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自然有他的道理,現在孟珀也許喜歡陸珩舟,但五年前,就不一定了。
那麼短的時間内,孟珀不可能對陸珩舟有好感。
除非他們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暗渡陳倉。
但那可能嗎?
陸珩舟可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而且他還在他的推波助瀾下忙得不可開交。
哪裡有時間與孟珀私會。
此言一出,火藥味十足。
衆人明白,這分明是借着婚禮的名頭,讓陸珩舟身敗名裂。
經過這些日子,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顧凱風是想置陸珩舟于死地。
目前顧凱風更勝一籌,所有罪證都指向陸珩舟。
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而涉及到其中的孟珀,似乎成為兩人之間的關鍵人物。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看向台上。
突然接受到衆人的目光,尤其是顧凱風那道目光,尤為突出。
孟珀或許是有些緊張,放在旁邊的手似乎無處安放。
更何況這麼一個難以啟齒的問題,就這麼被顧凱風說出來。
見孟珀遲遲不回答。
顧凱風語氣溫柔,鼓勵道:“小珀,别怕,說出來,大家都會幫你的,你也不想欺負你的人逍遙法外吧!”
“嗯,”孟珀輕輕點頭,“我不想,欺負我的人,我都會報複回去,一個都别想逃。其實五年前...”
說到這,他的目光在台下一掃而過。
突然,他像是發現什麼,眼裡笑意一閃而過。
他抛下一枚重彈:“其實五年前,是我強迫的陸珩舟,陸珩舟也是受害者。”
此言一出,不僅衆人驚了,連顧凱風也一瞬間失語。
顧修然倒是沒什麼反應,心裡了然,他早就知道孟珀不是一般人,而且依陸珩舟那脾氣,一個悶葫蘆,不知道的什麼時候才追上孟珀。
但此時他面上震驚,仿佛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麼,“孟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這話也是顧凱風想問的,孟珀是瘋了嗎?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若是孟珀強了陸珩舟,性質就不一樣了。
“小珀,你一定是緊張,說錯話了,是你被陸珩舟強迫了,對不對。”
“當然是真的,”孟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從來不說假話,我做的事,我承認怎麼了,不是你要我說的嗎?”
“現在我說了,你怎麼還問,我說的那麼清楚,其他人沒聽清就罷了,你離我那麼近還沒聽清,殿下,你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說着還表現出一副擔憂的模樣。
若不是孟珀表情不似作假,他都以為孟珀拐着彎罵他耳聾。
突然,顧凱風感覺不對勁,孟珀不應該是這樣的表情。
從孟珀于陸珩舟發生關系後,孟珀就對他沒有好臉色。
現在竟然會擔心他?
他走近幾步,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孟珀拉開距離,輕聲說:“我能瞞你什麼,一切不是都在殿下的掌控中嗎?就算我說了這些,對殿下也産生不了什麼威脅,世人要罵也是罵我,說不定還會稱贊殿下一句深情,能忍别人不能忍的。”
“畢竟能接受我這樣的一個人,不是嗎?該說的我都說了,殿下要做什麼就快點,時間可不等人,台下衆人可都看着呢!”
顧凱風狐疑的看着孟珀,見他坦蕩,沒有半點心虛,是他多想了嗎?
“你最好沒有。”
他看向衆人,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隻是一瞬間,他便恢複表情,強詞奪理,“雖陸珩舟沒有強迫小珀,但他傷害小珀是事實...”
顧凱風強行給陸珩舟安了幾個罪名後,便不再廢話,不再作妖。
“接下來,我要說的最後一件事情,估計大家都有所耳聞,那便是我已經找到治療精神力暴動的藥物,相信不久精神力暴動将會不複存在。”
“我們也将不受精神力暴動的折磨,面臨家破人亡的悲劇。”
“但在此前,大家應該看到網上報道,元帥做為一名軍人,明明有治療精神力暴動的藥物,卻不交出來。還勾結星盜,企圖害國,這樣的人不配當元帥。”
他這誇自己,拉低貶低陸珩舟的行為,若是換成其他事情,别人還能靜下心想一番。
但誰讓精神力暴動是一個大難題。
他的話一出,衆人頓時炸開鍋。
“殿下,您說的都是真的。”
“精神力真的能治好。”
“殿下,治療精神力的藥物何時出售?”
“太好了,有救了。”
直播間也因為顧凱風的話,吵得不可開交。
......
孟珀不知何時溜下台,站到顧修然旁邊,冷眼看着台上被圍着問問題,臉上盡是得意的顧凱風。
顧修然聽到顧凱風的話也是一驚,“孟哥,他怎麼會?”
孟珀冷靜道:“不要慌,我的湯藥可沒那麼容易做出來,就算步驟分毫不差,但做出來的東西有沒有用就不知道了。”
“不過看顧凱風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有一點效果,但不多,遠遠達不到治愈的地步,而且這麼短的時間内,說不準還有什麼副作用沒有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