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們才三年級。”
赫敏恨鐵不成剛的搖搖頭,這學期來赫敏和羅恩貌似經常吵架。
哈利也貌似進入了青春期,變得比以前暴躁了許多,再加上攝魂怪的事情壓的他喘不過氣。
我拉走哈利,任由羅赫二人為克魯克山咬斑斑的事情争辯。
哈利靠在牆上,黑發垂下來遮住綠色的眼睛。
我幫他撥開他遮住眼睛的頭發,無意摸到那個閃電的傷疤,指尖一頓,又繼續輕柔将他亂蓬蓬的頭發撫平。
“我不知道,它們總不肯聽我的話。我說頭發……”
眼前的少年眉眼彎彎,指着自己的頭發,腼腆羞澀的笑笑。
“下次我教你一個頭發順滑的魔咒。”
“巴克比克的事情,我會寫信告訴教父的。我想它會沒事的,别擔心了,好嗎?”
哈利乖乖的點頭,我不由被他的乖巧逗笑,要是德拉科能這麼乖就好了,可他要是也這麼乖我還會喜歡他嗎?
“謝謝你,辛西娅。這學期我很久沒有這樣平靜了,謝謝你。不能去霍格莫德已經很糟了,還好有你。”
說完哈利的臉紅了,我還在張望着德拉科的方向。
“哈利,你不必道謝。我會幫你帶霍格莫德的好吃的的,我請你。”
我摸摸口袋裡的十加隆,笑着得意的看看哈利。哈利被我逗笑了,笑着和我道别。
“回見,朋友們。”
“回見。”
盧平教授批了一件黑色的披風,笑盈盈的和學生們打招呼。
他看見我問我哈利在哪,我給他指了哈利的方向,他送我了一塊巧克力。我又看見那枚狼牙,它垂在盧平教授胸前,我們錯身走過,狼牙吸引了我所有的目光。
頭一次來到霍格莫德,小巫師們好奇的四處張望。
蜂蜜公爵店幾乎挪不動腳,當然德拉科是不會進去擠的,我也隻能在外面眼巴巴看着。為此,潘西還嘲笑我是易碎小姐。
三把掃帚的老闆娘羅斯默塔女士,還送了我一杯黃油啤酒喝。她說着,她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亞裔姑娘。
要不說三把掃帚酒吧生意好呢,也許羅斯默塔女士一生隻見過三位亞裔姑娘。
最後,我們去了佐料笑話店。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讓小巫師們的錢囊變得癟癟的。
我也沒能逃脫,我買了費力拔煙火送給哈利,順帶買了幾顆打嗝糖混在高爾幫我從蜂蜜公爵店裡買的爆炸夾心軟糖、吹寶泡泡糖裡準備一起送給哈利。
還買了一隻會咬鼻子的杯子惡作劇潘西,讓她嘲笑我。
收獲滿滿但一加隆也沒有花,全部由馬爾福少爺買單。
“太好玩了,德拉科,下次我還來。”
我已經顧不上胳膊輕微的疼痛了,輕快的吹出一個藍風鈴的泡泡。
德拉科跟在後面,将泡泡都戳破藍色的煙霧散出甜甜的藍風鈴味道。
我被遠處破爛的建築吸引了,它獨自立在空曠的郊野。無人接近,看着像個鬼屋。
“尖叫棚屋,據說有裡面有鬼魂。”
德拉科看着遠處平靜的說,我玩心大發在他後面扮鬼臉,果不其然他轉過頭被我吓了一跳。德拉科捏着我臉上的肉,訓斥我沒心沒肺。
我揉揉被捏疼的臉,沒好氣的反駁。
“一年級的時候,你還笑話達芙妮,怕鬼魂,我們可是巫師。鬼魂而已嘛,有什麼好怕的。”
德拉科拉着我的手,走在回城堡的路上。打人柳的葉子綠油油的,一隻飛鳥接近它,它毫不留情的将它打落。
忽然覺得高蒂爾特别像打人柳,拒絕接近她的任何事物,好意的或惡意的。
打人柳旁邊的草地上,坐着兩個人,這兩個人的距離好像隔了銀河。
是高蒂爾和阿德爾,他們并肩坐着卻離得很遠,像不認識的人。
“嘿,蒂娜。”
高蒂爾起身,風吹起裙擺,阿德爾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她。
“好玩嗎?”
“你沒去?好玩,太好玩了。”
我拿出一個費力拔煙火,高蒂爾并不感興趣。阿德爾濕潤它的引線,射出一束煙火。
“好了,該回去了。”
阿德爾将西服的扣子扣上,用魔法将書收起來。
“高蒂爾,那個魔藥藥材的處理很好,你可以告訴斯内普教授或許他也曾想到。”
我們正準備回去,一隻肮髒的大狗伏着前爪向我們狂吠。準确的說是沖德拉科狂吠,德拉科惡劣的扯着嘴角。
“哪來的蠢狗,滾一邊去。”
大黑狗叫的更厲害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撲過來咬斷德拉科的脖子。不過那黑狗瘦骨嶙峋,像流浪的許久。
我掏出兜裡的巧克力丢給它,它吠得更厲害了。我瑟瑟躲在高蒂爾身後,德拉科嚷聲道。
“也許狗不能吃巧克力,會死的。啊,辛西娅你想殺死它,真是個好主意。”
阿德爾無奈看着幼稚的馬爾福少爺,掏出魔杖。
“黑狗倒地——”
大黑狗嗷一聲倒地不動,隻有呼吸起伏,我震驚的看着阿德爾。
“放心吧,張。這是倒地而已,它不會死。魔法時長也就,兩三個小時吧。還有重擊的魔咒,有女士在我沒有用。”
高蒂爾看看倒地的黑狗,眼神淡漠,冷冷的颦眉。
“大黑狗,也許是波特的不祥。”
“蒂娜,那是個預兆,不是準确的某一個事物。你沒學占蔔,你不懂。”
德拉科腳步稍微一停,似乎打定了什麼主意。
“辛西娅,你先回去。我忽然想起一個東西,我得去找找布雷斯。”
我回過頭去,德拉科已經不見了。我隻能和阿德爾和高蒂爾一起回去,剛好可以把買的東西送給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