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見過的,你不記得了嗎?”
嚴遼安看着面前的青年,這人穿着一身學生氣的着裝,長相有些青澀,周身的少年氣叫他更出衆點。
他迎着嚴遼安打量的目光,臉上的笑更加燦爛幾分。
嚴遼安輕歎了口氣:“我确實是想不起來了。”他身長玉立,身着一身黑色風衣,裡層穿着一件輕薄的白色的保暖絨墊,腰間還别着電槍,面若精玉,眉眼帶點笑意。
“連初,我叫連初。”青年鄭重強調。
嚴遼安對這個姓名倒是還有點記憶,兩個多月以前他和同事剛做完組裡一個考察任務回來,古淮興做東組了個局給大家松快松快,那時候局裡闖進來兩個人,領頭的那個名字就叫連初。
連初長得算出挑,但嚴遼安見過的出挑人不知凡幾,兩個多月足夠讓他失去印象。
嚴遼安點頭,應和:“我想起來了,你怎麼在這兒?”
連初不好意思似的,摸了摸鼻子:“那天的事情多謝了您,我想當面感謝您,一直找不到機會,直到今天區裡開會我才有機會跟着過來、見到您。”
他年紀很輕,估摸着才二十出頭,這個年紀能跟來參會,背後有人是少不了的。
嚴遼安笑了笑:“我也沒做什麼,對事不對人嘛。”
連初說:“您是我的榜樣。”
嚴遼安哈哈笑了兩聲:“新鮮話。”
“你是哪個區哪個組的?”他把手放進厚厚的風衣口袋裡,裡面仍然是一片寒冷,嚴遼安笑着,卻被凍得眯了下眼。
連初就像給上級打報告似的,站定認真道:“我是十二區戰備組的。”
嚴遼安很配合地詫異了一下:“戰備組的?真是辛苦了。”
連初注視着他:“您更辛苦。”
嚴遼安是四區戰備組的副指揮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