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江小魚的事差不多已經過去兩天,小溪片刻内大家依舊幹着活,隻是咖啡店中多了些冷清。
大夥看着已經連續兩天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淩詩雨。
回想起那天情景,淩詩雨走在回家路上說的話……
“我們不是局中人,好與壞,有些事我懶得再過問。” 那天微風劃過她的臉頰,卻如此冰刺。
而回到現在,少女始終保持沉默,幹着自己的活。
“怎麼辦?詩雨最近一直都是生人勿近的狀态,這樣下去可不行,丹恒你快想想辦法呀!?”三月七扯扯一旁的人。
丹恒看着手機上的信息,看着三月七搖晃着自己的身體隻能默默歎口氣。
畢竟關于案件方面的事,警察壓根不可能讓他們插手,一切隻能靠他們自己了。
丹恒暗自思忖,關注信息中的内容:“如今也隻能等待穹和銀狼那邊傳來的消息了。”
此時,穹與銀狼正站在一家網吧的門口。那網吧的招牌有些陳舊,燈光在白天看起來也略顯昏暗,玻璃門上還貼着一些花花綠綠的遊戲海報,門口的地面上有幾個被踩滅的煙頭,看得出這裡人來人往,頗為雜亂。
網吧裡面,彌漫着一股混雜着煙味、泡面味和汗臭味的奇怪氣息。一些年輕的玩家坐在電腦前,眼睛緊緊盯着屏幕,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着,嘴裡不時地叫嚷着一些遊戲術語。
“拜托了,老闆!就借給我們開一台電腦吧!我們又不是不給錢!!”穹站在櫃台前,雙手合十,眼睛裡滿是懇切的神情。他的頭發有些淩亂,衣服也因為在外面奔波而略顯褶皺。
“不行!已經說的很明确了,沒有身份證免談!!”櫃台後的男人皺着眉頭,不耐煩地回答道。這個男人長得胖胖的,臉上油光滿面,眼睛小小的,頭發稀疏地貼在頭皮上。他面前的這兩個年輕人,已經在他面前站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了。穹一直在苦苦哀求着他給自己開個電腦,可他就是沒帶身份證,這讓他很是懊惱。
老闆心裡想着,自己已經強調得非常清楚了,沒有身份證就是開不了,更何況他身邊的這個女孩,看起來明顯就是未成年啊。這要是被查出來,自己的網吧可就麻煩了。
“這位大叔,開一台電腦而已,又不是要你命。”銀狼雙手抱在胸前,面無表情地默默開口道。她穿着一身獨特的服飾,頭發在腦後紮成一個馬尾,眼神裡透着一絲不屑。
“沒看到牌子上寫的有未成年禁入嗎,剛才我想說了,這男的是你什麼人?你個未成年小姑娘跟着……”老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銀狼硬生生地打斷了。
銀狼心中湧起一股怒火,要不是因為這個世界的規則限制,不能随便打架招惹是非,她早就想一炮轟在這個讨厭的老闆身上了。
兩人無奈,隻能迎着保安那充滿警惕的眼神和老闆那略帶無語的目光,被迫走出網吧。那保安長得高高瘦瘦的,穿着一身不合身的保安制服,在他們走過的時候,專門盯了一眼他們。
他們也是太大意了,沒想到在這個網吧用電腦,還得用身份證辦理。
“怎麼辦?要不用你的以太編輯篡改現實數據偷偷溜進去?”穹湊近銀狼,小聲地說道。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仿佛在想着這個辦法或許可行。
“你以為我不想嗎?要是能用,我早就行動了,真搞不懂這世界怎麼了,我手上絕大多數系統功能都被限制了,真煩。”銀狼不耐煩地回應着。
“啊,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跟我們說呢?” 穹有些震驚皺着眉。
“從來到這個世界就開始了。” 銀狼無語要死。
江小魚和淩詩雨之前去過的酒吧他們還特意去調查,結果走到半路才發現這家店已經被警察封了。
銀狼的設備版本又與這個時代的網絡設備版本差距太大,隻能過渡這個世界的計算機獲取網絡中的線索。
關鍵是沒有電腦,能走的線索都已經斷了。
手機也不太能行。
唯一的方法就是通過公安,獲取裡面的錄像,至少得看到那幫販毒團夥的臉,銀狼才能發揮。
“啊,真麻煩!早知道我就攢錢買電腦了。” 穹無奈吐槽道,心裡想着要是這個時候有人能好心借電腦就好了。
就在這吃,好巧不巧。
剛下課沒多久在外閑逛的孫江帆剛好路過,看到穹表情一愣,便上前來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