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扉間殺死幽憐而起的千手宇智波之間的戰争結束了,千手柱間還是忘不掉那個男孩。
在夜幕降臨的時候經常會想到他,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就在晚上,那時他們互訴衷腸。
但是他死了。千手柱間将手裡的石頭扔到南賀川裡打水漂,石頭在河面上跳動幾下,在即将到達對岸的時候卻沉入河底。
他最近特意學了醫療忍術,木遁的血繼限界可以讓傷口愈合得飛快,對治療傷殘很有效果,忍界裡已經是大部分醫療忍者比不上的程度了。
如果幽憐被刺傷的時候我在場的話,幽憐說不定還有救。
斑也和我疏遠了。柱間又在腳邊撿起一塊石頭向南賀川的另一邊扔去,昔日百發百中的石頭再次沉入河底。
喜歡的打水漂遊戲忽然索然無味,他坐在凹凸不平的盯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垂頭喪氣地歎氣,周圍抑郁得長蘑菇。
忽然察覺到對面出現一點動靜,是有人來了。
極有可能是宇智波,若是發現他是千手肯定少不了一陣惡戰。
他急忙躲在樹後屏蔽呼吸,想看看是不是對方是不是斑。
來人并不是斑,是之前見過兩次的帶狐狸面具的宇智波小孩。
扉間曾和他較量過,對方好像還很強來着。柱間在遠處偷偷摸摸地看着他的動作。
千手柱間躍躍欲試想要觀察一會兒後向他打聽一下幽憐和斑的情報。
幽憐現在隻能獨自來到南賀川練習火遁了。由于斑的寫輪眼升級了,父親和族内的長老愈發看重他,他開始參與族内高層的會議和事項,已經沒有時間親自教弟弟忍術了,示範一遍讓幽憐自己摸索,他就急匆匆離開了。
戴着面具的幽憐顯然沒有太過戒備,左右觀察了一下确定沒人就把臉上戴着狐狸面具摘了下來。
千手柱間:!!!
幽憐回憶着斑的結印手勢,将查克拉聚攏在喉嚨裡,“火遁,豪火滅卻!”
他對着南賀川口中吐出大片如洶湧的水流般的火焰向前湧動着。
豪火滅卻比起豪火球之術攻擊範圍更廣,幽憐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并不是很好,一下子消耗很多查克拉,即使這樣他吐出的火焰的範圍也隻有斑的三分之一。
已經感到吃力了,幽憐停了下來,很多查克拉瞬間被消耗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微微喘着氣等待濃濃的白煙消散後再試一次。
一根綠色的藤蔓卻忽然從濃煙另一邊伸出,直直地朝他襲來似乎是要纏住他的手腳。
他向後一跳躲過去,隔着那微微消散的白煙看到了千手柱間的臉。
幽憐:不要哇!!!
幽憐轉身就朝族地跑去,邊跑邊手忙腳亂的把面具歪歪斜斜地系在臉上,好不狼狽。
眼前的地面上忽然升起一片茂密的藤蔓和樹,把路全都擋住了,他隻能緊急轉身向右方跑去。
沒有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幽憐早就把查克拉耗了一半,千手柱間抓他簡直是甕中捉鼈。
“火遁,豪火球之術!”幽憐吐出一大片火焰嘗試把攔路的巨大植物燒掉。
猛地察覺到背後有人,他跳起來朝背後甩了幾把苦無。
刺,刺中了?幽憐看到千手柱間的胸口插着苦無還在看着他。
他被看得害怕又緊張,跳上千手柱間用木遁召喚的樹上慌不擇路地嘗試逃跑。
不知他的舉動正中千手柱間下懷。
幽憐剛站到樹枝上原本還正常高度的樹忽然猛地竄長了起來,把他帶到離地面好幾十米遠後樹枝一個抖動,把沒站穩的幽憐甩了下去。
在空中墜落着,幽憐知道自己又要完蛋了,緊緊閉上了眼睛,祈禱痛苦不要持續太長時間,希望複活的時間可以快一點。
預料中的痛感沒有傳來,不停有樹葉擋在他身下為他做緩沖,然後掉落到一根巨大的藤蔓上面,随即手腳就被一些雖然較細但是格外堅韌的藤蔓纏住了。
眼角還帶着淚光的幽憐慢慢睜開眼睛,隔着面具眼部那微小的縫隙陽光探了進來,刺眼的陽光刺激的他瞳孔微縮,又湧出幾滴生理性眼淚。
千手柱間站在一棵高大的樹頂觀察着被綠色藤蔓困住的人,他被刺入了苦無的木分身在地面上上前查看。
木分身把被困在一片綠色樹木和藤蔓裡的小孩的面具摘了下來,他被面具遮擋的臉穿過層層疊疊的暗色枝桠和深綠的樹葉映入千手柱間的眼睑。
柔順的黑色短發,黑曜石般的眼睛湧出幾顆淚珠挂在眼眶上,白皙的臉龐,就是被扉間殺死的幽憐的臉。
那個木分身消失了,苦無啪嗒啪嗒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