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節目組說讓咱倆組合出個節目。”
方淮澈迷茫地表示,“可是節目組前不久和我說要我個人出節目的。”
裴凜天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我也不知道節目組為什麼這麼安排,點名讓我和你一組。”
“我去和節目組說,讓他們把我換掉。”
裴凜天抓住方淮澈的手腕,“你就這麼不想和我一組嗎?”
“不是,我隻是怕拖累你。”
“這有什麼的,我也有好幾年沒有跳舞了,估計也退化了,咱倆誰也不用嫌棄誰。”
不行,如果和裴凜天一組就意味着他們倆有很多獨處的時間,這是方淮澈最害怕的事情。他擔心自己又會像那次一樣,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可是……”
裴凜天揮揮手,道:“行了,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你就别給節目組添麻煩了。對了,白千苑和陸疏岩是不是說有東西讓你轉交給我。”
“對,我放在酒店了。”
“行,晚上我去你房間拿。”不給方淮澈任何反對的機會,裴凜天擡腳就走。
短短幾句對話,方淮澈不僅要和裴凜天一起排練節目,還要在那間相同格局的酒店中和裴凜天面對面。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不是說好也盡量減少和裴凜天的接觸嗎?
.....
晚上酒店的房門被敲響,方淮澈拿着請柬走到半掩着的門口,“給你。”
“不請我進去坐坐叙叙舊?”
方淮澈舔舔緊張到幹燥的嘴唇,“今天太晚了,以後吧。”
方淮澈這種拒他于千裡之外的模樣讓裴凜天有些生氣,他本來不打算這麼沖動的,但是對方的一舉一動都像是在釣着他,讓他心甘情願成為沒有魚餌也願意上鈎的笨蛋。
過了8年,他還是一樣地自願走進陷阱。
裴凜天擡起手似乎是要去接請柬,卻在中途改了方向徑直去抓住淮澈的手腕。他将人往裡一推,順手帶上門。
“裴……”
将方淮澈壓在牆上,另一隻手卡住他的下巴吻上。
方淮澈愣在原地,任由裴凜天舔舐他的唇角。呆滞的時間或許過于長久,下巴微微增大的力道将他的意識喚回來。
“卡卡,閉上眼睛。”
“唔……”
方淮澈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因為兩人之間的人高差,他隻能仰頭半張着嘴,這種毫無防備的狀态方便了裴凜天進一步的攻擊,舌頭伸進方淮澈的口腔中尋找着破綻。
突破沒有任何防禦力的貝齒,裴凜天勾起方淮澈的舌尖又咬又吸,他的力道逐漸變大,無情地掠奪着方淮澈面前為數不多的空氣。
唇齒間不斷溢出津液,方淮澈覺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就連手中輕薄的請柬都拿不住。胸腔裡的心髒跳得太快,都要将他整個人燃燒起來。
造成這一切的是裴凜天,而現在方淮澈能依靠的也是裴凜天。他遵循着身體的本能摟住裴凜天的脖子,将自己帶入成劇中和對方接吻的另一位主角。方淮澈從被動地接受變成迎合,他試着用相同的方式親吻回去。
眼前的黑暗逐漸濃重,就在他快要昏過去的時候,阻擋住他的物體離開,新鮮呼吸鋪面而來。
“你們當歌手的不是肺活量很好嗎,你接吻的時候怎麼連換氣都不會?”
這種青澀的不熟練以及予求予取的乖巧取悅到了裴凜天,他看着眼前人白皙的皮膚變成薄紅,比那張紅色請柬還要誘人。手指撫上柔軟的嘴唇,就是這兩瓣唇偷吻了他。既然想親,為什麼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方淮澈不停地調整呼吸,“我……”
裴凜天不給方淮澈解釋的機會,再次吻了上去。
足夠的氧氣讓方淮澈回複了思考的能力,他猛然意識到自己所處的情形,不行,不可以這麼做。摟着裴凜天肩膀雙手改抓為推,試圖離開對方。
裴凜天直接将方淮澈的雙手按在頭上,摟緊對方的腰将兩人之間的距離縮減到無。方淮澈逃沒逃掉,反而還陷入更被動地地步。
在方淮澈再次要因為缺氧暈過去的時候,裴凜天放開了他。方淮澈将裴凜天推到距離自己一臂遠的位置,“你在幹什麼?”
“我在吻你啊,難道不明顯嗎?”裴凜天戳戳方淮澈臉,“不會是被親傻了吧?看來以後要多幫你練習幾次。”
“你……你怎麼可以親我,在我……”在我做過了傷害你的事情之後。
裴凜天歪着頭,道:“我為什麼不可以親你?早在你19歲生日那天,我就應該這麼幹了。”
“你……反正你就是不能。”
“我不能親你,那你為什麼要在我喝醉的時候親我?”
方淮澈瞳孔放大,溢在眼眶的淚珠似掉非掉。
“你怎麼知道的?你那晚沒有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