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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牛島若利|牛島君的戀愛秘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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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島若利第一次注意到班裡那個最晚走的女生是在初中一年級的時候。

初中部所在的樓宇正正好在陽面,窗戶不算太大,也不是落地窗,但風景格外的好。光線也得天獨厚,和熱烈或溫和地落在教室的每一處角落。班裡有的女生在課間的時候總會說“這麼曬會變黑的”,可是她卻沒有。

那個喜歡坐在窗邊,看着太陽從東邊升起,應同班女生請求拉上窗簾,又在黃昏時刻允許火燒雲伴着暖色光亮撒到身上的女生。

他就這樣在無人在意的地方看了她兩年。

離開教室前往排球部的時候她經常還沒離開,有的時候是拿着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不知道在記錄什麼,有的時候則是捧着一本書在座位上,除了翻頁大概從未有過其他動作。天之驕子牛島君不知道這份感情是什麼,但是他不敢向前一步,不敢踏入那片黃昏,也不知道如何允許自己成為那段光景的一部分。

他覺得自己大概并不是很懂,不懂友情之外的美好的感情是什麼樣子。

三年級時的那次“打破”也純屬是意外。最後一次全國大賽結束,三年級的同伴們坐在體育館,自己也是第一次參與他們之間的玩笑。過去的三年對他而言是成長的土壤,亦是向前邁進的台階。過去經曆的一切事情都将成為未來破開一片天的底氣,也會是未來功成名就之時最寶貴的一份回憶。

所以他答應了打賭,不出意外的輸了,被要求去邀請一個自己認識的異性來排球部。

那天,牛島若利跟那個坐在原位因為莫名其妙的請求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說自己不太擅長那些遊戲,說剛上在班裡也隻和她說得上話。

她答應了,帶着她身後的霞光一起向這邊邁了一大步。哪怕隻是一點微弱的尾巴,也随着那一步輕輕地落到了自己身邊,像很久之前扭過頭看見的那一眼一樣。

想和她做朋友但不太擅長用言語來表達,那就努力保持現狀吧。

拜天童覺所賜,我和排球部三年級大部分人一起完成了午餐的最後一部分環節。

下午上課前我回到了教室,手裡還拿着剛剛牛島若利遞過來的可可。看見我手中東西的天童賤兮兮地湊過來,“哦?呀?”了半天,見我不主動開口,才左一下右一下地在我面前晃蕩,問:“現在包括你了嗎?”

我想了想這個“包括”是什麼意思,思考再三才确定還是剛到餐廳時那個關于戀愛秘籍的俘獲芳心的話題。說起這件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不包括,你居然找牛島君一起來騙我?”

天童擺擺手指,讓我别生氣,随後莫名其妙而生硬地轉移話題:“放學的時候能不能幫我送一下課本?”

我明白了他這是給我去排球部的機會,嘴上還是不饒人:“你怎麼不自己拿?”

“诶,别這麼冷漠嘛,這是奇迹boy阿覺為你創造的絕妙機會。”

事發突然,但有機會不能不利用,放學後我踏着夕陽西下的光,走到了體育館門口。

剛好門沒有關嚴,之前偶然因為餐廳機器故障刷不上卡被我幫了一個小忙的五色工在靠近門口的地方站着。

我悄悄喊他:“阿工!”

聽到我聲音的五色扭過頭,眼裡的小星星活像找不到回家方向的小狗突然扭頭看見了媽媽:“學姐!”

“噓噓噓,小聲一點!别讓鹫匠教練發現我了。你幫我叫一下天童……啊牛島君也可以,多謝啦。”

“好!學姐等我!”眼睛燃燒着火焰,仿佛接下什麼重任的單細胞孩子重重地對我點了點頭,向着剛好在休息的牛島若利走去。

我看見不遠處的牛島突然有點表情不對勁。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看見的我,我總覺得氛圍有些奇怪。雖然他往常也是沒什麼表情,他點了點頭後就往這邊走,總覺得五色和他說完話以後他的面色變得凝重了。

似乎也摻雜了些許莫名其妙的不甘心?他擺了擺手讓五色去訓練,五色點點頭後向我這邊笑了笑後跑着離開。回過頭的牛島若利則是向我颔首,在得到我回應後破天荒地主動挑起話題。

“你和五色很熟嗎?”

我聽見走過來的牛島選手莫名其妙地問我。

我點點頭,三言兩語描述了一下我和這個單細胞孩子認識的經過,無非是忘記帶飯卡的一年級和經常去排球部偷看知道他是誰的三年級熱心學姐,一來二去聊了兩句後就熟了,甚至天童不在的時候他就是我來排球部的借口。不過最後這一部分我沒敢跟面前的人提,隻是欲蓋彌彰地最後總結:“幫過工一個小忙,後來就熟了。”

牛島的表情聽到我們認識之後輕輕松了一口氣,但是表情并沒有變得放松,他接着追問:“那你……叫五色直接叫名字?”

我覺得他問的有些莫名其妙:“因為我們認識呀。”

牛島若利向我的方向靠近了一步,像我有始無終的暗戀開始的那天一樣。不請自來地靠近,若無其事開口說一些超出我心理承受範圍的話:

“我們也認識,你沒有喊我。”

他胳膊上因訓練産生的汗沒來得及擦幹,這時候我也才看見他呼吸的頻率稍微有些快,應該是剛打完一場練習賽。

突然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到哪裡了。

我聽到自己小聲地嘟囔,不清不楚地吐字。我說,你如果不介意的我可以喊。

“若利君。”

我像證明自己真的可以一樣,喊了他的名字。

“嗯。”

他點頭,我感覺這人好像有些高興。

有人說一個人情緒過于激動的時候很容易記不清自己在情緒激動時經曆的事情,所以那天從排球部離開後我回家就“忘記”了自己經曆了什麼。忘記了牛島若利說的話,忘記了自己如何跟他告别,也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回到的家。

等我的精神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吃完晚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發呆。

不是說根本沒有戀愛秘籍嗎?為什麼我還是被蠱惑得險些迷失自我。

這是你自創的戀愛秘籍的内容嗎,若利君?

“呐呐,昨天若利君跟你說什麼了,怎麼他回去以後比平時更沉默了。”

第二天上午的課間,少有的沒有去找排球部的大家聊天的天童突然湊到我旁邊。

我對他聳了聳肩,問他要不要吃薯片。在他拒絕後回答:“若利君問我為什麼喊五色叫工,然後我就說我跟他認識,若利君說我和他也認識……”

“哈!所以若利昨天才那麼魂不守舍!是被喊你名字了吧?”

我扭過頭看向大聲說出這句話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的濑見英太,沉痛地忍下這份讓排球部王牌“魂不守舍”的罪名。但我沒有忘記給自己辯解:“濑見,你要知道,我昨天也被震驚得魂不守舍。”

天童則是又添了一把火:“那你為什麼喊五色的名字?”

我沉痛地回答:“我感覺他呆呆的,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的時候總會母愛爆棚。”

天童了然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嘴上不饒人:“阿工确實看着像你和誰的孩子。”

我拍走他的爪子,把薯片遞給逐漸把我圍成一個圈的排球部巨人們,順便恐吓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罪魁禍首:“天童君,你最好謹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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