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斯内普教授讓我口述我想寫在論文上的話,不過無所謂,三年的霍格沃茨生活斯内普教授已經沒那麼可怕了。
我正一隻手逗着鸢尾,潘西突然推門進來,她臉上并沒有表情,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潘西,你吓死我了。”
“哼,這麼膽小怎麼敢去當那畜牲的利爪的,你簡直不要命。”
潘西嗤之以鼻我的行為,她覺得我萬分愚蠢。漂亮的黑色短發戴着綠色條紋的發箍,讓純血小姐身上多了俏皮感。
她悠悠開口,并沒有看我。
“你是個可敬的對手,真可笑,我以前從沒把你當過競争對手。就算你喜歡德拉科,沒有與之匹配的身份、眼界,都是徒勞。你壓根連參賽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今天你有了。我喜歡德拉科,但我決不會冒如此大的風險。”
我一時失笑,聽完她傲嬌的說完這一切。潘西聽見我的笑聲,才施舍一記眼風。
“好的,潘西,首先我們為什麼是對手?”
“因為我們都喜歡德拉科。”
“那為什麼是對手,不能是戰友呢?聽着潘西,我們可以競争任何事物,一件裙子、女級長的職位、宴會的領舞,但決不能是一個男人。德拉科不是物品,他是活生生的人,他有血有肉,嬉笑怒罵,他那麼鮮活。如果你用競争這個詞,他将形同木偶。我不願意看到……”
潘西顯然被我的說辭震驚了,她先是一怔再鎖緊眉頭。
“什麼意思?你願意放棄?”
“不,潘西。除非德拉科親口說‘我不喜歡你,你離我遠點’不然我決不會放棄。潘西,你為什麼喜歡德拉科?”
潘西有些答不上來,純血之中數馬爾福最有權勢,德拉科毋庸置疑是馬爾福的下一任家主。
而德拉科本人,在魔藥和黑魔法上都非常優異,在酒會上更是儀态優雅從未有一日失儀。
“我們有一樣的家世、觀念,而帕金森需要馬爾福,我也需要德拉科。”
潘西答非所問語氣起伏有些激動,鸢尾炸毛的喵了一聲跑到床下去。
“你呢?你為什麼?”
我側支着頭看着靠在門邊上潘西,腦海中無數的與德拉科相處的畫面閃過,一幕一幕暖意油然。
他總傲慢帶着譏笑,是金絲銀縷堆砌起來的貴公子。可在鉑金的外表下,他也脆弱,他會擔憂救世主的光芒會蓋過自己。他也迷茫,隻是渴望有人在此時說一句“德拉科,我選你。”
隻要是他認定的朋友,即使愚蠢的像克拉布和高爾,你也會一直受到馬爾福少爺的庇護。
他與我成反義詞,他狂妄永遠有父親撐腰。他懂我的言不由衷,他懂我的欲言又止,他能明白我眼睛裡透出的光。
他總是在不經意間,救我于水火。
“我?喜歡他不是馬爾福的任何時候。”
“哼,不怎麼樣嘛?我以為你要發表什麼感天動地的演講呢。”
潘西譏諷的開口,離我近了幾步,她用狹長的眼睛看着我,眯着眼似乎在看獵物。
“好吧,我允許了。和情敵當朋友也不錯……”
“随你便,潘西。”
門口響起窸窣的聲音我以為是高蒂爾回來了,開門卻空無一物。也許是誰的寵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