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天野清推開房門,一派甯靜祥和。然而,這份甯靜瞬間被一把破空而來的苦無打破。它寒光閃爍,直逼面門。
天野清眼神一凜,本能地伸出右手,精準無誤地夾住疾飛的苦無。
緊接着,一個身影從左側黑暗中躍出,左腿徑直踢向他的太陽穴。他微微側身,彎腰躲過這一記勢大力沉的飛踢。
眼看一擊落空,那人迅速逼近天野清,拳腳如同雨點般襲來,帶着呼呼風聲,密集迅猛。
天野清手持苦無,靈活地格擋躲閃,眼神冷靜而專注,每一次動作都恰到好處。
昏暗中,兩人在客廳進行激烈的交鋒,空氣中彌漫着緊張與危險的氣息。
此刻,天野清對偷襲者的身份已經有了猜測,他決定速戰速決,結束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
天野清後跳一步,拉開與攻擊者的距離。
緊接着,他俯下身子,擲出苦無。苦無在空中旋轉着,帶着緻命的威脅,直奔攻擊者而去。
那人眼神一凝,身體微微一側,險而又險地躲過了飛來的苦無。
就在這一瞬間,天野清如同獵豹般撲向對方的盲側,一腳踹向對方的腳踝,力道沉重迅猛。
然而那人的反應同樣迅速無比,隻見他單手撐地,身體旋轉,輕松躲過偷襲,并且趁機壓倒了天野清的身體,将他制服。
天野清微微側頭,露出上揚的唇角,接着在一陣煙霧中變成苦無。
那人驚呼:“是替身術。”
天野清閃現至他身後,迅速結印封住他右手的查克拉穴道。
雖然那人右手被封,無法雙手施印,但他竟然開心地笑了起來。他走到牆邊打開燈,燈光下露出一張和天野清三分相似的面容。
早就猜到的天野清滿臉無奈,忍不住吐槽:“你回來不做頓大餐也就罷了,反倒對我暗中偷襲。身為堂堂精英中忍,你不講武德。”
天野敬二嘿嘿一笑,他走到兒子身邊揉搓他的頭發,語重心長道:“我可是在鍛煉你随機應變的能力。身為一名合格的忍者,要随時做好應對一切偷襲的準備。你這次表現合格了。”
“……”
天野清拍掉頭頂的手,然後施印解開天野敬二手腕上的封印術。
他還期待着老爸問他封印術的事情,畢竟封印術可不是普通忍者能學的,沒想到這人根本不在意。
看來展示自己驚人天賦的機會又少了一個。
天野敬二拉着寶貝兒子坐下,左看看右看看稀罕的不行,“清,你的忍術越來越厲害了,這次替身術用的恰到好處,成功将我迷惑住了。”
難道一名中忍被忍校學生打敗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嗎?天野清無語。
天野清:“忍校就教了三身術,我能學不會嗎。”
天野敬二:“學會跟使用可不一樣,你替身術的水平已經達到實戰标準了,隻比我差一點點而已。”他驕傲地叉腰,“我兒子這麼厲害,以後我天野一族振興有望。”
天野清聽得滿頭黑線。
自己這個老爸哪都好,就是對振興家族一事在意的不行,從小就在他耳邊念叨要努力修行,将天野一族發揚光大。
但據天野清所知,天野敬二是孤兒,當年入贅到天野家,妻子生下天野清後難産而亡,沒有其他家人。所以目前天野一家隻有他和老爸兩個人而已。
也不知道這人哪來的振興家族的執念。
天野清扭頭看向窗外的火影岩,二代火影的頭像被一片枝杈遮了大半,看上去支離破碎。
他問道:“老爸,二代火影大人離村和雲忍村簽訂和平盟約,現在回來了嗎?”
“……”
天野清問完天野敬二的聲音許久未響,他疑惑地望去,隻見對方眉頭緊皺,滿臉的陰沉憂心之色。
天野敬二無聲歎息,“有忍者看到二代火影大人的護衛隊回來了,但是二代火影大人,不見蹤迹。”
……
木葉村千手族地,一處精緻寬敞的院落中,紅發女人和幾名忍者對立跪坐,氣氛沉重壓抑。
領頭的黑發忍者拿出封印卷軸解封,二代目火影的屍體出現在衆人面前。他雙眼緊閉,臉龐占滿血污,衣衫破爛,胸口被貫穿,身上有多處傷痕。
屍體的傷口還在流血,很快浸濕地闆。
“水戶大人,結盟儀式上雲隐村的金角銀角發動叛亂,他們帶着六道忍具和九尾查克拉。老師被他們偷襲,為了掩護我們後退一人墊後,最後重傷身亡。二代雷影也死在金角銀角手中。”
黑發忍者說完将頭磕在地闆上,行了一個隆重的土下座大禮。
他身後五名忍者同樣土下座行禮。
這六名忍者便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的影衛隊:猿飛日斬、志村團藏、宇智波鏡、秋道取風、水戶門炎、轉寝小春。
漩渦水戶臉色蒼白,一言不發,表情平靜中帶着哀傷,她伸手擦了擦千手扉間臉上的血漬。
為千手扉間略微整理了遺容後,她平靜地問:“扉間有留下遺言嗎?”
宇智波鏡回答道:“老師讓我們撤退前曾說由日斬繼位三代目火影。”
這話音落下志村團藏便咬緊了牙,陰影下的臉龐略顯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