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黃家姑娘是最後被綁了雙手,在潰爛的地方上了藥之後,才勉強保住一條命,不過容貌基本已毀。
溫茴輕輕的撫摸那隻白色的狐狸,用手撓撓它的下巴,有些可惜的歎了口氣:“她怎麼就運氣這麼好呢?”
如果那隻狐狸運氣好一點,會不會不會死。
可惜她溫茴想要她死她就必須死,管對方是誰,毀了她想要的東西,她就毀了對方。
黃嘉慧看着銅鏡中自己的臉被繃帶纏繞住,看上去有些吓人,就連手上也出現了潰爛,傷口處還發出惡臭,忍不住崩潰尖叫。
就在這時外頭突然出現一個身着黑衣的人,手拿長劍,在她轉頭的那一刻或者消失了。
緊接着銅鏡中倒映出那人的身影,男人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還不等她出聲生一劍抹了她的脖子。
血液濺在銅鏡中她驚恐的瞪大雙眼,随後倒在地上。
夜半三更燈火通明,不少人都聚集在這,溫茴聽到響動抱着狐狸不慌不忙的走了過去。
黃老爺子見到溫茴立即指向她,随後跪倒在地上:“求皇上給我一個公道!”
溫茴蹲下身行了一禮後站起,用手輕輕的撫摸狐狸:“公道自在人心,黃老爺子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殺的人?”
手中的狐狸懶洋洋的翻了個身,繼續窩在她懷中。
黃老爺子語氣不滿:“衆人都知道你和小女有恩怨,除了你還能有誰!”
随後看向皇甫穆言語氣笃定:“求皇上給我一個公道!”
溫茴直接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不經意的擡眸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蔺昱。
蔺昱面無表情的走到她的身後,定定的站在那裡。
溫茴本來沒想讓她死那麼快的,卻沒想到竟有人比她還先下手,目光看向房屋裡的場景,當場抹脖斃命。
蔺昱垂眼看向她,在她耳邊輕語:“看那麼認真,有什麼好看的?”
溫茴擲定有聲的開口:“也不知是誰殺了人竟栽贓到我頭上,今日敢殺這人為何不敢承認,真當我是好惹的,什麼都敢賴在我的頭上。”
阮陽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帶着一個渾身綁上繩子的黑衣人,随後一把将那人的面具扯下,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溫茴将狐狸放在蔺昱的懷中,幾步走上前用劍輕輕挑起那人的下巴,随後拍了拍他的臉,嘴角含着笑:“啞巴了?”
“若是不會說話,我不介意叫人拔了你的舌頭!”
皇甫穆言認出了地下跪着的那人,那人正是他給許清的侍衛,他眼神複雜地看向一旁站着的許清。
許清眼神閃躲手中絞着帕子,不敢擡眼去看他。
溫茴轉身看向圍觀的人:“若皇上真要還他個公道,想必皇上一定會做到,但這人是誰身邊的人你我心知肚明。”
皇甫穆言立刻下令,将那人拖下去殺了:“來人還不将那刺客拖下去立刻斬殺,明日派人将黃家姑娘厚葬。”
溫茴對于他的處理結果有些不滿,微微皺着眉看向他,見跪在地上那人還不說話,直接将劍插入他的嘴中,将口中的舌頭給割了。
血液瞬間順着嘴角緩緩流下,看這場景竟有幾分瘆人。
“若下次誰再敢栽贓在我的身上,我敢保證一定讓那人死的很難看!”
随後她的眼神落在許清身上,丢下劍轉身走了。
許清回到院子剛邁步就感覺氣氛怪怪的,皇甫穆言站在院中,面色有些不悅。
許清緩緩走上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眼淚欲掉不掉:“阿言~”
皇甫穆言甩掉她的手,有些惱怒的看向她,聲音也不由得拔高了幾分:“誰叫你派人去的,都跟你說了沒事不要惹她。”
許清被他吼的也有些生氣,立刻扭過頭去不再看他,眼淚就這麼順着眼角劃了下來,看着惹人憐惜。
皇甫穆言見她哭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聲音也不由得放輕了:“那溫家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刁蠻任性,你今日栽贓陷害給她,若是她都報複回你身上了,你當如何?”
許清淚眼汪汪的看向他,聲音低柔:“那還不是人家相信你會保護好人家,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那溫家小姐本就不對付。”
溫茴站在牆沿上撫摸着自己懷中的狐狸,覺得對方有些好笑,自己一沒陷害她,二沒找人欺負她,怎麼就不對付了。
“許姑娘這話說的,倒顯得我是什麼禍害一樣!”
一句話使得兩人瞬間擡頭望去,眼神有一瞬間的錯愕。
溫茴幹脆直接坐在了屋檐上,手中拿着顆食指輕輕彈了一下,許清瞬間跪在了地上:“這一跪就當是你今日陷害給我的道歉了,若是再有下次,我不敢保證我會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