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平斯夫人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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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各自回了休息室,路過斯内普教授辦公室時,我躊躇了許久,沒料到門自己打開了。裡面的斯内普教授冷着臉,面對一堆論文拿着羽毛筆,狠狠得畫了一個T。
“張小姐,你還記得你的貓頭鷹教授啊,你的腳步讓我心煩。”說着,又是一個T。
“論文也一團糟。”
我視線默默下移,看着哈利說他受傷的腿,斯内普拿袍子遮了遮,陰冷的嗓音讓人發抖。
“張小姐,在霍格沃茲這個充滿秘密的地方管好你的眼睛,小心惹禍上身。”
“左邊第一個櫃子,有你的信。”
我輕手輕腳的過去,取了信。雖說,斯内普教授并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之人,但嚴厲冷酷的風格讓我害怕和心虛,因為我的魔藥可謂是非常糟。他雖然一直嫌棄我,但卻還在幫我收媽媽的信。
我拿了信,依舊付出了自己的勞動,處理了一些魔藥藥材,将他們分門别類放好,才敢離開。
媽媽的信難得正式簡短,這并不是個好兆頭,媽媽是個天性浪漫自由的女人,要強且獨立,隻要身體好一點就會到處出門走走,再不濟也是在山上看東家長西家短。最後将這一切毫無保留的告訴我,即使它再冗長複雜。
現在居然隻有寥寥幾筆。
「明月吾兒,見字如面。
你的新朋友是個堅韌的姑娘,她看起來不錯。明月以後也要像她一樣,你是個好的斯萊特林。
去西茜家注意禮儀,在英國萬事小心。
思念吾兒切切。」
我拿着信緊緊握在手心,渾噩的回到休息室,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德拉科看見我,和我打招呼讓我坐到他身邊。
“德拉科,剛剛在院長哪做完勞務,很累……”
“好吧,不過為什麼?你并沒有被罰。”
德拉科朝我手心塞了顆牛奶糖,今天是周一是教母寄給他的。
“也許是交換吧,誰知道呢。”我囫囵将糖塞進嘴裡。
德拉科不常吃糖,他總說他長大了,糖是小孩子才吃的。他的糖都是用來社交的,分享給各個家族的孩子。
“真甜,怪不得你喜歡。”德拉科也塞了一顆牛奶糖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