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勇财心說我哪怕有個護照我都不會猶豫這麼久。到了國外就不用太擔心被抓到。可現在沒有護照,現辦也來不及,在國内他去哪還不得被人挖出來?
許勇财磨磨蹭蹭不想動。
看守的人一把将他搡沙發上,“你趕緊洗個臉換身衣服跟我走,聽見沒有?”
半小時後,許勇财被怼進一輛車裡。司機囑咐他,“見了老戴總之後态度一定要強硬點。重點說你兒子受委屈了,你當爹的不能坐視不理。”
許勇财苦着臉,“我不去行不行?我真惹不起戴嶽啊。”
司機橫道:“怎麼着?惹不起他你就惹得起我老闆了?我告訴你,今兒你要是不把事情給我辦漂亮了,你這對摸牌的爪子也不用留了。你自己看着辦。”
許勇财說:“那萬一我見不着人呢?那麼大個老總,身邊不得有保安?”
看守的告訴許勇财,“我們卡着點,你肯定能見上,但見不到太長時間。你記住,就一直大聲喊,大聲說,要讓大堂裡所有人都聽到。李慶澤不是教過你了?你就按那個說就行。一會兒你下車,會有個記者過來找你跟你一起進去。還有,你千萬别想着耍小聰明。不然……”
許勇财的手被緊緊握住,一把鋒利的匕首在他的手筋處輕輕滑過。
許勇财吓得一身冷汗,“行行行我知道怎麼做了!”
車子緩緩停在豐太集團地上停車場。
與此同時,有人告訴戴嶽,“總裁,帶着許勇财的人到豐太了。”
戴嶽說,“好,按我之前說的做。”
許勇财不情不願地下了車,沒多久另一邊又有個年輕男人過來了。兩人說了幾句之後便一起進了大堂。可到了裡面才發現,沒有這裡的工作證就必須登記,不登記就得第一時間出去。
許勇财看向那名記者,記者說:“那就登記啊。”
前台給了記者一張表,記者填的時候前台問他是來找誰的,有沒有預約。
許勇财在後面等着,正準備記者填完他再填,結果有人卻背着記者給他看了手機裡一條信息!
許勇财看完瞪大眼睛。這時前台說:“填好了就下一位填吧。”
記者問道:“用我幫忙寫嗎?”
許勇财異常堅定地說:“不用!”
他填完表在大堂裡坐着等,大概過了不到五分鐘,戴正恒就下樓了。
許勇财見到人,狠吸一口氣,咬咬牙就沖過去一把抱住戴正恒,大聲喊:“老戴總救命!!!”
速度之快,堪比搶錢,搞得保安們也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去拉住他。可是他抱得死緊,一半會兒居然拉不開。保安們也怕太用力再把戴正恒一起弄摔了。
戴正恒一腦門黑線,“你幹什麼!快給我放開!”
許勇财說:“老戴總救我!您的小兒子戴聖山他威脅我,他讓我上這找您鬧!我不同意他就不放我走。我都被他關了好幾天了!他還讓我帶上記者,這個就是!”
許勇财指向跟他進來的記者。
記者萬萬沒想到許勇财這麼說,吓了一跳,“喂你别亂指啊!不是你要給你兒子讨公道嗎?”
許勇财說:“我那是被逼的。我兒子好好的我讨什麼公道!再說是我親自聯系你的嗎?來這之前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快說,你是哪家的記者?”
記者說:“我是宏城日報的。是你朋友打電話說你需要幫助我才過來的。那你到底需要不需要幫助?”
戴正恒此時沉着臉說:“我看不用了。小梁,你送這位記者朋友出去。還有,給戴嶽和戴聖山打電話,我要見他們。”
梁助理立刻去辦。
不一會兒戴嶽跟戴聖山都接到了電話。
許燃見戴嶽要出去了,問他,“那我要去嗎?”
戴嶽說:“去也可以。沒準你這次見了許勇财,以後想見一面就不容易了。”
許燃眼前一亮,“你找到了把他支開的方法?”
戴嶽說:“沒錯,燃燃要怎麼謝我?”
許燃痛快地說:“你說。隻要是我能做的都可以。”
戴嶽在許燃耳邊小聲告訴他。
許燃聽完之後耳朵通紅,臉也燒起來,有點驚訝,“你、你怎麼突然想到弄這種東西?”
戴嶽拿了支煙,也不吸,就拿出來,然後松開,讓它自然落到盒子裡,再拿出來,讓它自由落下去。他說:“也不是突然,這事最開始不還是燃燃提的嗎?”
許燃無語。
他是說過弄點保養的藥保養一下那裡,但當時是因為戴嶽去了國外沒在跟前,他純屬仗着離得遠,逗弄人和試探。
而且他說的是藥,戴嶽說的是什麼?是根浸了藥的玉!
戴嶽哄道:“這東西能降低以後你受傷的概率,也會減輕疼痛,而且不用一直用。每年用兩次,每次一個月左右就行。”
許燃當然知道有些東西麻煩是麻煩,但用了也确實有好處。問題是他從沒想過弄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