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為什麼放着好吃好喝的不用,偏偏要自找苦吃,白小七道:“月老要不要試一試?很好吃的,總是要嘗試一下嘛。”
月老看着白小七沒有說話,好像在她臉上找尋什麼,月老雖然很古怪,做人做事總是出其不意,但是白小七總是覺得他對她心存善意。
月老轉頭笑了一下,眼神卻變冷淡了:“二位客人今日前來,我也沒什麼好招待的,院中有一些寶物,皆是别人送來給我的,若是二位喜歡便挑一些帶走吧,還有院内困住你們的陣法也是個寶物,若是你們喜歡便拿去。”
白小七和應歌互相看了一眼,哪裡敢要月老的東西,立刻擺手說:“不用不用,我們就是單純來看看您老人家。”單純的想看看老人家能不能幫忙牽個姻緣線。
月老道:“你們兩個這個樣子做什麼?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
二人隻好裝作不害怕的樣子,對月老笑了笑:“哪有的事,哪裡會害怕月老。”隻不過她們的笑太假,反倒不如不笑。
月老開門見山:“你們今日前來是因為有了喜歡的人來讓我幫忙牽線?”
……
白小七和應歌沒敢接話。
月老又喝了一口茶繼續問道:“你們皆是中意二郎神?”
白小七和應歌連連搖頭,雖說天上仙女皆中意二郎神,可是好巧不巧,她們對二郎神都沒那個意思。
月老道:“不是中意二郎神就好,他的姻緣可不在我手上。”
應歌壯着膽子問;“那若是求别的姻緣呢。”
月老道:“那也得看什麼樣的姻緣,我這個線可不是随便牽的,一旦牽上了就是一輩子,甩也甩不掉,剪也剪不斷這一輩子都注定要在一起,怎麼都分不開。”
白小七說:“分不開好啊,本來就是不應該分開啊,若是兩個人相愛,就應該要牢牢綁在一起。”
月老沒有說話,看着杯中的茶,那蓮心靜靜的飄在水面上。嘴裡依然帶着蓮心茶的苦味,他淡淡的道:“哪有那麼容易,有的人哪怕是十條紅線,百條紅線,千條紅線,萬條紅線也綁不住。”
白小七心道:這是在說什麼笑話呢?一條紅線就能綁得死死的了,更别說千條萬條了。
月老突然擡眼看着白小七問道:“小白,你可否幫我一個忙?”
白小七立刻起身,端端正正的行了個禮:“月老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月老伸手變化出一根紅線漂浮在空中,那個紅線短短的随着他的食指輕輕飄動。
随即月老食指彈了一下,紅線便飛到了白小七的面前,白小七看着那紅線又看了看月老不知道他是何意。
月老道:“小白你摸一下這個紅線試試。”
白小七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一下那根紅線,紅線在空中翻騰數番後瞬間變長,将白小七團團圍住,就像是在院中的紅繩那樣,将她纏成了一團,僅露了個頭出來。
應歌見狀立刻俯下身想要解開紅線,但紅線越纏越緊,越變越粗。
白小七受不住了,喊道:“月老救我。”
月老起身看了一會才将紅線收回,失魂落魄的道:“果然,你不行。”
白小七順了幾口氣,跌坐在在座位上。應歌關心的問道:“還難受嗎?”
白小七搖頭,雖然不那麼難受了,但是周身已使不出法力了,難不成這就是月老對她擅自闖入的懲罰?他還是生氣了?
月老像是失去了興緻一樣,不再說話了,白小七和應歌坐在這裡很尴尬。
月老一杯茶接着一杯茶的喝,短短瞬間,他已經喝了三四盞。哪有這麼喝茶的?這月老莫不是把茶當做酒來喝?而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