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有點意外:“你就這麼想去?”
“和你一起的事情我都想做啊,”月影輝幹脆地說,“如果不是要做遊戲我很想和你一起出任務。”
琴酒已經習慣了他的直白,聞言隻是毫不意外地點頭:“那你就做快點。”
“我倒是想……”月影輝嘀嘀咕咕地再度投入到PPT制作中去了。
琴酒看他不說話了,也把目光重新放回自己眼前的電腦上,思考着兩個月後婚禮的安保布置。
要不還是把強度再提高三成吧,他想,萬一這家夥就非要去不可呢?
“君度前輩……是每個月都會有這麼幾天嗎?”朝霧真續半是自語地問。
坐在她對面的軒尼詩吓了一跳:“這麼幾天?”這姑娘把君度當什麼了啊?
“啊,”朝霧連忙解釋,“因為我聽其他前輩說,君度前輩每個月都會有幾天消失呢,好像一直都是這樣?”
什麼一直啊,那家夥至今也才來了五個月吧,這些人在總結什麼奇怪的規律啊。軒尼詩腹诽着,但他心知肚明其實這個規律是對的,隻不過問題的症結根本不在君度身上。
“我記得君度前輩是alpha吧?”朝霧又自語起來,“這麼說果然是去陪自己的omega了?”
這就是女性的直覺嗎,軒尼詩心說:幾乎是完全踩在點上了啊。
“是個好a呢,這樣說來,”朝霧說着,“他的o應該很幸福吧。”
我想他大概還沒有追到來着……軒尼詩想。
朝霧話鋒一轉:“但是即便在這種時候依然不忘工作,果然這才是前輩能成功的原因啊!我也要向前輩學習!”
她端起吃完了的餐盤:“我去工作了,軒尼詩前輩!明天早上的大會還請不要遲到啊!”
軒尼詩:草。
總覺得有種工作狂病毒在基地裡蔓延,軒尼詩忍不住想,這堆被月影輝招進來的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們完全沒有一點自己進了□□的自覺嗎,還是說……我才是有問題的那個嗎。
算了,操心那麼多做什麼,反正明天就是那家夥搞的動員大會了,然後馬上就開始正式的制作……現在組裡人那麼多,能摸就摸呗。
軒尼詩結束用餐,決定回宿舍休息一會兒,再回去工作。
反正是晚餐時間,沒有人會在乎你呆在哪裡的。這種時候當然是回宿舍摸魚比……較……好……個鬼啊!
軒尼詩看着面前的琴酒,深感自己流年不利。
為什麼我和君度的宿舍離得這麼近,為什麼我要從食堂過來就一定會經過他的門口,為什麼……琴酒偏偏要在我路過的時候出門啊!現在可是晚餐時間,他就不怕被人看到嗎!
“Hennessy。”琴酒像上次見面的時候一樣平靜地點頭。
“嗨,Gin。”軒尼詩面無表情,“你找吃的?還是要回去了?”
“吃過了。”琴酒漫不經心地回答,點上一根煙便往外走。
軒尼詩突然想到了什麼,喊住他:“Gin。”
“嗯?”琴酒停下腳步,回過頭。
“呃……這個……”軒尼詩又一時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他看琴酒的表情逐漸變得不耐煩,隻好幹脆直接問,“你覺得如果你死了,君度會怎麼樣?”
“我不會死。”琴酒幹脆地回答。
“假設!隻是假設!”軒尼詩無奈地說,“我當然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
琴酒狐疑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開口:“我不知道。”
軒尼詩懵了:“你不知道?”
“不然呢?”琴酒不耐煩了,“我為什麼要知道?”
“我隻知道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完成他的遊戲,所以你最好快點去工作。”他冷笑着說完這句話,回身大踏步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