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帕金森!”
“怎麼了賽爾溫,我們在慶祝而已。”
高蒂爾揪起潘西的領子,惡狠狠的語氣吓到了在場所有人。
“我讓你閉嘴!”
猛的松手潘西摔在達芙妮身上,潘西有些急了。
“一個肮髒的血統,憑什麼碰我?”
我納悶,賽爾溫不是二十八純血裡面的嗎?
“多好笑啊,賽爾溫你敢對帕金森動手,賽爾溫家主給你的膽子嗎?你隻不過是個瘋子的女兒,害死了母親,逼瘋了父親,你現在管賽爾溫家主叫爸爸還是姑父。”潘西身邊那個壯壯的女生米裡森·伯斯德,她面目猙獰的說完這句話,臉上的雀斑皺在一起難看極了。
我總算理清了這其中的關系,卻發現潘西和高蒂爾已經扭打在一起,而斯萊特林的大多數人都在觀望。達芙妮也加入到戰争,那個米裡森就更别說了。
以多欺少場面混亂,高蒂爾沒有勝算,我隻能上去拉架。順便掐了幾把整天盛氣淩人的潘西的腰,潘西和高蒂爾正互相撕扯着頭發。
“啊,賽爾溫你敢掐我。”
我做戲做全套,一邊假裝企圖拉開他們一邊高喊,還趁亂狠狠擰着潘西的腰。
“級長學姐呢,快來管管啊。”
米裡森惡劣将我拉到一邊,她龐大的身軀讓我掙脫不開。
“這不該你管,眯眯眼小姐。”
我憤怒,借力将米裡森的手松開,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一腳踹在了她的小腹,她憤怒的撲過來想借助身體塊頭把我壓倒,我側身輕松閃避順便推了一把,米裡森倒載的摔向沙發,差點壓倒德拉科。
德拉科厭惡的拍了拍不存在的塵土,滿臉厭惡。
“姑娘們,别誤傷。”
我走上前,戲谑的看着米裡森,已經顧不上潘西和高蒂爾的戰争了。
“大塊頭小姐,你媽媽沒告訴過你不要給别人亂起外号嗎?給你個機會好好看看我,是不是眯眯眼。”
“看看中國人是不是眯眯眼。”
法利學姐适時出現,結束這場鬧劇。并且勒令潘西或者高蒂爾搬離宿舍以免再發生戰争,達芙妮提議把米裡森換過來。
法利學姐看着被我揍的鼻青臉腫、眼冒金星的米裡森,搖搖頭。
“這不是個好主意,格林格拉斯小姐,伯斯德小姐甚至不懂的尊重。”
顯然她依舊知道米裡森侮辱我甚至我的國家的事情了,最後達芙妮和潘西搬離了宿舍。高蒂爾擦了擦嘴角的血,疼惜的撿起自己被扯下來的棕發。
我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景象,高蒂爾平時永遠揚着高貴的頭,優雅自持就是最好的形容詞,能制作完美的魔藥、施展完美的變形咒。她美麗、冷靜、聰慧是高嶺之花,所有溢美之詞形容她都不為過,可如此倒像是花店爛掉的玫瑰,破碎、孤獨、可憐。
我回到空了一半的寝室,心中不是滋味,在床腳的地毯上蜷縮着一個小小的姑娘,她将臉埋在膝蓋上,肩膀微微顫動,隻有輕微的嗚咽聲。
我知道,她哭了。我鬼使神差的走過去,輕輕的拍拍她的背,卻不知道該怎麼出聲安慰她。
高蒂爾打破這該死的沉靜,用帶着哭腔的聲音說,讓我心裡不由一軟。
“你現在知道了,我們已經不是朋友了。”
這沒來由的話,讓我摸不着頭腦,原來我們以前是朋友啊。我替她抹去眼淚,撐起她嘴角的弧度。
“知道又怎麼樣,那不是你的錯。”
“不是我的錯……”
“當然,你不能決定你的父母是誰?人無法選擇父母,所以這不怪你。隻怪那些爛舌頭的人,比如那個伯斯德。”
“我是眯眯眼嗎,求求她去配副眼鏡吧,平時出門不照鏡子的嗎?跟潘西站在一起,頂潘西兩個,今年聖誕我要送她一面鏡子。”
我喋喋不休的話,讓高蒂爾止住了哭聲,她開口了不同往日的冷漠,這次是征詢。
“你還願意當我的朋友?即使我是那段禁忌愛情的果實,即使我不被所有人疼愛。”
這話說出來,沒來由的像是誓言,就像在婚禮上會問新郎新娘你願意嫁給他嗎?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都不離不棄相伴終生。?
“我願意。”
高蒂爾居然笑了,亮藍色的眼睛還閃着淚花,她抱住了我。
“生日快樂,高蒂爾。”
“謝謝,辛西娅。”
我拿出那個精緻的禮盒,遞給她。
“這個,我幫你拿回來了。看看是什麼?”
“不用了,我知道是什麼。”
禮盒拆開,一個漂亮的胸針躺在那裡,胸針上是一朵黑曜石玫瑰,神秘而詭谲。
“挺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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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bg,是bg,是bg,是純愛,是純愛,是純愛高蒂爾隻是好朋友,是知己那種,是救贖。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