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聞被魏王打橫抱着,放在了床榻上。
他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哪怕是在白天,魏王依然有興緻,他剝掉了宗聞的上衣,埋頭□□着他的頸項,唇瓣逐漸下移,宗聞就聽見魏王對他道:“當年在洛都時,你我親近恩愛,你待我與他人不同,什麼事都會說給我聽,如今,你卻是沉默寡言,不肯多說一個字。”
昔年穆怿隻是初入朝堂,依仗軍功晉身的新貴,現在,他是征戰多年主宰一方的異姓王,言語間能決定人的生死,在他面前說錯了話,說不定就有喪命的風險。
魏王機警多疑,又思慮周全,他知道宗聞自從被抓住,無時無刻都在想着脫身之法,為此,魏王直接果決,先下手折斷了宗聞的踝骨,将人帶回靜思慎獨後,治療他的骨傷,再用鎖鍊綁住宗聞的手腳,不讓他有任何逃走的機會。宗聞密處流血不宜承寵,那就用上手段,讓他的身體日漸适應。
事畢,魏王吻了吻宗聞的側臉,“今夜,孤再過來疼你。”
他話音剛落,宗聞空出的那隻手狠狠掐住了魏王的脖子,魏王不以為忤,一根一根地掰開了宗聞顫抖着的手指,欣賞着他在床事上被逼迫,卻不得不忍耐的動人模樣,宗聞難受地蹙着眉,魏王取出一顆藥丸,遞到他的唇邊:“今日,你該服藥了。”
“你給我……吃的什麼?”
魏王隻笑道:“你不吃也行,孤就将這藥丸賜給宗秀,待到了時日,這藥在他身上發作起來,你就知道是什麼了。”
宗聞閉了閉眼,終是将那丸藥咽了下去,其實這些日子,他也能隐約察覺到身體的變化,他漸漸失去了力氣,身體麻痹,手指也在慢慢僵直,撫琴時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不能明言的,是他情/欲高漲,對着魏王這個他一向抗拒的人,竟然無端都有了欲/念,如此違背本心,這種古怪的藥,還是由他來承受吧。
宗聞知道宗秀還活着,這個孩子要被魏王送去别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