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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dk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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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扭打成一團,我把關節扯拖再接上,強行扭轉,皮肉筋骨都擰成爛泥都無所謂。術式展開,鐵索鉗住夏油傑,我渾身被汗浸濕,流到眼睛裡火辣辣的痛,不知道緣由滴落的水滴砸在身下人的臉上。我扯着他的頭發 ,一隻手掐着他的脖子,但是痛得有些脫力,惡毒的話語從我嘴裡落下來。

我發瘋地破口大罵,夏油傑同樣扯脫關節把我從他身上甩飛,我和他是半斤八兩的瘋子,衣櫃被打碎,各式各樣的飾品和紀念物沙子碎石一樣灑落一地,玻璃制品水晶球陶瓷杯擺件砸地上變成尖銳的諷刺和痛覺。

我看着他在試圖讓我冷靜下來,脖子上帶着青紫,臉上掐痕手印沒退,沒有使用術式,一副隐隐祈求讓我閉嘴的樣子,扭出一個笑,“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是搖着尾巴在被主人扔在路邊嗚嗚叫的流浪狗,流着眼淚,自己找到我身邊,這麼喜歡我?沒有我不行嗎?要我抱抱你嗎?要不汪汪叫給我聽,我大發慈悲收留你一晚?”

異常的痛感和溫度粗抱地侵//入體内,我摳住床墊往後退,被頂到牆上,大腿被折疊架起,他眉骨上還帶着擦痕湊近,犬齒咬破我的嘴唇,我和他口腔裡的血液混在一起往外流。夏油傑的臉在我眼裡已經模糊了,身上每一個地方幾乎都失去了知覺,痛到極緻是麻木的磨砂玻璃球,他的聲音遠遠地穿進我的耳膜,飄飄灑在我腦皮層上的酸液,“你又好到哪裡去嗎?那些禮物是買給誰的?是誰晚上抱着我不松手?每天晚上夢見主人哭着咬着褲腳拖着走的小狗,面前就有一隻啊——”

砸在尚且完好的床上,被質量很好的床墊彈起,我把頭發單手在腦後打結,“我本來還以為你死在哪裡骨頭都爛了,真是——”嘴被虎口卡住,他咬出血,我不松,我和他喘着粗氣,“真惡心,看起來像口香糖一樣舊情難忘的人不止我一個啊。”尾音上揚,我和他的衣服早就在扭打的時候幾乎爛成布條。

夏油傑的聲音在抖,因為我下了狠手,可能打斷幾條肋骨,帶着氣音和沙啞,“現在要收??/緊腿嗎?要我抱嗎?”我扭身半身蓄力一巴掌抽在我一直沒舍得大力打的俊秀臉蛋上,抽偏了,打到腦袋上了,把他打得偏過頭去,黑色的頭發被抽得蓬松散落,發尾被脖頸和背部的血液打濕貼在身上。我胳膊頂着他的胸膛反制,但是我和他都沒什麼力氣了。

我伏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誰的血和汗糊了我一臉,扭頭間嘴唇蹭過一處紅腫的傷口,夏油傑嘶了一聲。我把冰冷的空氣吸入爛肉一樣的身體,理由,無所謂,誰知道,我一向是感情驅動物,眼球轉動看向夏油傑,在他身上支起身軀,手指戳在他破損的皮膚上惡毒地,上氣不接下氣地,斷斷續續,殺//人叛//逃?蠢貨一個,你以為你是誰,你是救世主嗎?你以為是天上天下的佛陀,菩薩,你要割肉飼鷹,你是地下世上最無敵的傻子,你什麼都沒做到,你想要救誰?

夏油傑的皮膚泛起粉紅,生理性的溫熱眼淚落在我身上,我已經無暇顧及,卡到失聲嗚咽,用最後一點腦子念了一聲他的名字,“傑…”

——

很遺憾,我和他能談戀愛也真的是半斤八兩。我和夏油傑一個人一隻手一隻腳扶着進浴室清洗,灰塵還有别的什麼東西順着水流漂走,血水把地闆染成淡淡的粉色,我幫他摘掉斷掉的頭發,拿着梳子和淋浴頭沖洗頭上纏成一團和結塊的血。我和夏油傑坐進浴缸裡,我側身扶着他搭在邊上的手臂,把他胳膊上刺進去崩裂的木刺用小剪子取出來,夏油傑拿着小夾子給我夾蹬在他胸肌上的小腿嵌進肉裡的玻璃碎。

他拿着夾子的手沒入了溫水裡,我以為他要換一條腿處理,但是想起來另一條腿已經處理好了,腳踝被握住,浴缸壁很滑,在水的浮力加成下我又被拉到了夏油傑身上。夏油傑笑起來依然很像狐狸,嘴角還是裂的,虎牙上染着血,我被細細的兩根金屬撥開探入。很想踢他一腳,腿擡起來準備讓他的下巴照照浴室燈,腿被扶住,夏油傑的黑色柔軟的發絲帶着水珠貼到了我皮膚上,絲絲癢意,然後是他的眉毛,眼睫,鼻梁,臉側,他用臉蹭蹭我的膝蓋内側,擡起丹鳳眼含着不清不楚的意味看我。這個時候夏油傑的嘴又甜了,“mommy…拜托…”我手肘撐在浴缸壁上,“你是狗吧…”夏油傑加重力道,“那又怎麼樣呢?親愛的。”

——

我坐在換過床單的床上給夏油傑塗藥纏繃帶,“現在好了,傷口都泡發白了,到時候發炎你就在屋裡嗚嗚嗚哭吧,我不會安慰你的。”夏油傑軟軟地一大隻壓在我身上,我放輕力道錘他,不然我得再上一次藥,絕對不是心疼,“快起來你重死了!”

我很猶豫地開口,然後逐漸變得流暢,“你比以前瘦了好多,有在好好吃飯嗎?很讨厭普通人,又在吸收咒靈,想吐的話,起碼吃點東西也吐得出來比胃酸反流好一些吧?”

外面建築工地的照明燈光線在玻璃窗上透出清晰的光斑,窗簾被扯到地上還沒重新裝,我看到夏油傑比過去還要重的黑眼圈,“失眠的問題還沒有好嗎?你很忙嗎?是缺錢嗎?我攢了很多錢,也存了很多藥,可以從我這裡取,你知道在哪的。”夏油傑并不出聲,他隻是很認真地看我,似乎要說什麼話,但是沒有說出口,又收回視線。我知道他想說什麼,也知道他明白我的回答,他握緊了我的手,貼在眉骨的創口貼上,“我都還好,沒事的,沒事的。”

夏油傑拍拍大腿,從藥箱裡取出我常用的藥油和膏藥,我像以前在高專一樣,毫無防備地趴了上去。他頓了一下,“你居然還相信我嗎?”我大歎一口氣,“我會努力出賣我的勞動力為你的事業反向沖刺的,頭号通緝犯先生,到時候你的事業宣告失敗,走投無路,在街頭窮困潦倒,在雨裡把頭發衣服都打濕了蹲在牆角嗚嗚嗚縮起來哭得很難過,我會撐着傘去接你到我家做小狗的。”

夏油傑用掌心熱好藥油,在我身上抹開,熟門熟路地按摩起來,就像在高專幫我複健,我趴在他腿上痛得掉眼淚,水透過他的制服,他對我說要是我傷成一個木乃伊在金字塔裡被棺材埋起來被壓到嗷嗷叫不知道怎麼辦,他都會當一個勇者或者盜墓//賊拿着鋤頭去把我挖出來的。

那個時候,他被我挑三揀四叽叽咕咕挑肥揀瘦沒事找事雞蛋裡挑骨頭地指揮按壓的力度輕重角度,他說,好了好了,豌豆公主,我會去幫你把床墊下面的豌豆拿出來的。

我沒有辦法去真正恨他,沒有辦法真正讨厭他,這很不正論,也很沒有出息,我是咒術師,曾經,或者未來,但是夏油傑這個家夥,心軟得不正常,又奇妙地固執像一塊石頭,而我和他半斤八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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