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樓那個妹字,指的什麼?”
李茹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來,隻能歎口長氣。
顧鷗一臉若有所思地模樣,朝王二問“還有嗎?”
王二繼續說道“信封中,看起來他倆夫妻兩個很相愛,沒有矛盾,一直是互相幫助,一起生活。”
“沒有了。”
“好”
顧鷗站起他那粗壯身體,他瞅了一眼一臉賤的王水平“我和他去的是失蹤女童的房間。”
“房間内床櫃上擺放着一家四口的照片,她妹妹大概三四歲,非常溫馨的樣子。”
“裡面大多是以粉紅色為基調裝修的,有許多的小玩具,小衣服,其中在一片的洋娃娃中,我卻在一個櫃子中找到一個被摔爛了洋娃娃,看上去很精緻,她們應該經常拿着她玩才對。”
“緊接着在地闆上的地毯下,有大片的為擦拭幹淨血迹。”
“懷疑第一案發現場是在兒童屋中,然後将屍體送到廚房中,進行分屍碎屍等。”
李茹茹感覺那個娃娃的事情不簡單“那那個娃娃呢?為什麼隻有那一個壞了的娃娃被放進抽屜裡?”
王水平翻了個白眼,說道“因為壞了啊,放進抽屜不讓看見不行啊?壞了,再玩一個新的呗。”
“可…可是,不是說那娃娃很精緻的嗎?也看上去常用。”李茹茹被他堵的,小聲反駁。
王水平一臉不屑“難不成其他娃娃就不精緻了不成??”
李茹茹被怼的啞口無言,不知說什麼好。
盛知玉擡頭直問他顧鷗“可有見那其他娃娃與被破壞的娃娃有何不同之處?或者那個娃娃看上去摔了很久嗎?那個娃娃有沾上血迹嗎?”
顧鷗回答“與其他娃娃不同之處,很明顯的像是從未使用過的新,新的一模一樣,要是甩壞再用一個新的,會看出來的。”
“至于其他你說的摔了多久,沒落灰應該不會很久,血迹我也沒見過,不過……那娃娃上的一些痕迹,現在想來像是被踩過。”
王水平一聽又想撐起身子說什麼,卻被顧鷗一個兇狠眼神堵住了嘴巴。
顧鷗低頭看了眼正在奮筆疾書的盛知玉想,他的眼光果然未出錯,又瞧了一眼隻會趴在一旁偷看虞生,眼神蔑視,這小姑娘腦子不錯,眼睛不好,找了個拖油瓶,沒啥用的男朋友。
真·正大光明眼珠子快貼上去的虞生:開心,老婆好棒!
盛知玉見他臉快貼上臉了,筆尖速度減慢,身子往旁一挪,繼續寫着。
顧鷗:“各位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衆人搖頭。
甯波埋在腿間聲音顫得發抖的說“所以,是誰殺的那女童。”
“我…我…要我說…就是,她那妹妹!那被殺的女童說了妹妹!”
他激動得眼睛睜的老大,血絲布滿眼球,活像個喪屍一般。
“可是,她叫的救命和被打了,妹字,隻有一個啊!在說她妹妹才三四歲,怎麼打她姐姐?有力氣打她姐姐嗎?”王□□駁道。
一向怼的王水平也難得一次點了頭,認同這個說法“對啊,要打也是姐姐打妹妹。”
李茹茹腦子靈光一閃,不确定地說“有沒有可能,在一樓叫喚的女聲是妹妹?”
顧鷗一口反駁道“可她最後說了個妹字,誰會叫自己為妹妹,一樓的女聲就是姐姐。”
盛知玉點點頭“重點是打和救命,能打姐姐的,現在出現的角色中隻有父母。”
“所以父母打了姐姐,姐姐在打的過程,猜測看見妹妹也被打了,所以說的是别打妹妹類似的話。”
顧鷗點了點認同她說的話。衆人也緩緩地點了點頭。
虞生一臉欣賞地看着盛妹妹。
緊接着又聽李茹茹說“關于一樓中的屍體,我在想是不是妹妹的,畢竟給的任務是失蹤的6歲女童,但目前妹妹的訊息還是太少了,尚不能佐證。”
盛知玉筆中一停,擡頭說“可是一樓出現的女聲是姐姐,大概率還是偏向姐姐的屍體,至于妹妹最終去了哪裡,死沒死不知道。”
她腦中一轉,朝顧鷗問去“那個精緻娃娃,用過的隻有一個嗎?”
顧鷗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還是點點頭“是的。”
盛知玉說出自己的猜想“一個娃娃壞了可以玩新的,可新的卻像沒有用過一般,六歲女童家裡擺着那麼多的洋娃娃依賴性是很強的”
“信封中提到父母因餐廳生意火而心力交瘁,妻子煩躁。”
“所以導緻她沒有再用,又加上可疑腳印,信封提到的父母情緒不穩。”
“可能是孩子頑皮又碰上生意興隆的時候,妻子被孩子搞的心煩意亂,一瞬間情緒上頭,把她的娃娃踩爛了,才沒有玩新的娃娃。”
聽到這衆人紛紛有些懷疑。
李茹茹猶豫了一下說“這麼說的話,妻子殺了自己的孩子,那那他丈夫一定知道的啊?”
王水平附和道“是啊!是啊,他丈夫不得把她妻子也給砍了?”
“就是,他妻子殺了自己的女兒本就不可思議感覺可笑的很,他丈夫不會報警嗎?”
顧鷗沉默不言。
虞生眉尾輕輕一挑,好看的桃花眼下的淚痣也顯得生氣,他淡淡開口“不是報了嗎?不然哪裡的任務。”
衆人臉色一變。
盛知玉絲毫沒有被壓力道,繼續說着她的猜測“信封中提到父母相愛,攜手共進退,所以,丈夫也可能參與其中,後面的分屍碎屍,等他們用鹽腌屍,放進冰箱後,報警打電話。”
虞生眼尾上揚,嘴欠欠的來句“不然,報的可是妻子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