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一股氣勢,九棒的早川也被藥師解決,此刻打線又輪到了第二輪。
“一棒,遊擊手,天澤君。”
“啊,氣勢似乎起來了。”天澤秀明淺笑之,但是笑意并沒有進入眼底,“又是一些所謂意志榮譽之類的東西,可真是……可笑又可憐。”
天澤秀明非常讨厭在日本棒球界推崇的精神論,他是神奈川人,按照正常來說,他應該加入神奈川傳統豪門,橫學,或者其他在神奈川的學校。并且在事實上,他也接受到了諸多神奈川學校的邀請。但是,在少棒時他成功的與他的監督起了沖突,而且這件事鬧的挺大的。
“就算在雨天也要正常訓練。”
“受傷了有什麼關系,意志,意志,意志!”
“别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一樣。”
……
想當那個教練的言辭,天澤秀明的笑容卻起來了。
他與那個教練的沖突,始于一場雨天的隊内訓練賽。在看到在大雨滂沱之中,棒球場地已經濕的不像話了。勉強壓制了自己的脾氣一段時間,看到有的隊友不因為撲壘而摔倒,天澤秀明詢問能否更改為室内訓練。然後他便得到了以上的回複。
天澤秀明非常非常的叛逆,在普遍過度訓練的日本棒球高校界裡,他本人永遠是最早走的一批。棒球少年習慣将頭發剃掉,他本人卻留着對于男士來說有點偏長的頭發。
“那麼喜歡意志論,你們這些人為什麼自己不來,要求選手這樣?真是嚴于律人,寬于律已。”
最初這個怒火隻是針對教練,後來,伴随着事情的發酵,看到隊友們的指指點點,背後評論,這份怒火也燃燒到了選手身上。特别是當那位摔倒的選手一塊出口指責時。
“一群庸才,真當是好笑,看看以後我們的成就誰更出色。”
天澤秀明又笑了笑,現在到了高三,他本人是豪門的首發選手,他本人也知道有幾家職棒對他有意思,而那些選手他也在關注,反正沒幾個能出在比賽場地上。
心情越不舒坦,他的動作卻越标準。看到有一塊球影向着外角尖銳下落,他用雙腳發力,帶上全身的力量讓球棒與球影相遇。
“砰”
一力降十會,再加上幾分技巧。似有轟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