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愛惜的撫摸着海德薇的羽毛,看着它吃培根的樣子都忍不住笑。
我将這一罐高級貓頭鷹糧喂給了鸠鹄,可憐的鸠鹄被仙君一隻小型的雪鸮欺負。
“這是德拉科的鸠鹄,我給它起的名字。源自于我們國家的兩隻鳥,很酷吧。”
哈利聽到德拉科的名字,不适的摸了摸頭發,他的頭發亂糟糟的像鳥窩。
“我覺得仙君更酷。”
“是我爸爸起的。哦對了,頭發順滑魔咒。”
我從後腰摸出魔杖,對着哈利亂蓬蓬的頭發施咒。連續疊加了三個順滑魔咒,順便幫他做了個造型。
“你好帥啊,哈利。”
我支着身子欣賞着我的作品,哈利垂下頭紅了臉。海德薇發出叫聲,哈利這才擡起頭。我們一起下樓去上黑魔法防禦課,哈利說起那天和盧平教授的閑聊,還說到了他的媽媽。
“綠色的眼睛,像你媽媽一樣。”
他學着盧平教授的語氣對我複述,我樂意看他像這樣歡樂的樣子。我并沒有打斷他,到最後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沒關系哈利,我們很久沒有這樣聊天了。我媽媽也認識盧平教授,或許她也認識你媽媽呢?我改天寫信問問她,這樣你就可以再多了解一點她了。”
“盧平教授怎麼樣?是不是很有型!”
“有型是什麼意思?”
“蠢男孩。”
這節黑魔法防禦課換成了斯内普教授來上,還給我們布置了兩卷羊皮紙那麼長的論文。
臨走時,斯内普抓住了德拉科要飛給我的紙鶴。
“張小姐,你照舊口述。”
最後,千紙鶴飛回我的手心。和媽媽疊的不一樣,媽媽的是白色而德拉科疊的是淡藍色。
“辛西娅,它……”
德拉科轉身看着趴在桌上痛不欲生的我,以為我胳膊又疼了。
“要去找龐弗雷夫人嗎?”
“不用了,我就是想念盧平教授的黑魔法防禦課了。”
高蒂爾抱着書離開了,她有幾個關于狼人的問題去問斯内普教授。
“後天是魁地奇比賽,蒙太替補你上場。真該死,雨天打球最煩了,不過我照樣可以赢過波特。”
我看着狼人的那一頁深思,為什麼要學狼人呀?
“嗯我會準備好慶功宴的德拉科,希望邁爾斯和蒙太保護好我們的黃金找球手。”
德拉科被我恭維的十分滿足,但被焦躁的弗林特拉去訓練場訓練了。
弗林特的龅牙好像比去年更龅了,他粗魯的拽過德拉科。
“該死,我們居然有替補擊球手,如果受傷的是追球手的話,他們就拿我們沒辦法了。”
“拙劣的計策,弗林特。”
我皺着鼻子不滿的朝弗林特毫不猶豫的吐槽,将課本收進鈴铛裡離開了教室。
晚上回到寝室,高蒂爾從圖書館回來。我仿佛看到了論文的光,我拿出鸢尾乞食的姿态纏着高蒂爾。
“蒂娜姐姐,救救我吧。口述魔藥已經夠難了,還要口述黑魔法防禦。救救我吧!”
高蒂爾受不了我的糾纏,就把她兩頁羊皮紙的作業給我了。巫師與巫師之間的參差,高蒂爾不僅寫了而且斯内普教授還給她了一個O,當我正要看正文。
墨迹好像成精一樣噴到我的眼睛上,疼的我一下子将論文扔在桌上。
“哦,該死!”
高蒂爾也似乎被吓到,翻出我送她的白帕子擦幹淨墨迹。
“梅林啊,怎麼回事?你的論文成精了?”
“大概不是,也許是斯内普教授施的咒語。他很了解你,我很嫉妒。”
我對着鏡子将墨迹一點一點擦幹淨,冷笑着将論文遞給高蒂爾。認命的翻開黑魔法防禦書,把狼人的每一頁都翻看了。
我跌進床裡哀嚎,一絲力氣也沒有了。直到鸢尾的叫聲喚起了我,我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
鸢尾嘴裡叼着一隻褐色的老鼠,這隻老鼠居然少了一根腳趾。我一眼就認出這是羅恩的斑斑,我大喝着制止鸢尾的這種行為。
“聽着鸢尾,我們是純血魔法貓咪,怎麼能吃老鼠呢?天哪,壞貓咪,你害赫敏和羅恩吵架了知道嗎?”
我蹲在訓斥鸢尾,高蒂爾很讨厭老鼠尤其還是羅恩的老鼠。鸢尾松掉嘴裡的斑斑,斑斑正想逃走,高蒂爾一記統統石化精準打擊。
“你幹嘛石化它?”
“我可不想踩死一隻年邁的老鼠,免得韋斯萊訛我。”
“明天給他送回去。”
高蒂爾換上睡袍躺到了床上,我也換上睡袍抱着鸢尾睡着了。
第二天,被石化的斑斑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