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像被咬了一口的月餅，傑森正在狂揍蝙蝠沙袋，而我在叮叮咚咚的做普拉提。
“Jay，你有沒有想過，”我翻身坐下，“另一個宇宙……之類的？”
傑森起身飛踢，正中蝙蝠腦袋：“你是說像漫畫裡那樣的多元宇宙嗎？”
“差不多？”我站起來走到了落地窗前，腳下是滿城燈火通明。
傑森停下動作，開始摘拳套：“說不定有個宇宙的我是小浣熊呢。”
“也可能是人類。”我舉起U型手，比了個字母P。
傑森往玻璃上哈了口氣，然後開始塗塗畫畫：“有十根手指的那種嗎？聽起來很麻煩，他肯定不擅長拼積木。”
我立刻被逗笑了，還有十根手指的日子恍如昨日：“我覺得他應該會。”
“好吧，希望他會。”傑森的腦袋輕輕搖晃着，“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你說，在另一個宇宙裡，我們也會是朋友嗎？”
“當然！”傑森答的斬釘截鐵。
“但你是布魯斯·韋恩的兒子，而我是萊克斯·盧瑟的女兒。”我漫無邊際的想着，這簡直像個古典故事的開頭，馬上整個世界都要為此天翻地覆。
傑森的表情嚴肅起來：“他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
我擡手在窗戶上畫了個小小的愛心：“你真是個天生的辯論家，Jay。”
羅賓屬于哥譚午夜，書寫英雄的傳奇，而亞曆山大·喬瑟芬·盧瑟的故事——那是人類的另一面。
如果萊克斯是個人類，我确信他會壞的令人發指。
而我？
我不知道，因為我現在隻是一塊積木。我喜歡積木。
08
為了避免新羅賓成為舊羅賓複仇路上的第一塊絆腳石，萊昂内爾熱情幫助傑森進行升級，被銳評為殷勤的像是想當蝙蝠俠。
很好，極速子○積木版。
我很高興他們又找到了自己的樂趣。
事實證明，布魯斯·韋恩的提議并非一無是處，孩子不能總是呆在家裡打遊戲，這樣經常出門遊曆，看起來氣色都更好了。
“姐，”萊昂内爾的五官皺成一團，“我們的塗料都是一家的。”
我翻了個白眼：“那說明有人在壟斷行業，發來！”
超級小子撓撓頭，他覺得這麼算的話，福布斯排行榜的晚宴就得在監獄開了，聽起來還挺環保。
09
複仇的準備時間比我想象的更漫長，久到萊克斯又掏出一個克隆人，蝙蝠俠又換了一個羅賓，以及超人被小醜用一個勺子騙得放出了阿卡姆所有罪犯。
有此珠玉在前，我一度覺得傑森整不出更大的活兒了。
畢竟他不打算放出阿卡姆的所有罪犯，他隻是在準備彩帶炸彈，瞧瞧，多麼可愛的孩子啊。
“Ali，”傑森安好炸彈，他總能讀懂雅莉克斯的眼神，“友情提示，我們都是成年人仔了。”
我聳聳肩：“是的，羅賓都又換屆了。”
“嘿！這說明蝙蝠俠是個混蛋，他都沒有等提摩西成年。”傑森甚至開始替自己的接班人憤憤不平，因為他也畢業了，甚至沒等到二代羅賓王者歸來。
我則另有看法：“上學是好事，你也該去讀個大學，找個常青藤什麼的，我可以給你寫推薦信。”
“才不要，”傑森連連搖頭，“等報複完老頭子，我要繼續沖擊五連冠。”
是時候添加布魯斯·韋恩的聯系方式了，事情走到了如此地步。我想他在教育方面應該會有些心得，畢竟他已經養了這麼多孩子——比正義聯盟的成員還多。
經驗主義總是有道理，不是嗎？
10
上班最幸福的事情是摸魚。
最近因為韋恩集團在研究人工智能AI衛星，市面上又開始讨論這個。萊克斯集團早幾年就開始使用AI來分析處理數據了，不過我不太喜歡過于智能自主的AI。
總感覺很危險，就像史塔克工業的賈維斯那樣，不像工具而像是另一種形式的生命了。
……
我現在對創造生命過敏，各種意義上的，從比紮羅吐出火焰開始，我就是除超人之外最反對萊克斯再搞克隆的人類。
大都會的建築罪不至此，而我還得為此不收分文的投資比紮羅星球——那個灰色的克隆氪星人實在有夠笨，而且比紮羅蝙蝠俠是世界最爛偵探。至于他們組成的比紮羅聯盟，那更是好騙的讓人害怕。
萊克斯還是繼續為當選總統而奮鬥吧，聽起來對集團有利。
隻要記得不要跟小醜合作，末日軍團早就該禁止哥譚人加入了。
11
摸魚至半，收到了茉西的消息，點進去一看：“韋恩集團熱售中……”
我反複驗證，發現真的是韋恩集團，布魯斯·韋恩的韋恩集團，蝙蝠俠的韋恩集團。
挂售者是韋恩莊園的管家。
這下不得不信了。
總而言之，我決定先拍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