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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聞這陣子病得十分古怪,之前發起高熱,連着數日昏迷,無法蘇醒,現下,身體綿軟無力,竟是沒來由地空虛起來,像是有一種瘾,正從心底勾着他。
魏王并不是常伴在他身側,可很奇怪的,這些日子,宗聞卻會情難自抑地想念着魏王,甚至在意識清明之時,宗聞閉着眼,想象着這隻手……是魏王在他身上施加的動作。
宗聞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緊接着,後背一片酸麻,指縫裡都是黏膩的情液。
他的這副模樣被魏王撞見過兩回,有一次,宗聞看着穆怿的臉與他對視,就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自行纾解,完事後,宗聞沒有多餘的力氣,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骨頭,仿佛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魏王取來了濕潤的布巾,擦去了宗聞手上的濁液:“你還在養病,這樣縱欲可不好。”
宗聞輕輕地撓了撓魏王的手心:“這話說的……大王昨夜就沒有陪我嗎?”宗聞如今欲念難填,他想要自渎,魏王卻将他的雙手分開吊着,隻拿了假物過來。入體之物溫熱飽脹,才略解了些饞意。
一柱香後,魏王伸手解開宗聞手上的赤色綢緞,接住他因為脫力而垂下的雙臂:“好些了嗎?”
宗聞方才被入得渾身酸軟,胡亂地點了點頭,他的身體就被魏王圈住了,剛剛那種灼熱燒心般的欲念也如潮水般退去。見宗聞臉上有了一絲血色,魏王抱着宗聞去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