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鐘居衡隻淡淡地點了點頭。
“我的父親嚴明合,确實是萬年鎖的傳人,當年在宮裡就與大公主相識,後來在施家就走到了一起。但後來的寶藏消息,我還是沒有查出來是誰放出去的。”
說到這裡,鐘居衡面帶猶豫,“可能是阮清河傳出去的,畢竟是阮門的獨子,更别說消息出了不久之後,嚴明合就被人給暗害了。”
說到這裡,鐘居衡扯了一把枝葉下來,微微仰頭,“阮清河一直以為的,要用制鎖人的血液和信物開啟寶藏這個消息,應該是我母親告訴他的。這個極有可能是為了保護當年大火後被留在阮府的嚴照,我母親故意拿來诓騙阮清河的。”
聽到這裡,陶聞點點頭。
“那姨母這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不過,當年你一生出來就被施嬷嬷帶走,後來是怎麼活下來的?”
對此,鐘居衡隻說了一句,“是尚淩峰的人救了我。”
陶聞哦了一聲,“那這些事情你都是早就知道的?”
鐘居衡搖搖頭,“我隻知道施嬷嬷告訴我的那部分,其餘的都是我這段時間查出來的。不過,”
這麼說着,鐘居衡少見的遲疑了,但他最後還是開口朝陶聞問道,“藏寶洞現在還有東西嗎?”
陶聞正待說話,就見鐘居衡似是看見了什麼,沖着自己擺了擺手說了句,“不必說了”,接着就轉身朝着一處走了過去。
陶聞轉身看過去,就見鐘居衡朝着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走了過去。
那兩人站定,似是在說些什麼。
直到後來那女子對鐘居衡行了一禮離開,鐘居衡才又折返回來。
一回來,陶聞便好奇地問道,“那是誰?我怎麼沒有見過?”
鐘居衡擡眼看了一眼那女子離去的方向,“那是向白的姐姐。”
陶聞不由得睜大了眼,下意識就看向了鐘居衡的腹部。
鐘居衡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不過沒甚在意,“向白是被阮清河威脅了,他姐姐也是被押過來當人質的。”
對于這個事情,陶聞扯了扯嘴角,問道,“那俞家那邊?”
鐘居衡搖了搖頭,說道,“他姐姐現在自由了,這應該也是他想要的結果。”
見鐘居衡沒有什麼再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陶聞也就不再多問了。
臨走前,攤陶聞對着鐘居衡說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之後要是有空,可以來找我。”
說玩這話,陶聞看着這地方,又感慨了一句,“也就一個月不到,這裡的變換可真大。”
之後,陶聞便把秦齊招呼過來,和鐘居衡告辭之後就離開了。
倒是鐘居衡看着對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後,才仰着腦袋看了看天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