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無意間觀察宇智波幽憐的人緩慢的增加了,幽憐對視線很敏感,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
同時他最近夜裡總是夢到一個女人,隻有一些模糊的片段,黑色的長發,雖然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他也确信沒見過她,但夢裡總是感覺她很美,詞彙量匮乏的他不知道怎麼描繪。
但是這幾天他也過得很開心,由于他發現了身體的秘密,做自己的任務時完全沒有了畏懼,總是沖在第一個,雖然受傷很疼但是他不擔心會受傷,完成自己的任務後還會偷偷摸摸的去父親那裡要來斑和泉奈的任務去做,同時宇智波三少是個天才的名号也傳了出去。
他覺得比起尼桑們因做任務受傷,不如把那些未知的傷轉移到自己的身體上再憑借自己的身體快速愈合真是太好了。
今天天氣很好,幽憐和哥哥們沒有任務,他靜靜的在訓練場向一位前輩請教風遁忍術。
不知從哪裡跑來的泉奈把幽憐拉走了,一臉激動的對幽憐說:“斑哥偷偷跑到南賀川交了一個朋友!”
幽憐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看上去呆呆愣愣的,還有點可愛。
泉奈急匆匆地抓着幽憐的手跑出了訓練場。
靠近南賀川,遠遠的看見兩個人影打成一團。
一個是穿着深藍色簡單服飾和深色袴的是斑尼桑,另一個則是戴着白色披肩,穿着灰色男士袴,黑色上衣和綠色褂子的陌生的短發少年。
泉奈帶着幽憐在打架的兩人附近視野好的地方躲了起來。
說是在打鬥,更像是朋友間的玩鬧切磋,雙方都沒有使用忍術,單憑體術鬥了起來。
斑和對面的少年臉上帶着明晃晃的笑容,打的有來有回。
“完全沒有在族人裡見過他,斑哥一定是被他蠱惑了,居然笑的那麼開心!”泉奈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
幽憐靜悄悄的觀察着,對方沒有惡意的樣子,斑尼桑也很開心,為什麼這麼說他呢……
泉奈的擔心也不是空穴來風,忍者們大多以族群居,對于陌生的族群有很強的警惕心,還有着對立的族群,比如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有着血海深仇,世代為敵,若是遇見了是一定少不了一場腥風血雨的。
不知道對方屬于哪個家族,但對面的男孩的體術似乎很強,泉奈有些焦慮。
“要不要…去和斑哥打個招呼讓他不要和對方來往了?”幽憐看泉奈一臉憤恨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行!”泉奈馬上拒絕這個提議,“對方還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不能打草驚蛇,我們待會兒回去告訴父親!”
幽憐和咬着小手帕委屈巴巴又夾雜憤恨的泉奈看着斑和未知名的少年玩了個盡興,泉奈氣了個盡興。
黑長炸的斑和西瓜頭的柱間打完後筋疲力盡地躺在硌人的滿是鵝卵石凹凸不平的地上,笑的很高興。
待他們愉快友好地打了水漂告别之後,泉奈憤恨地拉着幽憐去找父親告狀了。
“在南賀川看見的,對方黑色的西瓜頭,眼睛也是黑色的,看起來有點傻。”泉奈這麼描繪着。
幽憐猶豫了一下,補充道:“單論體術的話,感覺他比斑哥強。”
宇智波田島叫來了幾個成年宇智波,和對方交流起來。
幽憐從隻言片語中聽出這幾個成年忍者是上過戰場和千手一族戰鬥過的。
在一陣詢問和回答後,基本已經确定對方是誰了,千手一族的長子,千手柱間。
地點在南賀川,體術比斑強,田島立馬便懷疑對方是千手一族的人。
千手一族沒有什麼明顯的外貌特征,但是天生身體比較強悍,最後經過外貌和年齡的比對,确認對方是千手一族族長的長子。
宇智波田島面色沉重,讓泉奈和幽憐把斑帶過來,泉奈拉着幽憐去找斑哥。
“我們揭秘了會不會不太好呀…”幽憐忐忑着擔心斑哥因為失去朋友而傷心,對方看起來很友善,斑哥也很開心。
泉奈毫無心理壓力,憤憤不平道:“對方可是十惡不赦的千手一族族長的兒子,殺了我們那麼多族人,他一定是準備要害斑哥!”
幽憐聽到這句話,原本猶豫不決的态度也堅硬起來,大喊道:“嗯!不能讓斑哥受到千手的蠱惑!”
“對!救斑哥!”泉奈黑色眼睛裡閃的亮晶晶的光,鬥志昂揚。
他們在訓練場找到了斑,斑正在練習體術,聯系白天看到的場景,他應該是明天還想去找那個千手比試。
“尼桑,父親找你。”泉奈叫住他。
斑扭頭看見一臉凝重的兩個弟弟,心中頓時升出一陣不好的感覺。
三個孩子以斑為中心跪坐在父親面前。
父親的臉還是和平時一樣的嚴肅,但似乎又帶了些其他的情感,幽憐看不懂,會不會是對斑哥擔心和後怕呢?他靜靜的想。
“你最近是不是總是和一個男孩在南賀川見面?”父親開口了。
斑哥似乎很震驚父親知道這件事,着急地要開口解釋。
父親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緊接着再次開口。
“我調查過了,他是千手一族族長的長子,千手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