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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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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要說,我讓你活。”

被尖刀抵在腰上威脅,許雲清哆嗦着身子,依照男人的指示插緊了門扉,又被男人直接抵在了門闆處。

男人的身軀與許雲清的身軀緊緊相貼,因為距離極近,許雲清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吐息噴灑在耳畔,濃郁血腥氣與淡淡蘭草味交織浮動在許雲清的鼻尖。

許雲清皺起眉,這才發現男人肩膀的位置被箭镞洞穿,傷口看着猙獰,正往外滲着血。

傷得那樣重,男人卻一聲不吭,他用來覆眼的黑色半透明的紗絹下,可以看出其纖長睫羽,還有正緊緊閉着的雙眼。

是盲人嗎?

這個時間點能以這樣一副面貌在皇宮出現的,不是刺客就是反賊。

至于一個瞎子刺客是如何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避開禁軍的耳目跑到自己這處相對偏遠的院落——

算了,面對一本沙雕狗血黃雯不要太講究邏輯。

許雲清聽到遠處傳來紛亂的腳步聲,還有盔甲碰撞時産生的咔哒聲響。駐守在皇宮的禁軍們陣仗浩大,威勢赫赫,隔着老遠都能分辨。

男人早在許雲清發現禁軍之前就擡起了頭,警惕對着門扉的方向。許雲清仰頭,就能瞥見男人漂亮完美的下颚弧線,還有脖頸下凸起的白皙鎖骨,有枚清晰的紅痣點綴其上。

哪怕以許雲清單身二十年的直男眼光去看,也挑不出半分毛病——

這人生着一個好皮相。

男人足足比許雲清高了一個頭,他臂膀寬闊,手掌也比他要大上許多,掐在他腰上的手幾乎是攏住了許雲清半個腰身。

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擔心被發覺出心跳上的端倪,許雲清不自在地往後縮了縮,又被男人重新囚于臂膀之間:“老實點。”

聲音低沉磁性,也很好聽。

許雲清不動了。

步伐聲漸近,最終停在門外,門外傳來侍衛的叩門聲:“開門,禁軍巡查。”

抵在腰間的刀又深了幾分,許元清讀懂了意思,故意壓啞嗓音:“我已經睡下了。”

砰砰敲門聲變得更加激烈,大有直接破門而入的氣勢:“禁軍巡查,哪有閉門不開的道理,是不是有貓膩?”

太醫院的房門就是層薄薄的門闆,随時都有可能被他們砸開,男人也意識到這一點,身體緊繃着,像是柄随時都有可能出鞘的利劍。

很不合時宜的,許雲清意識到一個問題,

現在正值夏日,兩人的衣衫都很輕薄,那點外衫的阻隔像是根本不存在,許雲清與之身軀貼得實在太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熱氣,臉頰也被迫與男人胸膛因過分緊張而繃緊的肌肉相貼。

實在是,太過親密了一點。

還好他們二人都是男子,要不然這姿勢也太糟糕了。

許雲清默默想。

忽然,門外傳來啪得一聲,緊接着就是剛才開口想要砸門的侍衛聲音響起:“哎呦!頭兒,你打我做什麼?”

另外一道粗粝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應該是這對禁軍的統領:“這裡住着誰你不知道嗎?”

“這裡是太醫院啊?裡頭住着的當然是太醫。”

“知道是大夫你還敲!”統領大聲斥罵,“人又不是鐵做的,總有生病吃藥的時候,得罪大夫哪有什麼好下場?”

許元清深以為然,瘋狂在腦内@老皇帝和眼前這個男人。

然而許元清的動作似乎被男人解讀成了要求救的信号,男人伸出手,在許雲清驚恐目光下,用手掌整個捂住他的唇瓣,徹底阻絕了他向外求助的可能性。

砰,身體沉悶砸在門闆上,男人的手掌太過寬厚,在遮擋住嘴唇的同時也捂住了鼻尖,空間被侵占擠壓,動作被全部壓制,到現在就連呼吸都陷入了男人的掌控中。

許雲清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很艱難才能在手指的夾縫間捕捉到沾染着男人濃厚氣息的空氣。

不行,這不對勁。

大腿内被男人的腿部頂起,隻有惦着腳尖才能勉強着力,男人的胸膛與自己的相貼,就連胯間都緊緊蹭在一起。

姿勢太糟糕了,更糟糕的是,男人的匕首還抵在自己的腰間,身體本能叫嚣着危機,危機感卻于極速跳動的心跳混雜在了一起,極度恐懼之下,大腦遲鈍地分辨不清,反倒生出了别的情緒。

許雲清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某種本能正在蘇醒。

該、該死。

他這段時間都在認真背書,沒時間解決問題,積累太多所以……

許雲清的臉瞬間紅透了,他推拒地更加用力,但男人的力氣很大,小太醫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那點小身闆在男人面前壓根不夠看,隻是在蜉蝣撼樹而已。

門前又是一陣細細簌簌的響動,門口應該是換了人。

新換的人說話很客氣:“大人打擾了,請問你可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

許雲清根本無暇顧及屋外,他正竭力後退企圖遮掩過去,最糟糕的是男人像是察覺到什麼,似乎是微微挑起了眉。

許雲清不知從哪冒出了力氣,居然掙開了男人禁锢,可惜不過瞬間又被男人鎮壓,隻來得及用指甲在門闆上刮擦出細小雜音:“唔......”

要、要社死了。

救、救駕啊——

這點細小的聲音沒有人聽見,外面人在沒有得到回應之後徹底放棄:“大人,若是有發現什麼不軌之徒,請随時聯絡我們。”

*

步伐聲漸遠,應當是那批禁衛終于離開,好容易等到男人放松的間隙,許雲清忍無可忍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貪婪地呼吸着新鮮空氣。

他盯着男人手中亮閃閃的匕首,聲音又恐懼又帶了些許羞惱:

“呼、呼呼.....你快走吧,今日之事,我就當沒有看見。”

許雲清現在可狼狽得很,他的臉自臉頰到耳根早就全都紅透了,身子也軟得要命,全靠依着門闆才能勉強站立。

當然如果可以,他更想直接鑽到門縫裡去。

好丢臉啊,嗚嗚。

大腦還在找借口企圖安慰自己。

會發生這樣子的事,隻能說明他身體比較健康,很正常,很正常。

哪裡正常了啊喂。

身體健康的小太醫心虛地打量着男人的臉,試圖從他的表情做出分析。

發現了嗎?沒有發現嗎?

不管發現還是沒發現,真的求求你了,快點走吧。

許雲清從頭到腳都紅透了,正常人看到這場景就應當知曉分寸的回避,但男人卻沒有離開,反倒湊得更近:“大夫?”

差點忘了,這是個瞎的,他看不見。

許雲清默默磨牙,生動演繹了什麼叫做被逼到極緻的惱羞成怒:“奴才隻是今日當值的小厮,不是太醫院的官兒......!”

尾音轉為了聲驚呼,因為許雲清感受到男人俯身湊近他的脖頸,溫熱呼吸掠過他的頸側,激出陣陣如戰栗般的癢意。

“你、你又要幹什麼?”

肩膀一沉,許雲清被驟然增加的重量壓得眼前發黑,這才恍然發現男人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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