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露伸手戳了戳夢羽的細腰:“那接下來,我們的主要工作就是完成繡花了?”
夢羽淡笑着指了指紫露的心口:“嗯,花要繡,人要看。”
察覺到那個似平安扣的東西正磕着心口,紫露一下反應過來:“蘇梓莘?”
夢羽收回手來,理了理袖袍,語氣卻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嗯,該關心還是應該去關心關心的。”
對于夢羽如此安排,紫露倒是知曉,夢羽那個人精在做些什麼。
隻是,紫露覺得,蘇梓莘那邊不用費太大心思,另一個人才值得引起重視:“哥,恕我直言,蘇梓芩他是不是...”
夢羽看向紫露,目光直白:“你覺得他不太正常?”
紫露也明白夢羽這麼問是什麼意思,索性就從他的角度來說說:“嗯,感覺上真是這樣。畢竟,若真如他所說,今日他應該是會到哥哥這裡來與哥哥閑話一陣的。雖然他知道哥哥需要休息,但是之前哥哥去慰問蘇梓莘的時候,已經講明了前三天是最危險的,過了前三天就會好很多。按照他的性子,今天也應該過去,可他今天卻...并且,我并不認為他是一個會因為那種原因就産生愧疚情緒的人。這與他本人并不相符。再者說了,即使是要做戲,也完全沒有必要做到如此地步。畢竟,他與老霍又不認識,說白了連泛泛之交都不是,老霍最多也就是個下人罷了。有必要在老霍面前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嗎?我們又不是在這裡常住。且即使是要做戲,那難道不該雨露均沾嗎?我們也不對勁啊~他難道不該來慰問慰問?而且,還衣不解帶地守在那裡,哥哥何時見得他如此過?”
夢羽微眯着眼,目光變得複雜起來:“他...的确不太正常。”
紫露高高揚起眉:“哥哥早就發現了?”
雖然他有推測,畢竟依着夢羽那個明察秋毫的性子,但隻是不确定具體時間而已。
夢羽緩慢地點了點頭:“嗯,就在那天他跟我說,要不是因為他,梓莘也不會變成那樣的時候。”
紫露放在膝蓋上的右手拇指微屈數下,明白過來夢羽指的時間的同時,面色也跟着晦暗下來:“這究竟...”
夢羽抱臂,眼中也有疑慮起伏:“我也暫時摸不清楚,蘇梓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你所說,即使是做戲,也不必做到如此地步。且他也的确不是那種會因為這種莫名奇妙的原因就會産生愧疚情緒的人。而且,他今天也的确該去找我。看來,有必要探上一探。”
紫露覺得,夢羽的說法不完全對:“有一點,哥哥還忽略了。”
夢羽确實想知道他的疏漏:“哦?”
紫露直言情侶關系中的重點:“即使是前三天,按照蘇梓芩的性子,難道不該來看一看哥哥嗎?且按照他的性子,他應該把小麒當做是敵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