房裡的所有廚師了,在推測的死亡時間的1點半到兩點之間,他們當中并沒有人離開過廚房”
“這樣啊”
“另外,因為有更衣室的門擋着,所以他們在廚房裡看不到更衣室的情況,不知道那段時間裡,是否有人進入過更衣室,不過據說這間店之前的主廚在那段時間曾經到過廚房給他們做指導”
“請問你們是在說我弟弟嗎”
蓮沼珠央問。
二人将本巢利範喊過來問話。
“據說你曾經進過廚房”
“是的,我的确是在那段時間内去過一次廚房,因為我姐姐拜托我去給廚師做指導,但是我不知道那個男人當時在更衣室裡,再說了,我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本巢利範說。
“可是我想,你應該可以預測到死者會來這間更衣室吧”
世良真純說。
“你什麼意思”
“你們聞,這間屋子裡有一股煙味吧,那邊的櫃子上,煙灰缸裡已經堆滿了煙蒂,而且他們全都是同一個牌子的煙,我剛才聞到死者的嘴裡也都是煙味,所以我推測他應該是個老煙槍吧,那麼隻要一直在這裡等着,就可以等到他來這裡抽煙了”
“是的,我們店裡隻有更家一個人抽煙,所有員工應該都是知道的。更家的确是經常會趁休息的時候一個人跑到這裡來抽煙”
“不過你們說的兇器,應該是那個大花瓶吧,花瓶雖然是空的,但是也非常重,我們店裡根本沒有人能舉得動那個花瓶啊”
目暮十三給高木涉使了個眼色,高木涉上前舉了舉花瓶。
“的确很重,這個花瓶有一袋30kg的米那麼重”
高木涉舉得胳膊都在發顫。
“估計要是裡面裝了水的話,那我也搬不動吧”
目暮十三推測。
“不過,像你體型這麼高大的人,應該可以搬得動的吧”
毛利小五郎對本巢利範說。
“我搬不動的,不信你們看我打棒球時,把手弄脫臼了,我現在就連自己店裡的平底鍋都完全舉不起來了”
本巢利範撩開袖子,露出纏了繃帶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