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算訛人呢,是祁铮自己說要賠他的,他又沒有詐騙勒索。
春色乍洩時,祁铮呼吸一滞,腦子持續發懵,思緒也完全混亂不堪。
菡萏粉嫩又嬌氣,暴露在微涼的冷空氣中,祁铮都心疼憐惜。
腰肢線條柔潤,裸露出的肌膚雖然白嫩如脂、細膩如瓷,可磕磕碰碰之後,難免有違和的淤青和紅痕。
祁铮瞳孔驟縮卻粘膩,猛地滾了滾喉結,渾身燥熱猝起,血氣暗流湧動,漆黑眸底更是詭谲炙熱。
空氣中,還飄浮着獨屬于男生身上的香甜,有點像果茶,甜而不膩。
似蓄意引誘。
祁铮吞咽了下口中涎水:“疼不疼?”
郁綿皮肉光滑且軟嫩,堪比羊脂白玉,即便是再上等的瓷器,隻怕也未有郁綿的手感半分。
饞得祁铮指腹發癢,就摩挲着輕蹭了兩下。
果不其然,很細膩,舒緩身心的同時,還激起祁铮體内熱流湧動。
就好像在叫嚣着勃發與噴洩。
當然,癡迷歸癡迷,他也不敢表現得太明顯,都是撫摸在有傷的位置。
郁綿心大,也沒覺得男生和男生之間看看身子有什麼,隻是沒好氣地悶哼。
“屁股疼。”
“剛剛他們打我把我屁股摔疼了,坐在硬邦邦的桌子上不舒服。”
所以總是扭來扭去的,像小蛇妖精一樣,故意勾引人。
而且郁綿口吻甕聲甕氣的,輕軟而不膩,指責中多嬌蠻,堪比撒嬌和賣弄可憐。
小表情也多,蹙眉拱鼻癟嘴,每一樣都将可愛表現得淋漓盡緻。
祁铮都想脫口而出,讓他看看屁股上的傷,又或者是坐在他身上就不硌屁股了。
可話吐到嘴邊,又憑借最後殘存的理智遏制住了。
會不會太變态?
祁铮半懵半就:“你等着,我宿舍裡有治療跌打的藥,很有效的,塗上揉一揉就不疼了,我去給你拿。”
等他拿來了,就給郁綿揉揉。
可隻等祁铮出去後,郁綿立刻從桌子上跳下來關上門,哪裡還有先前可憐巴巴說自己屁股疼的樣子。
郁綿開始将自己的櫃子和箱子收拾好。
而後,長舒一口氣。
“還好,都是些外套和毛衣。”
雖然看着是女款,但也不是不好解釋。
祁铮拿着東西火急火燎再來時,發現自己被拒之門外,隻能在門口央央軟語地祈求。
“郁綿,要擦藥,不然淤青化得慢會疼的。”
“綿綿,你把門打開好嗎?”
“綿綿,我還沒把醫藥費給你呢。”
郁綿不想搭理他,隻想要祁铮的錢。
“你把醫藥費轉給我,我自己去看,不要你的藥。”
脆生生的,聽不出是跋扈還是傲嬌勁兒,反正格外撓人就對了。
門外的祁铮沒法,郁綿才挨了揍,心底有怨氣是應該的,他盡量順着人。
“好,我給你轉。”
說完,郁綿就收到了祁铮轉過來的兩萬塊錢。
霎時,男生喜笑顔開,捧着手機眼眸彎似月牙,小虎牙都露出來了。
嘿嘿,他掙了兩萬塊!
祁铮還在外頭絮絮叨叨,郁綿聽着煩,耳朵不清淨,也不想人在自己跟前晃悠。
“你走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郁綿慣會得寸進尺,此刻見祁铮态度好起來,也頤指氣使地驅逐人。
祁铮不想觸郁綿的黴頭,隻能遷就,臨走前還不忘啰嗦。
“那我把藥放在門口,你拿進去擦一下,晚上想吃什麼你告訴我,我叫人買來……”
話太多了,樓道路過的人還撇了兩眼祁铮,覺得匪夷所思。
祁铮……什麼時候給郁綿當舔狗了?
是有什麼把柄在郁綿手裡嗎?
隻是,當郁綿準備開播時,發現自己的電腦怎麼也打不開了。
“咦?”
郁綿粗魯的拍了兩下,因為是二手的,破舊如廢鐵,所以捶起來也不心疼。
“怎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