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龍的傳人!”
不知為何一陣強勁的音樂在腦海中響起,丹恒揉了揉太陽穴,難道是之前的模因病毒沒去除幹淨嗎?
視線投向丹恒的同時,你也注意到了他身旁的三月七:“還有宇宙第一美少女,你們也是來看我的嗎?”
“诶嘿嘿,這麼直白的誇咱還怪讓人不好意思的。”三月七用指尖繞着深粉色的發梢。
在這即将全員淪陷的時刻,一直在房間角落守望的□□挺身而出,拍了拍丹恒的肩膀,将他從越來越抽象的氛圍中解救出來。
列車的各位至少都經曆過一次姬子的料理,□□和丹恒一番探讨下來,得出結論——
壞消息:強烈的刺激使得你的認知出現了紊亂。
好消息:等你的身體逐漸代謝掉那杯咖啡,就會恢複了。
你行事一向有分寸,應該沒事的……吧?
二
“這是什麼?耳羽!嘬一口~這是什麼?耳羽!嘬一口~”你追着星期日的耳羽就是一頓猛吸。
“La、lady?”星期日并不讨厭和你親近,但耳羽還是…更何況這裡是觀景車廂,大庭廣衆,郎朗乾坤……
“小鳥你的耳羽保養得好好呀,香香的,軟軟的,好好親~”
“欸?真的嗎?我不信!除非也讓我試試!”
“你就别添亂了。”
看着三月七和穹的攻防戰,丹恒不由感到一陣欣慰——以前都是他和你給放飛自我的穹和古靈精怪的三月七打圓場。
他将視線轉回另一邊的攻防……哦不,應該說一方已經完全淪陷了。
雖說有些對不住,但綜合考量下來,這裡還是阻止一下你比較好。
如何吸引一個沉迷鳥色的人的目光?
曰:以龍尾誘之。
青碧龍尾出現在你視野的一角,你的目光不自覺地追逐起龍尾,好似貓貓看到了逗貓棒。
“你不是說想要我的龍鱗嗎?”
“可、可以嗎?!”你的眼睛亮得仿佛在發光。
丹恒點頭:“已經打磨好了。”
事情是這樣的,你曾問他有沒有不要的龍鱗,丹恒說有的(換下的龍鱗),但是龍鱗鋒利,他怕傷到你,等處理好再給你。
你本以為這是拒絕的委婉說辭,沒想到他是來真的,你哭死。
或許是龍鱗的吸引力更大,穹偃旗息鼓,三月七則好奇地問你:“你要丹恒老師的龍鱗做什麼?”
“我們現在雖然在一起開拓,但總有一天會踏上各自的旅途。所以想留個念想,這樣日後想你們了,就可以拿出來看看,好像你們依然在我的身邊。”
放在平時,你肯定用做護身符之類的理由打哈哈過去了,如今認知紊亂使得現實對你而言如夢似幻,自然而然就說出了心裡話。
“原來如此,那包要我簽名的幹脆面也是這個原因喽?”
“為什麼是幹脆面啊?!”三月七不解。
“我也說不上來,大概是刻在DNA裡的直覺?”
“不要什麼都刻在DNA裡啊!話說,隻有我沒有被問到嗎?”
“那個啊,從前戰鬥的時候,我悄悄藏了一小塊你的六相冰。”你十分誠實地坦白了就聽者而言可能會被認為是癡漢的行為。
“那還差不多。”好在三月七是懂你的。
“那麼現在——”三月七和穹一齊将目光投向丹恒。
六相冰啊、簽名幹脆面啊什麼的都好說,丹恒的龍鱗過了這村可能就沒這店了。
隐隐預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的丹恒:“也給你們準備了。”
“好耶!”× 2。
在你起身準備随丹恒而去的一瞬間,星期日鬼使神差地将一根羽毛塞進了你的外套口袋。
你毫無知覺,反倒是走在前面的丹恒回頭看了一眼,但并未多說什麼。
自己究竟為什麼會這麼做?星期日扇扇耳羽,試圖用涼爽的風給臉頰降溫,卻在不經意間對上了列車長的目光。
列車長點頭打了個招呼,随後轉身接着打掃衛生,那背影仿佛在說「帕姆什麼都不知道哦」。
星期日:(*////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