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顯然也很享受這場舒服的沐浴,他幹淨的校袍上散發着青柑橘的味道,顯然這裡的家養小精靈服務十分周到。
“我一定是級長,我爸爸就是。你也會是,爸爸說你rose阿姨也是級長。”
“欺男霸女的級長?”
我和德拉科開着媽媽的玩笑,德拉科笑着說我沒規矩,他會告訴媽媽,可他明明也覺得很有趣。
盧平教授提着箱子走在走廊裡,他孑然一身好像他的全部财産隻有那一個箱子一樣。
因為他狼人的身份,他被家長聯合寫信要求開除了。
“你先回去,我想送送盧平教授。”
德拉科沒說什麼便離開了,那天之後他變得順從多了。
盧平教授頭發裡又多了一些白發,剛經曆滿月他的狀态有些頹靡。他見我走過來,主動邀請我到處走走。
我們停在長廊橋上吹風,我不擅長離别。盧平教授看出了我的不舍,他拍拍我的肩膀教了我一個專門對付皮皮鬼的咒語。
“好了,我該走了。”
他拿起箱子,張開雙臂想要一個擁抱,他的眼神讓我覺得他不是在想抱我他是想抱抱媽媽。
“你知道嗎?你是最好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
“你們會有更好的教授的。”
我還是給了他一個擁抱,風吹亂我剛洗好的頭發,我還沒來得及盤成發髻。
“你媽媽在上學時候,喜歡披着頭發,她魔法很厲害,可盤頭發确實不怎麼樣。”
盧平教授笑着說着他們以前的事情,他說他來霍格沃茨教書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找回那段回憶。
“那枚狼牙,可以送我嗎?
我伸出手,歪歪頭企圖用可愛的表情讓盧平教授把狼牙送我。
“不行,辛西娅。rose曾說,不能摘下來,我答應她了。”
我搓搓手,歎了口氣。
“好吧,媽媽給你留了封信,回去再看。”
古樸的信封寫着萊姆斯收,他們甚至親昵的省略的姓氏。上面生疏的英文剛勁有力,每一筆都是生機。
我曾拆開過信,我怕媽媽還愛着盧平教授,以她的性格估計會抛下中國的一切回到他的身邊。
索性她已經不愛了,信裡隻是平常的話和一些以前的事。盧平教授接過信封,小心的珍藏在西服的内口袋裡。
我趴在長廊橋上看着遠處的風景,海晏河清,偶爾有有貓頭鷹飛過送來信箋。
最後的幾周裡,我們忙着應付各種期末考試。韋斯萊雙子開始販賣增智劑和腦袋聰明藥水,受到一些臨時抱佛腳的學生的歡迎。
德拉科的生日在考試任務最繁忙的時候,我不能費心分神給他挑選禮物,所以我們約定好暑假回中國給他挑選最好的禮物。
因為我上次透露了小道消息給喬治和弗雷德,他們贈送了我魔法史的考題。他們說賓斯教授是老糊塗,每年的考題都一樣,三年級會考《國際聯合會巫師保密法》
我的魔法史一向很差,所以我選擇了相信他們,不難為自己。
魔藥學有斯内普教授給我開的超嚴格的小竈,基本拿A是沒有問題的,我身邊還有兩位斯内普教授的愛徒。魔咒課我一向很好,即使不複習閉着眼睛也可以拿O的。
草藥有妮蔻給我補習,雖然每次赫敏都會拉着妮蔻探讨更深奧的問題,但是我複習了代表我會了。
選修的課程都很好過,尤其是海格的課,羅恩玩笑似的說隻要我不要像妮蔻一樣想着拿他的神奇生物做菜都能通過。
唯一一門頭疼的就是天文學了,從前在天師門時也有占星學的課,占星在中國也有很長的曆史。來到霍格沃茨又是另一個天文體系,和參商角鬥紫薇太虛完全不是一個體系。
不過,德拉科答應我要幫我補習。
我們晚上約好在天文台見面,我左等右等他都不來,我架起我的天文望遠鏡觀星,用中文将星宿圖繪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