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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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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籬遲疑道:“大夫說,女郎夜裡可能要醒。”

慕蘇嗯了聲:“知道。”

雁籬欲言又止後,隻能退下。

慕蘇洗漱完,在床邊立了會兒,走去梨木床,又駐足,返回來。

再立一會兒,低歎了聲,到底還是躺在朱虞身側。

半夜,身側剛傳來細微動靜,慕蘇便醒了,他側頭去看,見人仍閉着眼,無意般呢喃:“水。”

慕蘇遂起身去倒了水,回來不見人睜眼,隻呢喃着要水,便将人扶起來将水喂到嘴邊,朱虞就着他的手喝了水就又安靜下來,順勢将頭靠在他懷裡沉沉睡過去。

慕蘇舉着空的茶杯靜默,良久後,微微低眸。

本就白淨的小臉病中愈顯蒼白,更顯幾分柔弱,像是精緻的玉美人,一碰就要碎掉。

罷了。

軟包子便軟包子吧,既到了這裡,往後多護些就是。

慕蘇保持着姿勢又等了一會兒,确認人熟睡了,才輕輕抽身将她放下。

朱虞次日睜眼時已過辰時。雁籬聽見動靜,忙俯身過來扶身:“女郎醒了。”

朱虞嗯了聲,膝蓋上的刺痛讓她微微皺着眉,心頭惦記着雁莘,連忙詢問。

雁籬安撫她道:“女郎寬心,雁莘無礙。”

朱虞略微放下心,雁籬伺候着用了些粥,喝了藥,喂完粥,仍不見雁莘,朱虞便意識到什麼,忙問:“雁莘在何處?”

雁籬知道瞞不住,隻能如實道:“雁莘受了傷,眼下文惜姐姐在照看。”

朱虞一驚:“竟受傷了?”

邊說着她就要下床:“我去看看。”

她才一動,膝蓋處便傳來刺痛,她不由痛呼一聲,雁籬忙扶她坐回去,道:“女郎莫動,昨日女郎跪的太久膝蓋破了皮。”

又寬慰道:“姑爺昨夜将大夫留在了府裡,大夫說了,隻是外傷,無礙的。”

朱虞眼眶微紅:“她傷了何處?”

雁籬道:“傷了肩,大夫說好生養着不會留疤。”

朱虞心疼不已,也萬分後悔,早知就不該帶她回去。旋即想到什麼,問:“是姑爺尋回她的?”

她記得在她昏迷前,還沒有找到雁莘。

卻見雁籬搖頭,道:“昨日,是顧侯爺救了雁莘。”

朱虞一怔:“顧侯爺?”

雁籬點頭,将昨日之事叙述一遍:“據顧侯爺稱,顧侯爺昨日路過朝光巷,恰好救雁莘,因情況特殊,怕引起閑言碎語,親自送雁莘回了慕家。”

朱虞沒料到竟是如此,沉默良久後,感歎道:“又欠顧侯爺一次,得尋機會好好同顧侯爺緻謝才好。”

雁籬點頭,道:“女郎眼下最緊要的是先養傷,其他的日後再說,大夫說這兩日最好不要挪動,免得扯着傷口。”

朱虞應了聲,又問:“姑爺昨夜沒有回來?”

雁籬一愣:“回來了呀,昨夜就是姑爺在照看女郎。”

朱虞也是怔住,昨夜是慕蘇照顧她?

她隐約記得有人喂她喝過水,她以為是雁籬,沒想到竟是慕蘇。

朱虞心中微微觸動,昨日若他沒有及時趕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如此想着,對慕蘇的感激又多幾分。

病去如抽絲,朱虞喝了藥很快又睡過去,但沒睡多久,便被雁籬喊醒。

朱虞一睜眼就對上雁籬泛紅的眼神:“女郎,不好了!”

朱虞少見她如此情态,當即清醒不少,忙問:“怎麼了?”

雁籬急切中帶着幾分哽咽,快速道:“女郎,朱家報了官,說雁莘殺了人,此時京兆府的官兵已經來了,要拿雁莘。”

朱虞大驚:“什麼!”

殺人?!

雁莘怎麼可能殺人。

她昨日看的很清楚,雁莘根本沒有下死手!

朱虞緩過神,趕緊掀開被子忍着膝蓋的痛快步往外走:“雁莘人呢?”

雁籬攔住她,給她穿好外衫又披上披風,才扶着她出門:“還昏睡着,文惜姐姐守着,言瑞正在前院與京兆府交涉。”

雁莘雁籬是朱虞的貼身女使,房間就在側間,離的不遠,朱虞先看了雁莘,确認人沒有大礙,便讓文惜看着不許人靠近這裡,帶着雁籬往前院去。

朱虞到了前院時,二房三房都在,見她過來臉色都有些不好。

少卿府邸,叫京兆府的官兵來拿人,還是為了個女使,這叫什麼事。

朱虞過去一一見了禮:“二叔母,三叔母。”

房氏冷着臉道:“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知曉,眼下京兆府拿人,又是你的女使,你盡快給個說法。”

她就說這是個會惹事的,婚事鬧得滿城皆知,還沒平息,這才幾日又背上一個殺人罪!

雲氏沒說話,但臉色很是難看。

朱虞也顧不得她們情緒,看向與京兆府交涉的言瑞,言瑞迎過來,低聲道:“少夫人,情況不好。”

朱虞一聽後背一涼。

言瑞繼續道:“死的是老太太院裡的一個護衛,名叫阿力,當時有不少仆婦護衛都瞧見,雁莘逃離時用簪子刺了他,朱家請了大夫看,不治而亡,今早落的氣。”

朱虞身形一顫,失聲道:“不可能!”

“簪子在何處?”

言瑞看向京兆府的人,領頭的便上前将帶血的簪子呈上,問朱虞道:“敢問慕少夫人,這可是少夫人女使的簪子。”

朱虞一看,臉色煞白。

她認得這根簪子,是雁莘及笄時她親自給她挑選的。

見她如此情态,衆人心中了然。

房氏臉色又沉幾分。

京兆府的人收起證物,道:“請慕少夫人交出涉案女使。”

朱虞自然不肯,定下神道:“她不會殺人,此事必有蹊跷,我同你們去。”

京兆府的人面露為難。

“還請少夫人莫要為難我等。”

言瑞面色複雜的低聲道:“少夫人,人證物證懼在,今日隻怕是護不了了,恐隻能先将雁莘姑娘交給京兆府,再做查證。”

朱虞哪裡舍得:“雁莘還昏迷着,哪受得了牢獄之苦。”

再者,萬一找不到證據,後果不堪設想,不論如何,人都不能交。

“昨日種種都是我授意,我随他們去。”

不說京兆府,便是言瑞也不可能讓京兆府帶走朱虞,遂勸道:“少夫人,隻是權宜之計,已經讓人去請郎君了。”

“少夫人放心,有郎君在,隻要雁莘姑娘是無辜的,必能還雁莘姑娘清白。”

然朱虞态度十分堅決,死活不肯放人,京兆府不敢強闖少卿府,一時間兩廂僵持下來。

大約過了一刻鐘,慕蘇終于回來了。

朱虞攥着手,緊張的看向他。

她心裡清楚她今日攔不住,她隻是想拖延時間,等他回來。

慕蘇在回來路上已經了解事情始末,走到朱虞身側,低聲道:“可信我?”

朱虞望着他,眼裡含着淚,點頭:“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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