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大家來到鄧州藝術節的頒獎現場。”舞台上,主持人的聲音昂揚且渾厚的從一旁的音響處傳來。
沈星黎身着一襲華麗的晚禮服,靜靜地站在候場處的角落裡。這件禮服是深藍色的,猶如夜空般深邃,上面點綴着無數閃爍的亮片,仿佛是一片星空披在了她的肩上。
她輕輕吸了一口氣,試圖緩解那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心情。
盡管這并非她第一次站在獲獎的門檻上,但每一次的榮耀都像是一股新的激流,沖擊着她的心扉。
她緩緩地深吸了一口氣,讓那股新鮮的空氣充滿肺部,仿佛這樣就能把緊張的情緒一并排出體外。
她的心跳依舊有些加速,就像初次上台的小演員,既興奮又緊張。
沈星黎的晚禮服貼合着她的身形,勾勒出優雅的線條,長裙拖地,随着她的每一個小動作輕輕擺動,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獲獎,但每一次的榮譽都讓她感到無比的激動。
她還記得第一次獲獎時,手中的獎杯沉甸甸的,仿佛承載着她所有的夢想和汗水。
那時,她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站在舞台上,面對着一片閃爍的燈光和熱烈的掌聲,她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膛。
而現在,她已經成長為一名略微知名的藝術家,每一次的獲獎都意味着她藝術生涯的又一個裡程碑。她想起了那些無數個夜晚,獨自一人在畫室裡揮灑汗水,那些因為不滿意作品而反複修改的日子,以及那些在創作中遇到的挫折和困惑。
這一切,都像是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指引着她不斷前行。
回想起來,自己上一次獲獎時,自己還未大學畢業,那時也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罷了,她回憶起那次參賽的經曆,那是一次刻骨銘心的往事。
在那次比賽中,她被人無端地指責抄襲,那種被誤解和冤枉的痛苦,至今仍曆曆在目。可惜比賽的最後依舊沒有定論,此事無疾而終。
盡管當時她倍感壓力和絕望,甚至幾乎要放棄自己的夢想,可她還算堅守着本心,終究還是挺了過來。
候場處的燈光有些昏暗,但沈星黎依然能感受到周圍的喧嚣和緊張氣氛。
她閉上眼睛,想象着即将走上舞台的那一刻,想象着接過獎杯時那激動人心的瞬間。
她的心跳逐漸平穩,她開始放松,開始準備,準備去迎接那個屬于她的光輝時刻。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堅定。
她知道,無論前方的路有多麼坎坷,她都有能力去面對,去征服。沈星黎輕輕地提起裙擺,走向了通往舞台的走廊,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從容和堅定,就像她一直以來在藝術道路上的堅持和追求。
“下面讓我們歡迎這次金獎的獲得者,浮光工作室的沈星黎。”主持人激動的說道。
她一步步的走上台階,提着裙擺,仿佛不染塵的仙子,随着她的上升,舞台上的聚光燈漸漸聚焦,柔和而明亮的光束灑在她身上,将她映照得如同夢幻中的精靈。
燈光在她的臉上跳躍,凸顯出她那細膩如玉的肌膚,白嫩得仿佛透明,令人忍不住想要觸摸。
她的眼眸在光線的映襯下,閃爍着星辰般的光芒,透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深邃。
每一次腳步的移動,都伴随着裙擺輕輕搖曳,舞台的燈光照在她白嫩的皮膚上,仿佛發着光。
在一片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中,接過她新獲得的榮譽證書,心情激動地走上了頒獎台的階梯。
她的目光掃過熱情的觀衆,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顧清揚此時正坐在台下最顯眼的位置上,面帶微笑地注視着她。
令人意外的是,他不僅是觀衆中的一員,更是這次比賽的主辦者。隻見他身着一套筆挺的西裝,坐在前排的座位上,周圍的人們都對他投以尊敬的目光。當沈星黎走上台時,他禮貌性地鼓掌,眼中透露出一絲贊許和欣賞。
她看見顧清揚心中暗自沉思:“他怎麼會在這裡,還真是無所不在。也是盛揚集團涉獵廣泛,這次比賽擔任主辦方也不算奇怪”她強迫自己不要在意,沈星黎的眼神微微一頓,不露痕迹的從顧清揚那溫文爾雅的身影處掠過。
她的目光如同被牽引的絲線,輕輕地抽離,飄忽不定地落在不遠處的虛空。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聽着主持人在一旁滔滔不絕地訴說着那些溢美之詞,那些言辭如同流水一般從耳邊掠過,卻并未能在她的心湖中激起一圈漣漪,她的思緒仿佛飄到了另一個虛空的世界裡。
在後台的角落裡,沈星黎靜靜地坐在一張略顯簡陋的椅子上,手裡緊握着那個象征榮譽的獎杯。
獎杯的表面光滑細膩,映照着後台昏黃的燈光,散發出淡淡的光澤。她的手指輕輕摩挲着獎杯的邊緣,仿佛在試圖從中尋找一些慰藉。
周圍的喧嚣和熱鬧與她此時的甯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沈星黎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睛裡,卻似乎隐藏着一種難以言說的深邃。
就像是一汪平靜的湖水,表面波瀾不驚,而内心深處卻有着無數的故事和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