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不經心的啃着那塊南瓜派,嘴角不小心沾了一點橙黃的南瓜漬,我自己還沒發現還回味着那句馬爾福的教女。德拉科一隻手扭過我的臉,用力的幫我擦掉那塊南瓜漬。
“馬爾福少爺,準備做家養小精靈了嗎?”
潘西看着這一切輕蔑的開口,注視着的我,這眼神要将我燒出一個洞。
德拉科将髒了的帕子丢給我,瞥了一眼潘西,露出一個标準的馬爾福假笑。
“别這樣說潘西,我不保證我不會生氣,即使你是帕金森。”
潘西狠狠翻了個白眼,拉着達芙妮走出去了。
萬聖晚宴大家都熱絡又歡快,晚餐結束,大家都有些累了,三三兩兩的往休息室走去。
突然,走廊上響起了女生的尖叫聲,我們循聲看去。幾個赫奇帕奇的姑娘好像見鬼了一樣,不,見鬼這個詞并不貼切,像是見了伏地魔一樣。
“密室已經開啟,繼承人的敵人要小心。”
我順着高蒂爾的目光看去,走廊的牆上血淋淋的寫着一串句子。血液還未完全凝固,順着牆面淌下來,如同血淚。
在壁燈上挂着石化的費爾奇先生的貓,他的貓正呈一個跳躍的姿勢,眼珠死死盯着着地上那灘水迹。
詭異的姿勢讓我後背發涼,我不禁抖了一下。德拉科握住了我的手,我瘋狂的在那雙手上感受溫度,緩解恐懼。德拉科也有些害怕,可他還是注意到了,格蘭芬多三人組正處于“案發地”的最前面。
“繼承人的敵人,下一個就是你……泥……格蘭傑,要小心了。”
德拉科斟酌了用詞,才嘲諷的開了口。我掙開被德拉科握着的手,又被他霸道的反扣在手心裡。
費爾奇穿過人群對着哈利嘶吼着,說是哈利害死了他的貓。草包哈羅特居然幫哈利做了證明,哈利看起來無助極了,所有學生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三人組被鄧布利多校長帶走,級長也組織大家回了休息室。可還是止不住猜測聲和質疑聲,密室聽起來就很危險。
霍格沃茲曆史悠久,還出過神秘人伏地魔這樣的黑巫師,有密室應該很正常吧,格蘭芬多的雙胞胎也知道很多密道。
“為什麼每次發生這種意外,哈利他們都是第一個到場的,這是什麼天賦嗎?”
“驚人的闖禍天賦。”
我和高蒂爾讨論着,德拉科連夜給教父寄了一封信說了學校的情況。
“你剛剛有注意,誰沒在宴會嗎?”
我隻顧着吐槽南瓜汁,壓根沒注意。斯萊特林聚在休息室裡讨論着,我坐在長沙發上靠着沙發扶手發問。
“沒注意……”
西奧多最先回應我,他靠着壁爐,正對着一盤巫師棋的殘局,看起來戰況膠着。
“那個格蘭芬多的金妮·韋斯萊,赫奇帕奇的妮蔻·康奈利。”
布雷斯坐在沙發扶手上,虛靠着椅背。
“布雷斯,你什麼時候開始關注那個韋斯萊窮鬼了。”
德拉科獨占了一個單人沙發,舒适的靠着,綠絲絨的抱枕墊着他的腰。
“為什麼都是女生?”
我不解的問道。
“還都是漂亮女生……”
潘西補充道。布雷斯輕笑,挑了挑眉,去壁爐旁和西奧多下棋去了,不過他也一籌莫展。
“不過為什麼……”
“好了,西娅,你是拉文克勞嗎?”
我還想問問關于密室的問題,就被德拉科打斷了,我不爽的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