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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同床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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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風嘯,呼呼刮起大風,桑元被嘎吱木窗敲打的聲音吵醒,腳底一片冰涼,恍若進入了冰窖,被窩裡的熱源聚在關正卿那,他睡得沉,沒有半點要醒的迹象。

桑元蹑手蹑腳下床,推了推窗戶,插銷兩側相互穿插,風吹拂過的聲音小了不少。

他在下面走了一圈,渾身冷的發抖,一縮進被窩,就往熱源那邊靠攏,怕激靈到關正卿,他側躺着,等暖的差不多,手臂朝他腰間伸去,就這麼摟上了。

摟上還覺不夠,迷迷糊糊的,連腿架了過去,整個人全黏在關正卿身上。

以至于,關正卿醒來時,隻覺得胸悶,渾身好像有跟繩子捆着,絲毫動彈不得,他抽抽手沒抽開,又怕将元哥兒吵醒了,隻能由着他爬在自己身上。

隻是呼吸間,關正卿逐漸紅了耳根,某個部位傳來異樣感,清晰的将厚重的棉被頂着别樣的形狀。

這種事自他十五六歲,每日晨起,總會有些難耐,他一般等消退後才會起床,可如今有了元哥兒,還是他中意的、明媒正娶回家的夫郎。

兩人通了心意,前日還唇齒相依,口舌撚弄,在昏暗裡,聽不清說誰的嗚咽,還是誰在輕喘息,意亂情迷着,隻有不斷靠近以解相思之疾。

而今,桑元與他隔着薄薄一層裡衣,分不清是誰的熱度,在蕩漾,驚起一灘水波,逐漸填滿整個心房。

桑元睡的香,無意識蹭了蹭,關正卿眉頭一皺,身體一僵。

意外地,桑元蹭的地方正是那片罪惡之源,關正卿緩和了半天,都沒有任何作用,甚至因為元哥兒,反應更加劇烈,他不顧着自己若是動作大了,會吵醒元哥兒,克制的移開他的手和腿。

過了半晌,才稍稍減退。

等一切平息,關正卿看着桑元的睡顔,不在壓抑自己,在桑元額頭輕親了一下,下床穿好衣服,出門頂着風雪,去了縣上。

桑元醒後,身旁的人早已不知去向,隻是他無意間摸了摸額頭上的紅痣,感覺那裡有點奇怪,像是被人撫了一番,略微發燙。

定然是他多想了,桑元鯉魚打挺坐起,穿上新衣,推開門。

院内白霜耀眼,雪已經積攢了厚厚的一層,古典的瓦房和茅草屋相得益彰。

下了雪,冬意漸更濃。

孔卻在家閑不住,縫制了裝錢袋的小荷包,給家中一人發了一個。

輪到桑元,正好分到了一個繡着靈芝鶴紋的如意包。

美曰其名:“元哥兒,稱心如意。”

桑元特喜歡:“謝謝阿爹。”

剛拿到手,就給裡面塞了些銅闆,挂在腰間,走起路來,叮叮當當的,格外動聽。

小譚蛙的攤子由姚雙全程接管,賺的錢都會先一步收到他手中,一開始炒菜還能掙個一百文,現在比之前要少上一半,至多四五十文,菜餅的收益則相當可觀,一天下來能賣出兩三百張餅子,不數則不然,細算下來,這些日子竟然都快賺夠一兩半銀子了。

銀子在手,桑元更想着如何将這銀子變得更多,錢生錢才是生存的硬道理:“阿爹,等年後,我想去縣城裡盤間鋪子,這卷菜攤就交給你和姚哥。”

孔卻知道這賺錢辛苦,元哥兒有時要起早貪黑的和面,中午還要接生意,炒幾十樣菜品,一天歇不下來,孔卻不同意:“主意都是你出的,阿爹哪能要你的錢,不過你要去縣城租鋪子,這個阿爹支持,到時候讓關大給你們找間賃金便宜的,地段好的。”

聽着賺錢來的容易,可大鍋勺掄起來份量多重,時間長了,這胳膊哪裡受得了。

桑元去了縣城,也難以管轄這裡的生意:“阿爹,這錢沒多少,給大爹買紙墨都買不了多少張,就當我們一片孝心了。”

是這個理,孔卻想了想,還是收了。

于是乎,桑元再說什麼,孔卻都不應,非要他今天休息:“今日不開張,今日村裡來了位說書先生,就在村口那土地爺廟前,一早就圍了不少人,你去聽聽,聽的認真,你還能得到小禮物呢,去年,關二就得了,現在還壓箱底放着。”

說書先生?聽書還送小玩具!

桑元來了興趣,兩眼放光,恨不得現在就過去。

這古代遠離塵嚣,事事困乏,沒了電子産品打發時間,桑元一天苦得就剩下和小弟小妹搶玩具玩了:“阿爹,我知曉,我要是累了我會歇的。”

孔卻語重心長:“家裡不缺你錢花,關二身子漸好,明年要是運氣好,中了秀才,村上縣上都會給賞銀呢,你大爹那會,可是足足賞了二十兩。”

桑元清楚古代的物價,農家子靠着種地而生,一年裡拮據生活,等年末吃上一頓帶點葷腥的開開胃,扯布做衣用最便宜的粗布變好,一家五口下來,一年可能也花不了一兩銀子。

二十兩,省着花,能維持二十來年,怪不得說讀書好,就為了這點銀子,不得鉚足勁。

但這秀才哪裡是那麼容易就中的,桑元道:“考不中的也沒事,我能賺啊,就算他不讀書也沒關系,在家經營生意也好。”

孔卻食指輕點在他額頭:“笨,元哥兒,阿爹是要告訴你這嗎?阿爹是想說,你能力比他強,關二就會認為你不需要他,就算能賺,你嘴上也要說,我不行啊,關郎幫我,騙一騙,關二能把寶貝都捧給你。”

桑元被他語氣逗笑,傻呵呵:“阿爹,你是我親阿爹吧。”哪裡有當家夫郎教兒媳婦如何拿捏自己兒子的。

孔卻笑着應和:“是啊。”

福澤村雪下的快停的也快,不過一個時辰,就能沒過腳踝,走起路還要将腿拔出來,才能踏出下一步,關興文像小鴨子般,連走路都不會了,要桑元扶着才肯走。

關曉曉如履平地,跑在兩個人前面,不時回頭:“二嫂嫂,三哥,你們快點走,去遲了可就坐不到好位置了。”

關興文去年摔了幾跤,今年步子不敢邁太大,桑元想抱他,被關興文以他長大了一歲,再被抱着會被人喊羞羞拒絕,愣是想自己艱難是行走,桑元隻好喊關曉曉:“曉曉先跑去坐好,興文和我随後就來。”

“好!”關曉曉撒歡,跑遠了。

他們到了土地廟,說書先生早就開始講故事了。

他約莫不過而立,胡須留的長,說話時總喜歡揪着胡子,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村裡大多數人都在這裡,一個個心思逐漸被帶入說書先生所講述的故事中。

關曉曉見他們來了,晃着手示意。

桑元拉着關興文走過去,一見,關曉曉屁股下坐了三個木闆凳,站起身抽出來,擺上一排。

桑元坐好,關興文拿出酸棗捧在手心,給二嫂嫂和妹妹分了些,邊聽邊吃。

“那王成信手捏來,竟徒手秉出一把寒光鐵劍,直指那河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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