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随意就能掌握人生死的上位者，睥睨下位者，仿佛下一句就是讓他死。

“白卓這些年如何？”墨初想了想，開口道:“他一直在暗衛營訓練，近期剛執行完一個任務休整。”

“白染，你想怎麼做，他一直都有那段記憶，我當年沒選擇給他消除。”

白染搖搖頭，她不知道。

“長公主殿下，民女不會忘懷，從來不敢懈怠。”慕凰清聽到這話，心無波瀾。

突然，慕凰清一聲低低地笑，“白染，我不管你想做什麼，但我想做的沒人能阻止我，但這件事與現任帝王沒有一點關系。”

說完這話，也不管這人怎麼開口，她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的計劃早已經開始實施，而她也不可能再回頭。

她永遠忘不掉那一幕，也永遠忘不掉晚年的先帝做的那一個最錯誤的旨意。

她坐上馬車，想到那一幕令她該說什麼呢？

她怨恨，她憎惡，她不相信這是從小教導她的皇祖父下令殺的，可事實就是這樣，并且她被人按着看了全過程。

這些東西再想起來，竟令她有些招架不住。

那時她才不過七歲，哪怕後來無數人旁擊側敲的去看她，她也得裝的熟視無睹。

再過三個月，先帝病逝，太上皇真的薨了，她哭了，可也隻為他教養她而哭。

慕凰清不帶任何情緒的回了府邸，但自那以後，人們很少在人前見到長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