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位小姐一開始也是看上易揚那張臉。
“别開這種玩笑,并不有趣。”祁厭拒絕,眉頭微皺。
“OK,OK,别生氣嘛,隻是随便說一句而已。”祁厭語氣裡的厭惡,讓他想起一些事情,立馬道歉,略過這個話題。
“時間不多了,祁厭,實在是不行的話,你别再插手這件事了,我來想辦法解決,總歸是不能讓他們真結婚了。”
祁厭聽出他話裡暗藏的意思,開口道:“等一下,你不會是想……”
對方打斷:“好了,就說到這吧,我先挂了。你最近好好搞你的研究,這可是事關阿姨的身體狀況,别的事情少摻和。”
他說完也不等祁厭回複,便直接挂斷電話。
等祁厭再打回去,居然已經被對方給拉黑了。
“這下子估計麻煩大了。”祁厭起身收拾桌面,對方如果決心真要做點什麼事情,短期内大概不會再和他聯系,得想個辦法阻止。
洗好杯子和盤子,祁厭打開電腦處理資料,右下角彈出提示,他打開覃宜民的對話框,對面已經接收資料,并且給他發了一堆信息。
好幾個“死亡微笑”的黃豆表情正對着祁厭笑。
沈溪流這人實在是不能錯過的金主,說投資就投資,周末一過,就立即有秘書聯系覃宜民和祁厭商讨項目投資的相關事務。
這樣快速且不含糊的速度簡直讓覃宜民倒吸一口氣,好久沒看到這麼大方的投資者了。一時間甚至懷疑沈溪流是不是看上他貌美如花的門下弟子了,并樂呵呵地提醒祁厭,一定要好好和沈溪流相處。
絕對不能過河拆橋,要善待爽快的金主爸爸。
祁厭:“……”
他真誠地讓老師放心,自己對沈溪流絕對會比對他爹還要孝順。
覃宜民認為這次這麼順利,和祁厭的臉脫不開關系,以後再有這些應酬,必須帶着祁厭上場。祁厭則認為是老師想太多,沈溪流估計是看在他幫了他這麼多次忙的份上,所以才大手一揮,直接給他項目支持。
到目前為止,沈先生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呢。
祁厭心想。
他們相處的很愉快,但要是和易家産生沖突後,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作為一個體面人,對方就算護短,應該也不會做得太過吧?
畢竟難得相識一場。
人向來喜歡想太多,祁厭也不例外,他收拾好東西出門。
剛走進電梯,對門的沈溪流就恰好走出大門,看樣子是要去上班,祁厭下意識地按開正在關閉的電梯門,等沈溪流過來。
沈溪流走進電梯,腳傷已經好許多,行動自如,根本看不出扭傷的痕迹,對他笑道:“謝謝你等我,祁厭,你今天好像比平時晚了一些。”
現在剛八點鐘,平時祁厭都是七點多左右出門。
祁厭注意到沈溪流今日穿了一件自帶褶皺的輕薄感襯衫,領口比尋常襯衫款式更加敞開,顯得脖子間的黑色頸環極其抓眼球,禁欲又清冷。
許是受到夢境的影響,祁厭沒忍住多瞧了幾眼沈溪流的頸環。
……有點、眼熟,怎麼和夢境裡的越看越像!
祁厭略有些不自在地挪開視線,道:“嗯,今天醒得比較晚,沈先生平時都是這個點去上班嗎?”
果然還是好像,不過應該是他的錯覺吧。
畢竟不管是信息素隔離頸環還是抑制頸環都非常相似,他在夢裡看見的,或許就是從現實身邊的omega所戴的頸環給“抄襲”到夢裡。
“對,這個時間上班剛剛好,倒是你好像起得有點早。難得已經研究生,不用像大學生那樣趕早八,不多睡一會兒嗎?”沈溪流笑容清淺地說着,“而且你晚上好像還有工作吧。”
每天淩晨兩點多才回來,早上七點就出門,休息時間太短,對身體可不好。
“其實也還好,我最近都是睡覺睡到自然醒,狀态不錯。至于晚上的工作,等開學就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
九月一開學,最後的狂歡日也就結束了,到時候他也不用這麼勤快地過去幫忙。
“對了,沈先生。”祁厭想起一件事,笑問道,“我聽老闆說貝斯……遊弋今晚又要回來表演了,這是你舅舅允許的還是……”
偷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