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聞言眨了眨眼,臉上帶着些許的疑惑,“我是在你枕頭底下找到的。”
“額……是我準備的,但是那個是我……”
蘭稚青結結巴巴,試圖為自己藏麻繩的行為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可是還未等她編出一個合适的謊言,沈寂就已經把她拉進懷裡親了一口,暧昧道:“我們現在開始嗎?”
“……開始什麼。”
蘭稚青坐在沈寂的腿上,她整個人僵硬得像木偶,完全不敢直視沈寂的雙眼,生怕惹怒了他,自己會直接命喪當場。
沈寂看到她這幅緊張的樣子更覺得心癢,直接把麻繩塞到了她的手裡,甜蜜道:“Lady First,寶寶,你先來綁我吧。”
“……啊?”
蘭稚青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團麻繩在手裡,就像是握了一塊熱碳一樣燙手。
她生怕這是沈寂對她的試探,連忙幹巴巴解釋道:“不……我怎麼會綁你呢,這是個誤會……”
“不打算拿來綁住我的,那寶寶你是希望我綁你嗎?”
沈寂聞言眉眼彎彎,似笑非笑道:“還是說你不想綁我的手……想試試綁其他的地方?”
“不是,我不是想玩這個……”
蘭稚青意識到自己又被沈寂繞了進去,她下意識想要起身,可是兩人體型差距又實在太大,沈寂輕輕松松就抱着她一起滾到了床上。
密密麻麻的親吻像是潮水一樣把她淹沒,室内的溫度再持續上升,那團可憐的麻繩被扔在一旁,全然失去了它最開始的作用。
“寶寶,今天可以舔舔嗎?”
蘭稚青想要拒絕,可是對上沈寂那雙漂亮的眼睛不由得又失神了一瞬,就連沈寂解開了她浴袍的帶子都不曾察覺。
沈寂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他的唇角抿着笑意,捧着她的臉頰輕聲細語道:“寶寶,睜開眼睛看着我。”
蘭稚青被他的話所蠱惑,她像是被塞壬迷惑的水手一樣呆呆看着沈寂,完全忘記了自己還要反抗。
她是一塊柔軟的橡皮泥,或者是一塊從冰箱裡拿出來的雪糕,在溫度的攀升之下漸漸融化,變成了一汪甜水不停搖晃。
冰涼的手指落在了皮膚之上,沈寂握住了她的小腿,随之而來的麻繩的粗糙質感,擦過皮膚泛起陣陣癢意。
蘭稚青嗚咽了一聲,她的意識終于回籠,伸手試圖把沈寂推開,可是卻被他反扣着按在了床上。
“寶寶,我是誰?”
沈寂臉上帶着溫柔的笑意,蘭稚青不願直視他的臉,故意别開了自己的視線。
“……沈寂,你别鬧了,我明天還要回學校上課。”
沈寂抿了抿唇,他不太滿意她這麼冷淡的回答。
蘭稚青經常腹诽他是個有大小姐脾氣的人,不是因為沈寂過于女性化,而是兩人之間的關系就像是一窮二白的草包贅婿娶了金尊玉貴的嬌氣大小姐。
大小姐心情好的時候有修養講禮節優雅從容賢惠持家,誰看了都得說一句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可一旦大小姐脾氣上來了,事情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沈寂是年輕貌美如狼似虎的漂亮老婆,然而蘭稚青卻是X虛X萎立不起來的X洩老公。
隻要大小姐想要,X虛可以補,X萎可以吃藥,立不起來能用小道具,X洩可以玩control orgas|m,順便還會被大小姐安慰“一分鐘也很厲害啦”。
沈寂總是希望能在蘭稚青的身上得到應有的回應。
如果蘭稚青願意哄着他,那沈寂自然也會收斂脾氣對她溫柔小意,百依百順。
可一旦蘭稚青對他态度冷淡下來,沈寂骨子裡的掌控欲和報複心就會開始作祟。
他故意無視了蘭稚青拒絕的話語,那雙修長的手指故意沿着她的大腿而上,像是在彈奏鋼琴一樣閑适自然。
蘭稚青身子顫抖了一下,她緊緊抓住了身旁的枕頭,死死咬着下唇不願意吭聲。
“乖寶,不要咬自己的嘴唇,這樣會很疼的。”
沈寂用空閑的左手輕輕擦過她的唇瓣,想要趁機撬開她的嘴,可是蘭稚青卻始終不願意回應他。
他挑了挑眉,右手微微曲起重重劃過。
蘭稚青哆嗦了一下,她下意識想要開口讓沈寂住手,可是反而被沈寂逮到了機會。
沈寂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再次重複問道:“寶寶,我是誰?”
蘭稚青眼裡還含着眼淚,她隻能忍氣吞聲開口說出沈寂想要的答案。
“哥哥……老公,你是老公……”
“乖寶貝。”
沈寂終于得到了自己滿意的回答,可是這一切卻都不算完。
蘭稚青在意識迷蒙之間也終于想起了問題的答案。
她到底為什麼會腦子發昏和沈寂結婚。
就是因為當初被這張漂亮的臉所迷惑。
該死的色迷心竅。
現在遭報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