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腦力派還是有它存在的意義的。
“其實直覺也挺好用的,雖然也很讓人讨厭就是了。”青年如實建議到。
“他沒那麼準,可能是因為訓練不到位?”想到這裡,庭秀月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遠在任務世界的搭檔突然間打了個噴嚏,感覺背後涼飕飕的。
“這種事情還是要悠着點來的,時間不是問題。”青年為這位倒黴的搭檔默哀了三秒,為他争取了死緩。
“也是,後面是268?”庭秀月手裡轉着一隻觸控筆,臉上滿是對這個問題的厭煩。
“你要這麼說也沒錯。”青年還是很委婉。
“嗚哇,這種配置真的不會出問題嗎?”庭秀月聽到這個答案驟然瞪大了雙眼,如同一隻炸了毛的小貓。
“應該不會。”青年也不确定,他對那段研發前後的記憶已經不明晰了,或者換一種說法,他根本不敢去回想那段時間的記憶,混亂的,疼痛的,糟糕至極的記憶。
“…還要我自己再算一遍是吧,行,我明白了。”庭秀月一臉你怎麼這麼麻煩的比了個ok的手勢,默契的互相挂斷了通訊。
“眷思,我不是你先回房間休息嘛。”通訊剛剛挂斷,大門那邊就傳來了開鎖的聲音,沒過一會兒又接上了搭檔壓低了聲音的怒吼。
“上去了床單也是要換的,我還不如先在這裡将就一下。”葉眷思沖他擺了擺手,整個人沒骨頭一樣趴在飯桌上,一副鹹魚相。
“你還知道你像條被曬幹的鹹魚啊,”尹慕鸢毫不客氣的嘲笑目前體力幾乎為零的搭檔,但還是化作了成人形态,一臉麻煩的給人抱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葉眷思極度适應,甚至還嫌棄這人抱着不舒服,指揮他換了個抱的姿勢,惹來不對病号動手某人的磨牙聲。
“不想去想那就别去想了。”給已經閉上眼睛昏昏欲睡的葉眷思也好被角,尹慕鸢難得的安慰起這個人。
那年的整個事件在幾年之後,他作為搭檔的權限被這個人默認了,也成為了兩個人心照不宣的事實。
“你好煩啊!”葉眷思睜開眼睛不滿的說道“快走快走,我要睡覺了。”
尹慕鸢沒在說什麼,道了晚安之後退了出去。
這邊的夜晚無事發生,另外一邊庭秀月和自己的搭檔火藥味十足的吵起來了。
“哈?為什麼要我跟你一起去啊?”庭秀月這個出現在五個月假期中的請求表示了強烈的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