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殺來的比想象中的要快且多,确認洛清懷沒有答應任何一個組織共事的邀請後,帶着招攬的目的前來的幾乎沒有,或者說還有别的因素在其中幹擾,比如嫉妒者。
在一天時間之内,三個人朝各自庇護者告别,帶着行李在空間車站聚集,在殺者收到下一步信息,反應過來之前五個人在本世界的行蹤已經徹底被隐藏了下去。
離開庇護者的第五個月,五個人确認,目前五個人在一起的信息已經暴露,追殺的力度翻了不止一番,五個人稍作休息整頓之後,依靠手頭現有的材料開始進行反擊。
“真煩,都死多少人了?怎麼還追着我們不放。”因為反擊能力不如其他幾人而被一緻同意在基地裡留守的永時鐘看着飛在基地中間來回盤旋的仿生蝴蝶,忍不住嘀嘀咕咕的抱怨。
暗網中對于5名研究員的通緝,懸賞金額一直居高不下,再加上雲巅對于研究者的資料保護的極好,沒有人會認為雲巅的研究員與他們所熟知的研究員不一樣,隻是去捕捉幾個,隻知道埋頭研究,跑幾步就喘不上氣,還需要人保護的脆皮而已。
這種輕敵讓他們真正面對上五人的時候,毫無意外的被擊潰了,防止信息暴露,再加上來追殺的人都确認敵對,五個人下手的時候也沒有手下留情。
洛洱在審訊結束之後興高采烈的掏出了做出來之後就一直沒有進行人體實驗的藥劑,眼睛亮亮的和剛剛走出審訊室的花椒一點頭,一頭紮了進去。
穿梭世界的車站由雲巅組織建立,即使在雲巅沉寂之後,也依舊在穩定的運行,利用車站進行世界與世界之間的轉移,對身份信息上的維護是車站的職責,是作為中立組織讓他依舊能夠存續至今的沉默。
利用車站進行一個月一次的轉移,五個人在閑暇之餘也有争執過下一輪前往哪個世界,畢竟對于他們來說,許多材料都是他們提出要求之後,雲巅的其他學員或者偶遇,又或者專門尋找之後将材料帶回研究所放到他們面前,又有多少世界有多少種還沒見識過的材料呢?有多少可以給予他們豐富的靈感做出新的東西呢?
脫離開這次旅行的本質是逃亡,五個人在最開始聚集在一起的時候便舉着酒杯坐下了約定,多不過兩年,他們要完全處理掉這一批追擊者,沉默掉最開始那一批帶着欲望而來的人,後續組織啟用差不多也需要這個時間,他們需要将自己的坐标在那之前完全模糊掉,然後在最後一批接應者的掩護下回到最開始的庇護所。
“嘶,這是過了多久了?”潛行,卧底,炸掉秘密基地之後,作為魚餌勾引着剩下的追殺者,利用一路上其他人準備的環境後面追擊的人一點一點磨掉,洛清淮作為五個人當中武力值最高的人還是受了許多事兒,雖然認為傷口不礙事兒,但還是被其他人翻來覆去的查看之後,強制性的重新上了藥。
“年半吧,下個月轉移據點的時候看看車站上的時間。”他們手上的鐘和雲天那邊的時間是共調的,不清楚雲巅那邊的情況對于機械的影響如何的情況下,對時間的感知他們隻能憑借一個大概的念頭。
“那也快回去了。”從旁邊撈過來一瓶瓶裝水,擰開瓶蓋,一口氣全喝下去,洛洱甩了甩腦袋,有些想念起在這世界短暫的停留了。
“不急,我們再逗逗他們。”花椒嘿嘿笑的不懷好意,還算着在差不多兩年的時間裡要怎麼讓五個人假裝露出破綻,讓那些人帶回去他們死亡的消息,好讓這接連不斷的追殺消停一點。
“别想了,總有那些疑神疑鬼的不信的,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也是我們的習慣嗎。”曲鑰搖搖頭,轉而又提出了另外一個計劃。
“那裡啊…”永時鐘舌尖頂了頂上颚,想着那個世界漫山遍野的永遠盛開着的鮮花有些出神,洛洱敏感的嗅覺在那個世界很是受罪,整張臉都因為回想起那個世界的糟糕遭遇皺成了包子模樣。
“好了好了,想那麼多做什麼,那個世界的人又不是吃素的,哪個年級沒有幾個在那個世界翻車的學員?”曲鑰當初在那些熱心人的指引下可是差點栽一個大跟鬥,之後回去找人算賬的時候,還從那些人帶着笑容的臉龐上看出了可惜的神色。
奉行的神明是個樂子神,導緻整個世界出現了一大堆樂子人,雖然在世界評級中是旅行分數極高的一個世界,但評分上面兩極分化格外嚴重,那個世界神明和雲巅交好,倒是不介意雲巅的學員借他們的世界給追殺者使絆子,是很樂意借這些人來找點不知輕重的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