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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斂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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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子被松開後,才停下辱罵之詞,傲氣地整理衣襟,“賣官鬻爵,斂财無度,不思報效君王,反倒沉迷财貨,在下瞧不起。”

齊恕笑笑:“敢問先生,衆人求見本君,不肯空手而來,是本君逼迫否?”

士子憤答:“自然沒有,但長安君身為王子,收受賄賂,可恥!”

“先生進門,也送了禮,先生可恥乎?”

士子一時啞口無言。

“衆人殷勤求見,本君本不願見,又不願傷了人心,這才撥冗相見,别人送禮,本君盛情難卻,既見面,有事相求,本君力所能及之内,能幫就幫,如何就惹惱了先生?”

“既如此,來人,将先生的禮歸還先生,請先生出宮,關閉宮門,不見客了。”

于是宮人将士子所送的一點薄禮送還,将人攆出宮去,便要關了宮門不再接見,外面天寒地凍排了長隊的人立即便不答應了,紛紛鬧起來,又從宮人口中探得,是那人見到長安君後出言不遜,辱罵惹惱長安君,長安君一片好心被人誤解,再不願接見。

于是衆人都将怒火發洩到那士子身上,說鬧間情緒挑動就要動手,被衛士攔住才免了一場毆打。

夜間齊恕在府庫中清點所收到的禮物,奇珍異寶堆積如山。

向姬随她清點,心中仍舊擔憂,她從星官奚處得知,公子兼趁此機會,聯絡宗室向王上告狀,要将齊恕治罪。

齊恕卻不當回事,“父王不是還沒治我的罪嗎,治罪了再說。”

清點造冊後,齊恕感慨,“都是些死物,不能吃不能穿。”

“那個叫弋惇的商人呢?他考慮得怎麼樣了?”

“他還沒有回複,他為求官,不為求财。”柏樂答。

“其他商人呢?”

柏樂搖頭:“滕國将咱們齊國封鎖在東邊,來往商販入齊多受騷擾,老貴族力主封鎖國境不與外國往來,小君這筆生意,沒人敢接,弋惇是齊人,齊商之首,不願去國離家才意圖轉而為官,他不僅在咱們這兒送了禮,也在其他地方送了禮。聽說王上也打過他的主意。”

“那為何沒有召見?”

柏樂搖頭,這她不得而知,總歸是思量過後覺得無望,才另尋途經。

齊恕思忖片刻,決定去見見齊王。

青盧宮中,齊王看着外面傳來的消息,有芮夷藍夷作亂的,有汜水白泥村沖突的,有災情的,還有駐外使臣傳來滕國聯合衛國、郯國、荊國會盟密謀分齊之事。

内憂外患,然而此時齊王與老貴族正冷戰,身邊可用之人接二連三派出去,齊王正為此頭疼不已,宗室也不站在齊王一邊,力主要立公子兼為王儲。

齊恕走到齊王身邊,聞莆出聲提醒,齊王才擡起頭來,滿臉疲憊地問:“恕兒怎地來了?”

“兒來看看父王。”齊恕行禮後,向齊王奉上一箱竹簡,“此是兒斂财所得,交與父王充入國庫,購買軍備糧饷,或赈災或備戰。”

齊王滿眼震撼,“我兒斂财,竟是為父分憂?”

齊恕笑道:“兒不貪财。”

齊王心中大為感動。

“聽說你日前去見老瞿平了?”

齊恕點頭:“兒去慰問老太師,讓他以國為重。”

“以國為重……以國為重……”齊王喃喃,“稚子都明白的道理,他們竟還以此要挾寡人……”

齊王慨歎:“寡人沒用啊——”

齊王手握造冊竹簡,眼中瑩瑩泛水光,聞莆在一旁也感到眼眶濕潤。

齊恕心中不忍,乖巧為齊王拭了淚,“父王勿憂,兒有一計想獻與父王。”

齊王以袖掩面擦掉淚水,将齊恕抱在懷裡,“我兒有何計策?”

齊恕道:“齊國遭逢大難,東有芮夷藍夷作亂,西有列國會盟分齊,國中并非無糧可征,并溪、常渭、溧谷最為富庶卻不出糧,父王又不肯用兵内亂,兒想請父王,号召公族貴族,國逢大難,納糧交兵捐獻多者,立為王儲。”

“納糧交兵捐獻多者立為王儲?”齊王驚異,“我兒何意?”

齊恕也不同齊王說些虛頭巴腦的場面話,直接道:“兒知父王不願立公子兼為王儲,也因大王的尊嚴不願對老瞿平低頭,可此時國中危急,父王應當以國為重,莫為一時置氣,置國之大事于不顧。”

“目下滕國強勢,将我齊國封鎖在東部,行旅之往來受阻,列國商人不敢入齊,貴族排外,列國名士不敢事齊,以緻齊國偏居東隅,西出之路艱難,滕國更欲聯合列國謀劃分齊。老貴族強勢,與父王分庭抗禮,号召公族貴族納糧交兵,多者立為王儲,敗者去國封于東夷,兒欲與公子兼一較高下。”

“你如何能與公子兼比較财力?何況東夷現非我齊國疆土,如何能封于東夷?”封于東夷,與逐出國無異了。

齊恕道:“兒臣聽聞,齊國的先祖被天子封于齊地之時,乃是為天子抵禦外敵,在齊山黛山之間打下齊國的疆域,才有了我齊國幾百年基業,公子兼有宗室貴族支持,兒亦有出錢糧之計。父王隻需号召公族民衆,就稱父王無子,隻有一女,齊有女官,卻無女主先例,王儲之争,令國中紛亂,為平王儲之争的喧嚣,欲公開投舉。國之要,在糧、在财、在人,故以此三者為籌碼,三局兩勝者勝,凡公室之中有争儲之心者皆可參與,凡朝野之中有支持者皆可出資以資,凡參與投舉所出資助盡歸國府,一經參投,可以改投,但無論最後結果如何,不得事後讨要,不得中途撤資。”

“這不是明着告訴他們,寡人要錢要糧,還要他們的私兵嗎?”

齊恕反問:“難道他們不要王儲之位嗎?”

就是将這王儲之位作為競拍之物,價高者得。

聞莆從旁勸道:“小君計策雖好,可是,王儲之位,關乎國之大計,怎可如此兒戲。”

齊恕道:“父王,事急從權。”

齊王反複思量,此策若成,國府可收到不少錢财糧食,“可是我兒,一經投成,有今日之資助,來日新君繼位,豈不是更要受掣肘壓制。齊國國君,難道都要成為别人的玩物傀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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