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蘭芬多的赫敏·格蘭傑。”
德拉科臉上浮現了一絲微不可查的笑容,但在看到我就要哭出來的神情的時候,瞬間收住。
“新的規定,所有人六點之後必須回到寝室,上課老師由陪同,取消一切戶外活動直到危險接觸。”
斯内普宣布完新的條例就離開了,小蛇們開始竊竊私語。
“我就說格蘭傑那個泥巴種,遲早要被清除。”
一個高年級的純血嘲諷的開口,幸災樂禍的看向同伴。我指節握的發白也沒忍住怒火,拔出魔杖直直的指着他。
可笑他一個高年級被我吓得連連後退,一直退到靠着壁爐。
“張,别以為你是馬爾福的教女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是純血,而你,最多算個混血!你憑什麼那麼嚣張?”
他被我逼到極點,呲着牙狠狠的叫嚣着,面目猙獰可怖。
“我就是這麼嚣張,你能怎樣?”
那雙烏白分明的眼在眼底含着猩紅,我用手背抹去眼淚。
“純血?就憑你,給我提鞋,也找不着鞋在哪?也來侮辱我的朋友。”
德拉科一隻手握住我的魔杖,此時德拉科已經站在我的身後,縱使他再如何怒火中燒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德拉科小心幫我擦去眼淚,推着我往寝室走。
“張,小心下一個就是你。”
他惡狠狠的叫嚷着,我感到德拉科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松開了我的手,朝他疾步走去,顧不上拿出自己的魔杖。
“卡羅,我忍你很久了,你怎麼敢對一個馬爾福如此不敬。”
德拉科在說話間,用我的魔杖發射了一個統統石化,卡羅就被石化在原地,沒有人敢去幫他。
“你錯了,下一個是你。”
德拉科皺着眉兇狠的說着,一邊将我推進寝室。
“明天,上課等着我,我們一起。”
第二天,一個壞消息不胫而走,海格被抓去了阿茲卡班,還有一個更壞的消息鄧布利多校長被停職了。
學校裡瞬間亂成一鍋粥,雖然大部分斯萊特林都不喜歡鄧布利多,但不可否認離開了鄧布利多我們隻會更危險。
魔藥課上,德拉科看着蔫頭蔫腦的哈利和羅恩,第一次沒有主動語言攻擊他們。一節魔藥課我都心不在焉,最後的作業也隻獲得了一個T。
草藥課,我們和拉文克勞一起上,我們要為縮皺無花果修剪枝葉。
我一向不喜歡草藥課,因為我覺得草藥課是最無用的一門課,但現在救活赫敏的關鍵就系在曼德拉草上。
我第一次站到了第一排的花盆哪裡,不斷的問斯普勞特教授曼德拉草什麼時候成熟。在修剪的時候,不小心将枝葉剪秃了,因此斯普勞特教授不得不扣了我一分。
下課,梵妮叫住了我,看着我身邊的德拉科他有些躊躇,我主動走過去。
“怎麼了,梵妮?”
梵妮很擔心赫敏,但是佩内洛管的很嚴格,不允許他們其他時間出休息室一步。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在赫敏石化之前,我們曾見過。她拿走了你送我的鏡子,手裡拿着一張紙,看起來很着急。”
“我想這很重要……”
梵妮話還沒說完,我就忽然明白了什麼,拉着德拉科往醫療翼跑去。
我們找到赫敏的床位,赫敏睜大眼僵硬驚恐的看着前方,渾身冰冷。
我喉頭酸澀,輕輕觸摸好友的手指。我送梵妮的鏡子正放在床頭櫃上,可我怎麼找都找不到梵妮說的紙。
“紙呢?快找找德拉科,上面一定有重要信息。”
德拉科不情願的跟我在醫療翼到圖書館上的路上搜查,最後不耐煩的直接用了一直咒語。
“紙片,飛來。”
五六張紙片飛到德拉科身邊,一張畫着蛇怪的紙片吸引了我的注意。
蛇怪、石化,一切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