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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牛島若利|牛島君的戀愛秘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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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根本沒有什麼戀愛秘籍,要說有,也隻能是因為我喜歡你。

你說對嗎,若利君?

我的同班同學兼朋友天童覺告訴我,他的死黨,排球部的主将牛島若利同學有一本特殊的戀愛秘籍。

總有一天,這位天然呆的校園明星暨現任正式日本國家隊青年代表會用這份史無前例的秘籍收獲無數女高中生的芳心。

我把手裡的巧克力面包掰成兩半,一把塞進天童嘴裡,并嚴肅地阻止對方說出後面的話語:“不包括我。”

天童覺瞪着兩隻大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臉,“诶”了一聲之後,又像不死心似的盯了過來。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比濑見發的球還有個性,我看見的瞬間甚至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的想法。面前的天童也沒跟我客氣,不請自來地拿走了我還沒來得及放到嘴邊的另一半面包。

雖然我并沒有多生氣,也沒有那麼想吃,但我還是象征性地跟他生氣:“天童!我都分了你一半了你還要搶!”

天童歪了歪頭,回答:“多謝啦。”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悲憤,逼得天童覺不得不轉移話題,他把面包放進嘴裡前笃定地對我說:“不過我覺得你會喜歡若利君的,不要那麼早地否定哦~”

沒等我說出什麼反駁他的語句,這人就站起身,向不遠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且端着餐盤的牛島若利走去,邊走邊招呼對方,讓他坐過來:“若利君,這邊有位置,快來快來。”

我看着向我們這邊穩穩走來的牛島若利,有些不知所措,隻得小聲喊旁邊的罪魁禍首:“喂,你不能吃了面包還把朋友往火坑裡退吧?”

天童覺回頭,對着我眨了眨眼睛:“你自己心裡明明很清楚嘛,若利君才不是火坑。”

“什麼火坑?”

剛剛被招呼的牛島若利已經坦然地坐到了我斜對面的位置,側過頭看着他旁邊的天童,接下我們剛剛的話題。我感覺他臉上的表情比我之前去排球部看見五色工發球失敗時的樣子還要凝重。好像對他來說這個問題是什麼世界未解之謎一樣。

我擡起眼阻止對面要說話的朋友,看向牛島,一本正經地胡扯:“天童在說用來烤巧克力面包的火坑。”

他臉上的疑問幾乎要變成一個現實的問号,兩條眉毛挑得并不高,但我總覺得他的疑問十分的深,他問:“不是要用烤箱嗎?”

我故作高深地搖搖頭:“這是天童大師未來努力的目标。”

說罷,我對他颔首示意:“牛島君。”

聽到我說話的人嘴角亦是努力擺出了一個笑容,不過大概是因為天生就不太會露出爽朗笑容,所以顯得有些勉強。他點頭,看着我的眼睛:“嗯,最近好嗎。”

如果我的其他朋友在場,她們肯定會一臉驚訝地問我怎麼會和牛島若利相識。

其實這是隻屬于我心裡的秘密,一個……名為暗戀的秘密。

白鳥澤學園,初中部。

“牛島君這次帶着排球部又打赢北川第一了诶,你和他之前一直都在一個班,和他熟嗎?”

升上三年級後,新認識的朋友總會有一個兩個人在看見牛島若利的時候發出這樣的疑問。

起初我還會認真回答,雖然說出的話不外乎都是“不熟”和“我們不怎麼說話”之類的言論。但在一群初中生中,牛島同學這樣的人簡直是校園裡最矚目的存在。

可惜我一直覺得這種矚目與我無關——不過是在我第一次看他比賽之前這樣覺得。在看他比賽之前這樣覺得。

我和牛島若利三年以來第一次私下有交流是在三年級剛開學的時候。

那天的情景對我來說也許隻是十幾歲的一瞥,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向我走過來的樣子讓我記了很多很多年。一直到我們都将近三十歲的時候我和他提起這件事,那個場景還能在我面前重現。

宮城的教學樓不知道是不是受地形影響,教學樓的窗戶的尺寸隻能算得上中規中矩。不如更北的地方防風,也不如南部地區透光。但就是這樣有序鑲嵌在牆面框架之間的玻璃,透來了夕陽,落下了溫和而感染性極強的橘色光亮。

牛島若利深綠色的頭發在光中幾近深褐色,他站在面向光的位置向對面的我走來。已經不刺眼的光亮輕輕地落在他制服襯衣上,給那片因呼吸而有所起伏的白色面料添了部分溫暖。

我低頭在紙上寫寫畫畫,天馬行空的思緒早就不知道飛到了哪裡。但在他踏入向我而來的道路時,一切雜念煙消雲散,隻有他的樣子。牛島臉上的表情一直算不上溫和,反而有些僵硬。我擡起頭,又把目光移到周圍,想探尋到一個方向,一個可以解答他為什麼面向我這邊的答案。

可惜夕陽西下,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裡的我早就錯過了放學的第一時間。周圍的同學早就收拾好東西,或去參加社團活動,或是回家學習。

我那會兒就想,他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我擡起眼睛,糾結再三,還是把目光落到教室裡的另一位人類身上。

我本是想開口詢問,但牛島若利搶先奪走了話語權,他先是很有禮貌地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得到回應後才補充自己的話:“我想問一下,你這周末有安排嗎?是排球部的事情。”

我的表情應該是很明顯的難以描述,不然沒有辦法解釋我們對視時少年愣神的那幾秒。我在他眼睛裡分明讀到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東西。

或許他和我一樣對這片空間裡的空氣過敏,不然沒有辦法解釋莫名其妙出現在他臉上的紅暈和我清晰感受到的熱意。

他還是就站在那裡,偶爾眨一下眼睛,不走動,也不變換出不屬于他的神情,似乎隻要我不回答,時間就不會流動。

我幾乎要看呆了,愣了半天後才猛地回神,語言系統十分慌亂,組織了半天話語才發出聲音回答他的詢問:“啊……我有時間的,牛島君。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牛島若利聽到我肯定的回答時像是松了一口氣,他向我的座位所在的方向走了幾步。明明大家是一樣的年紀,我卻覺得他身上已經有了同齡人所不具有的氣質。

他的眼神依舊像平日裡别人閑談時說的“淡漠”,但我莫名其妙從中捕捉到了隻對着我的溫和。

他說:“可不可以給排球部送一次東西?”

送……東西?

“诶?送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是需要牛島君你這個隊長親自來商量的嗎?”

他聽了我的話後認真地點點頭,但很快就搖頭否定我的疑問,還是實話實說:“其實是三年級的大家打了一個賭,輸了的人要邀請自己認識的異性來排球部。我不太擅長那些遊戲,班裡也隻認識你,所以……有些冒昧,抱歉。要拒絕也沒關系。”

我聽到他的原因松了一口氣,沒控制住自己的笑意。我頭一回覺得這個不好惹的排球天才好像有些天然呆,在他說不答應也可以時,我壞心眼地搖搖頭,勾起嘴角答應他:“好啊,沒有問題。”

他點點頭,說了句多謝,并告知我隻需要到排球部打個招呼就好。我欣然應允,并在周末赴約。

我為什麼會答應他?

因為那雙眼睛太漂亮,因為他的眼神太正經,因為他從未做過這樣的事而顯得有些局促……這是我以前沒有見過的牛島若利。

那天我在他看向我的時候悄悄地吸了一口氣。我記得光打在他身上,也記得他的眼睛在光的照射下變得通透的樣子。看見他走過來的時候,我甚至慌亂地把手上的紙張和上面的文字掩蓋,哪怕那些東西隻是我的胡寫亂畫,沒有規律也沒有内容。

隻是看見他的時候會感覺到緊張。

可是為什麼會緊張呢?

第三年的同班同學因為排球部其他人的慫恿終于熟了起來,所謂的去排球部送東西也是作為隊長的他在嚴肅中突然冒出的一份對隊友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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