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萊克斯和【萊克斯】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我合理推測【茉西】也是這樣。可惜給她發工資的不是我爸，所以我們隻能選擇用更有力的拳頭解決問題。
順路還參觀了下别人家盧瑟的實驗室，嗯，怎麼說呢？
有些東西還是積木樣子可愛，成為血肉之軀後會顯得很邪惡，屬于壞蛋生物學家竟在我身邊的真實案例。
“他應該暫時不會回來，”萊克斯熟練的擺弄着名草有主的超級計算機，“剛剛【犯罪辛迪加】的人在進行直播——真是老套的主意。”
我接過克拉克遞來的魔爪：“他躲氪星人有一手，恐怕得等等。”
“他會回來的。”萊克斯不以為意，“啧，蝙蝠俠怎麼還沒上線？”他已經準備好會議上的發言了。
我掏出通訊器鍊接衛星：“稍等，老爸，我問問傑森。”
02
哥譚的下水道裡，蝙蝠車刺眼的前燈吸引了不少小飛蟲，傑森早就躲回了副駕駛，假裝沒有看到兩隻互相用拳頭問候對方帥臉的蝙蝠俠，恰好雅莉克斯的視頻電話來了。
“喂，”傑森舉起手機調整角度，“怎麼了，Ali？”
我給他展示了一圈實驗室：“你們還沒找到【蝙蝠俠】嗎？”
“事實上，已經打成一團了。”傑森将手機送出窗外，高清放送兩隻正在起舞弄清影的蝙蝠俠。
我滿頭霧水：“不是說要去救【正義聯盟】嗎？不救了？閃電俠呢？”
“閃電俠送【鋼骨】去底特律的星辰實驗室了，他傷得很重。”傑森癱在椅子上，鏡頭裡露出半個小醜。
我更加不解：“你這句話說完的時間都夠他來回了吧？”
“閃電俠分開了他們幾次，被老頭子強制喊停之後就去聯系女俠她們了，這個月正聯的主席是閃電俠。”傑森其實也不太明白現在的情況，“本來好好的，我們下車和這兒的【蝙蝠俠】打招呼，但看見我和小醜之後，他就突然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火冒三丈惡念橫生——”
我比了個暫停的手勢：“說重點。”【便士一】不可能不通知【蝙蝠俠】的，通信早就恢複了。
“重點是：什麼都沒發生，甚至小醜都沒挑釁他。”傑森大呼不解。
聽完過程後已經明白了百分之五十真相的至尊小超人陷入沉默，大概上這種熟悉的配置讓【蝙蝠俠】又想起了某些大爆炸，于是PTSD又犯了吧。
提問：【蝙蝠俠】現在有多大可能認為樂高蝙蝠俠有問題？
答：百分之百，誰家好人把傑森·陶德和小醜放在一起啊。
會死人的啊喂！
“Jay，打開揚聲器。”我深吸一口氣。
傑森配合的放出手機：“你來吧。”
“布魯斯·韋恩，你是蝙蝠俠，他也是蝙蝠俠，哥譚到處都是蝙蝠俠！夜翼、紅頭罩、紅羅賓、羅賓都能是蝙蝠俠，我願意我也可以是蝙蝠俠！宇宙都危在旦夕了你們倆能不能先放下小小的版權問題？”
蝙蝠俠們終于半推半就的停下了動作。
03
在恢複通信的第一時間，【蝙蝠俠】就收到了【便士一】發來的消息和直播的影像，但【鋼骨】此刻的情況讓他更加慎重，他信不過視頻裡的任何一個。
就在不久前，【正義聯盟】還彼此混戰，原子女把氪石碎片塞進了【超人】的大腦，【火風暴】被控制着囚禁了其他所有的聯盟成員。
好像出場的每一個角色都知道的比他更多，這讓【蝙蝠俠】的精神高度緊繃，【聯盟】的失敗無疑讓整個世界都危在旦夕——那些邪惡的家夥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隻是新出現的閃電俠跑的太快，又有同位體拖住自己，讓【蝙蝠俠】暫時分身乏術。
他隻能先把【鋼骨】的安危交給【少年泰坦】，盡管心裡的某部分仍在一刻不停的尖叫，讓【布魯斯】先去分開傑森和小醜，不要讓他們離這麼近，不要讓死亡和瘋狂侵蝕他的孩子。
這個孩子看上去和【傑森】小時候一樣快樂。
影像無法脫敏，過去和眼前的現實重合在一起，讓【蝙蝠俠】有種噩夢般的下墜感。
他不得不懷疑，他永遠在懷疑。
04
“是他非要和我打，那既然開始了就該一決高下。”布魯斯面罩下的眉毛擰在一起，他真不明白這個同位體莫名其妙的在生什麼氣，“還有，我不是布魯斯·韋恩。”
【蝙蝠俠】被這種輕飄飄的解釋噎了下，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才不在乎蝙蝠俠是不是布魯斯·韋恩，隻要别打了，他是拉爾斯·艾爾·古爾都行。
“【正義聯盟】、局外人、神秘囚犯、反監視者，哪個不比你們倆打架重要？”
蝙蝠俠撇撇嘴，滿腔不滿。哼，要他說呢，搞不好這個宇宙的【蝙蝠俠】是隻批皮貓頭鷹呢！不然為什麼一上來就揍他？
“手術隻差病患本人了。”我審視着這個面罩缺角的【蝙蝠俠】，“換身新制服準備上場，【蝙蝠】，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嗎？”
他有雙比傑森他老爹冷冽得多的眼睛。
如果說我們的蝙蝠俠隻是有點兒騎士綜合征，那這個【蝙蝠俠】看起來就是個行走的創傷綜合體。
“你們找到【火風暴】的位置了。”原本的問句從【蝙蝠俠】嘴裡吐出來卻有種笃定的架勢。
我覺得布魯斯不是他的對手，各種意義上的。和這隻【蝙蝠】比起來，他簡直陽光的不可思議，本着黑化強三分的古理，布魯斯已經一敗了。
“我稍後到，傑森，蝙蝠洞見。”
05
收起手機，傑森苦惱撓頭：“額，車上沒位置了，你坐哪兒？”
“看來兩位蝙蝠俠終于決定用更友善的方式溝通了。”陰影處的【阿爾弗雷德】緩緩走出，身旁正在咀嚼曲奇餅的閃電俠深藏功與名。
見此，傑森果斷豎起大拇指。
06
雖然【蝙蝠俠】很麻煩，但我爸也不逞多讓——太邪惡了，決定裝作沒看見萊克斯正在給終極人抽血。
“蝙蝠俠沒你想的那麼傻。”作為炸過蝙蝠洞的超級反派，萊克斯有自己對超級英雄的理解，尤其是正聯的熟人們。
我拉着克拉克準備起飛：“你還是低估了父母雙亡對當超英的加成，老爸。”
“什麼？！”雖然是超級反派但的确父母雙全家庭幸福的萊克斯被此【蝙蝠】凄涼的家庭狀況噎住了，“有需要給我打電話。”
樂高人仔可聽不了這個，至尊小超人暗自感歎。
“知道啦，老爸。”我點了點終極人的方向：“還有，别那麼快就向人類堕落了。”
萊克斯坦然自若：“我還不至于解剖積木，Babe。”但人類就不同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給這個宇宙的【超人】做手術了。
還是害怕氪石的氪星人更讨人喜歡，不是嗎？
07
太陽轟轟烈烈的炙烤着這顆星球，為了追求速度，至尊小超人成了我新的交通工具。
站在瀑布前，我還是問了出來：“小醜和傑森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故事嗎？”
【蝙蝠俠】顯然不是個會沒事找事的人。可我又不願意去假設那個推測——我是說，畢竟傑森是羅賓，沒聽說哪隻小鳥會被小醜抓走啊？何況他從來不是其中最敬業的那個，或許經常消失的提摩西都比他敬業。
克拉克謹慎的觀察着她的表情，欲言又止。
“說話。”我對上他的目光。