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蒂爾不願意伸手,潘西等的有些焦急了,正準備說出一些難聽的話讓高蒂爾難堪。
我走上前握住了潘西的手,朝帕金森先生點頭行禮。
“抱歉,我的朋友有潔癖,那隻是個誤會。”
“解決的很完美,是吧潘西。”
我轉即松開潘西的手,随意的拿了一杯飲料喝了一口,意味不明的瞄了瞄潘西纖盈的腰肢。
帕金森先生還想發難,阿德爾走了過來,沉穩的嗓音聽起來十分可靠,頗為圓滑的打着圓場。
“帕金森先生,您在這我叔叔有事和您談談,好像是西南的礦業。”
阿德爾級長帶走了帕金森父女,眼神溫柔的朝我點頭微笑,最後有一刹掃過高蒂爾是一種說不出的纏綿感。我看熱鬧似的望向高蒂爾,忽然覺得胃裡像火燒一樣,不由蹙緊了眉頭。
“你喝的是白蘭地。”
“你怎麼不攔着我啊。”
“我看你剛才,英雄極了,就忘了。”
“我出去一下……”
——————————
我獨自來到花園,遠離那觥籌交錯的名利場,冬日清新的空氣讓我打了個顫,也讓我萬分清醒。此刻,月亮躲在雲裡,而明月躲在花裡。
“你怎麼出來了?”
我循聲看去是一樣坐在草地上的德拉科,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并肩看夜色。
“誤喝了杯白蘭地。”
“白蘭地?辛西娅你還沒成年。”
德拉科敲了敲我的頭,我痛呼的捂住頭,解釋道。
“誤喝,是誤喝。你還打我,不給你送禮物了。”
“那可不行,禮物還是要送的。”
德拉科傲嬌的說,手撐在草地上,側身對着我。我故弄玄虛,要求他閉上眼睛。
“好吧。”
他乖巧的閉上眼睛,我從禮服口袋裡拿出那個月牙墜子。
“睜眼。”
在德拉科睜眼的一瞬間,将月牙墜子展示在他眼前,在漆黑夜色裡墜子上金色的法力痕迹還在流動,我用法術将天龍座的星星位置刻在月牙背面。德拉科被突然出現的墜子吓了一跳,轉即又是欣喜。
“你真的送給我了,上面還加了天龍座。”
“真的送你。”
我遞給德拉科,看着他愛惜的撫摸着墜子,像是什麼不可多得的珍寶。這是我第一次見德拉科笑得那麼開心,從前的笑像是千篇一律的虛假面具,而現在露着牙齒笑的那麼開心。
“德拉科,你知道今晚為什麼沒有月亮嗎?”
“為什麼?”
“因為月亮被我送給你了。”
我指指他手心的月牙墜子,德拉科的臉被我說紅了,借助墜子金色的微光,被我看清了。
“那也是因為本少爺值得,快幫我帶上。”
我順從的幫德拉科戴上墜子,紅繩太長月牙剛好垂在胸口。月牙兒感受着德拉科一拍一拍的心跳,自此以後月牙兒墜子同他的心髒一起跳動。
“不過你為什麼出來,這種場合你不是應該如魚得水嗎?”
德拉科摸着胸口上月牙墜子,感受它彎曲的形狀。眼神惆怅黯然,我卻沒有看見。
“透氣,潘西總纏着我跳舞。”
“為什麼不跳,她是你的朋友,你和我都跳了。”
我有些冷了,德拉科脫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外套帶着溫暖的體溫伴随着極度滾燙的話,烙印在十一歲辛西娅的心裡。
“那不一樣,她是馬爾福的朋友,你是德拉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