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來,又是熟悉的醫療翼,龐弗雷夫人忙碌的在病床前工作着。
見我醒來,立馬換了一副嚴肅的嘴臉開始訓斥我。
“你也太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了,你難道打算在醫療翼常住嗎?”
我立馬擠出笑臉朝着龐弗雷夫人撒嬌,誰料到撒嬌無效,她氣呼呼的甩給我一瓶又苦又澀的魔藥藥劑。我仰頭飲盡她才勉強給我一點笑容,被察覺後又迅速闆起臉。
“這是什麼?好苦啊!”
這苦澀的魔藥黏着喉嚨半晌都咽不下去,龐弗雷夫人輕輕嗅了嗅藥瓶。
“是愛情魔藥的解藥,按理來說不會太苦,西弗勒斯怎麼回事?”
龐弗雷夫人遞了一杯溫水給我,我努力将這苦澀的味道壓下去。
“他一定是故意的,我不相信魔藥大師會失敗。”
龐弗雷夫人不以為然,她端走所用的藥劑。
“那也是為了給你一個教訓。你身體裡還有殘留的愛情魔藥還遭受了魔咒傷害,我在極力說服阿不思讓你停止參加比賽。别去管那個什麼火焰杯契約……”
雖說蘭德下給我的迷情劑是自己特制的但迷情劑給身體帶來的傷害依舊存在,我忽然想起我昏迷前念叨是巴蒂。
巴蒂·克勞奇嗎?這個巴蒂·克勞奇确實古怪,可可告訴過我一些克勞奇家的事,這個巴蒂對工作十分上心,一直很有機會接任下一屆魔法部部長的。
三槍争霸賽這麼好的一個提高自己在巫師心中的位置的機會,他居然因為生病缺席,到底是沒那個命還是另有原因呢?
我昏迷前又為什麼會叫他的名字呢?難不成是巴蒂·克勞奇對我使用了修改記憶的魔法?
我疑惑又不安,用了安眠藥劑才睡着。就這樣過了幾天,我的傷大概養好了,我求了半天龐弗雷夫人才同意我去貓頭鷹棚給爸爸媽媽寄信,要求是一個小時内必須回來。
天氣慢慢回暖了,龐弗雷夫人還是給我圍了厚厚的圍巾,再三叮囑我快點回來。
我爬上貓頭鷹棚早已氣喘籲籲,找了半天連仙君的一根毛也沒看見。
哈利正拿着一包東西往貓頭鷹棚這走,雖說我在湖底幫了他,他也在岸上幫我說話,我們算扯平了的。
他還欠我一個道歉,我故作高傲沒有理他。哈利邁進門檻,不自覺的自己絆了一下自己,氣憤的踢掉平路上的雜草。
他鼓起勇氣似的,沖着我的背影說話。
“嗨,辛西娅……”
我轉過身去,哈利一張臉像被燙熟了一樣,他不自然的抿抿嘴。這副樣子可愛極了,我冷漠的嗯了一句。
他捏緊那一大包東西,内疚的拽着衣角,他繼續說道。
“辛西娅,你還好嗎?”
魁地奇賽場上的天才波特面對道歉這件事還是不夠勇敢呀,我勉強點點頭又皺皺眉。
“我很好……”
他忙松開那一大包東西,裡面包裹着各式各樣的食物大多都是肉類。
“這是什麼?”
哈利不好意思撓撓頭,重新把東西撿回去,我也蹲下來幫他撿東西。
“這是給……西裡斯的,他在霍格莫德。”
他幾乎要貼着我的耳朵告訴我這件事,因為西裡斯現在還沒有完全清白,魔法部還在限制他的出行,但他有阿尼瑪格斯還有巴克比克,隻要他想他去哪都行。
“這太危險了!你們沒有腦子嗎?食死徒标記再現,他一點不懂的擔心嗎?”
我注視着哈利的綠眼睛,我明白西裡斯是好意,但他不該違背鄧布利多的教導。哈利有些怕我了,他縮了縮腦袋,撓了撓他本就蓬亂亂的頭發不知道說什麼。
“抱歉,我隻是擔心。上次也是……你知道的,就是打你那次。”
我伸出手掌,哈利下意識的躲開,一屁股摔在地上。他笑着打哈哈,我伸出手要拉他起來。
“看來,我和貓頭鷹棚不太合,每次都會摔跤。也許占蔔課論文我可以寫會在貓頭鷹棚摔倒的……”
他握住我的手起來,食物也全部打包好了。哈利不肯松開我的手,他握的愈發緊了。
“和好了?”
“和好了!”
我們趴在貓頭鷹棚的欄杆外吹風,山野慢慢變成漂亮的綠色,打人柳也抽枝發芽。
“你是對的,我該早點做準備的。還有西裡斯,他隻是擔心我,我參加三強争霸賽的事。”
我握拳錘了錘他的肩膀,哈利吃痛的捂住,臉上卻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