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欤朝撐着腦袋眼神一直在尹暮身上,尹暮有時候被他弄得渾身不自在就在桌子下面踩他的腳警告他,雖然桌子不是一個桌子但是想踩陳欤朝還是很容易的。
朝哥你有沒有在聽白宇叫喚了一聲。
他才回過頭點點頭聽着聽着,我坐的這不就是後排靠窗,王的故鄉還加一個後排靠桶,皇族血統陳欤朝聲音提高了幾分道。
陳欤朝眼神離開了尹暮向白宇詢問道:憑什麼我坐後面垃圾桶都在我後面了,前幾天不在右邊嗎?
那個病菌說的垃圾桶往你們這邊靠白宇也很無奈道。
晚自習都下了外面的雨還沒有停的意思,又冷又恐怖刮着大風窗子都響了起來有種詭異的感覺,特别是校園因為好多人說校園都是以前墳墓修的學校。
尹暮收拾好東西準備起身回去了,陳欤朝随随便便地塞了基本書和作業跟着尹暮的腳步出去了,白宇還在收拾就看見他們兩個沒良心的丢下自己跑了,我靠你們兩個真的不是東西怎麼忍心丢下我一個人。
走在走廊上面看着外面下着蒙蒙細雨,路燈都顯得不亮了剛剛在教室耽擱了那麼久出來沒有多少人,自己又沒有傘隻能冒着雨回去了就準備跑回去。
都踏出第一步了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拉住了手,那個人視線一沉聲音像藏了冰一樣:你準備淋雨回去。
尹暮還是第一次見他發火聲音冷得吓人,不知不覺地對上了那怒火中燒的陳欤朝喉嚨卡了破魚刺一樣地回答不上來,他不知道回答什麼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手還被他抓着骨頭都感覺捏碎了生怕自己跑了一樣。
又是四目相對,雨這會不是蒙蒙細雨而是傾盆大雨,都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10度,他不言我不語非常默契但都是不在點上。
尹暮覺得自己再不說點什麼骨頭都要被他弄殘疾知道陳欤朝吃軟不吃硬于是嗲聲嗲氣的道:朝哥,我沒有帶傘隻能跑回去了,你别生氣了都捏疼我了,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